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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字,而是換作了烹茶,孫夫人說道:“昨個兒見了你的字,你說你還會烹茶,今日裡風景正好,最適合在園中品茶。”到了八角亭,早已經準備好了器具,就連長石凳上也鋪了軟墊,撩起裙襬露出了褚色的繡花鞋,便跪坐在了軟墊上。淨手、取茶、分茶、洗茶……“驟雨松聲入鼎來,白雲滿碗花徘徊。”到了最後,孫夫人見著秦錦然斟茶時候素手執壺,淡紅色茶湯入了白瓷茶碗裡,茶湯在白玉一般的碗內一層層盪漾開來。
見著秦錦然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孫夫人笑道:“單看妹妹這一手的手藝,就知道今個兒這大紅袍在妹妹的手中才揮出了香味。”端起杯盞,嗅到清香撲鼻,呷一口,唇齒留香。孫夫人的眼睛一亮,連聲讚歎一個好字。之後更是說道:“我姓石,雙名菁菁字,我虛長你幾歲,你我便以姐妹相稱,可好?”
石菁菁是讀過書的,昨日加上今日裡的交談,秦錦然便發現石菁菁自有自的傲骨在內,常人往往覺得這樣的人不好相處,這樣的人反而是秦錦然最樂意打交道的,因為心思純淨,相處起來簡簡單單,當即笑著說道:“姐姐不嫌棄我才是。”
孫夫人笑了,年齡已經過了四十,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原本因為過於消瘦而顯得有些刻薄的面相,也被這樣的笑容消融了。昨個兒忘記問鈺安的事情了,可被女兒埋怨了一通,今個兒孫夫人不敢忘了,放下茶盞,就詢問了秦錦然是否認識鈺安的事情。
這個問題昨天花語已經問過了,秦錦然沒有多想,此時孫夫人又問了一次,再想到孫茹竹見到鈺安的羞態,嘴角微翹,“我並不認識鈺安夫子,前一日和鈺安在樹下交談,不過是我替他診脈。”
“你還會給人看診?”孫夫人看著秦錦然,頗為驚奇了。手指摩挲著對月邀杯的白茶碗,劃過細膩的瓷胎,“妹妹當真是好本事,不過是數年的時間,便學了不少的本事。”
“以前在鄉里的時候,就和一位老大夫學過一些,不過沒有正經透過書學,不過是口口相傳,等到我入了趙府識字之後,才正正經經對著書本梳理。”秦錦然開口淺笑著說,“不過書海無涯,雖然少有所得,還需要精益。”
“你都會看什麼?”孫夫人興致勃勃問道,“還有鈺安那孩子的病症,你瞧出來了什麼?”
秦錦然就細細和孫夫人說了脈象和表徵,孫夫人心裡早已經把鈺安當做自己的半個兒子看待,對鈺安的脈象也記得清楚,聽到秦錦然說的在理,沒聽到一處就點頭,“看來你看診看得很好。”又連忙問道:“這失憶之症,你可看得?”
秦錦然搖搖頭,“化解腦內的血塊,並不是一日兩日可以做到的,就算是有朝一日化解開來,失去的記憶也不一定會找得回來。”
孫夫人的表情有些失落,隨機笑著說道:“早些時候,我夫婿同一位周御醫交好,前兩年的時候高了老離開了太醫署,現在正在外遊醫,已經休書一封,那位周御醫指不定能夠治好鈺安。”說完之後,又補充說,“鈺安的這病,許多大夫都看過了,都看不好,看來還是隻能夠等周御醫了。”
秦錦然笑了笑,按道理孫夫人這樣的說話是很失禮的,但凡其他有點名氣的大夫,聽到孫夫人的話,恐怕心裡頭都會有些不舒服,若是脾氣差的更是會拂袖而去,而秦錦然的回應則是呷了一口茶湯,鳳眸微微眯起。她在現代的時候,也算是小有名氣,有些瞧見她臉嫩不相信她醫術的,也曾當著面質疑她的醫術,所以孫夫人的話,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雖然鈺安夫子的病我沒有把握,不過姐姐若是身上有什麼不爽利的地方,我說不定可以幫上一二。”秦錦然放下了茶盞,緩緩說道。
孫夫人笑了,對著秦錦然眨眨眼,“妹妹想是在我身上露一手,不過,可是要讓妹妹失望了,我身子好得很。”不過兩人既然是姐妹相稱,孫夫人撩起了袖子,露出了右手手腕上碧翠的桌子,手腕放在了石桌上,玉石相碰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不過妹妹也可以替我診一診。”
食指中指扣上了手腕,拇指輕搭在手背,秦錦然閉上了眼,診完脈之後就收了手,孫夫人笑著問道:“妹妹,可診出什麼了?”
秦錦然說道:“姐姐是否很少請平安脈?”
“那你說錯了,每隔上三個月的時間,我們一家人都會請一次平安脈。”孫夫人說道。
“雖然是我預料錯了,只能夠說那位大夫恐怕對姐姐的病症不夠用心,姐姐不妨去天濟堂診一次脈,那裡最為擅長的就是給婦人看診了。”秦錦然笑了笑,“姐姐的病不過也說不上是大毛病,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