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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服侍您,即便沒名沒份……”
蘇陌看過很多話本,似乎很多精怪幻化的女子在勾。引男人時,都會說出這種話。蘇陌起初並不懂得這話有什麼特別意味,在她看來,只覺得女子卑賤之極,哪有值得人憐惜之處,可某一天蘇譽看到她翻的書,卻告訴她,男人的野心,不是權勢就是女人。一個女人尤其是絕色美女,甘於臣服於膝下,這種成就感比攻城略地還要爽快。
話本里的男人並不是蠢,起初也未必就是真喜歡,他們只是對自己太過自信,自信地認為自己能夠掌控那隻在自己面前柔弱可憐卻又不乏溫柔美麗的精怪,最後不過被精怪吸乾了精氣夭亡罷了……
蘇陌當時只是淡定地關上書,對蘇譽道:“弟弟,難怪你不娶妻,連個妾室也無,怕是對自己連這份愚蠢的自信都沒有……”
誰知,當月,蘇譽就納了兩個侍妾,噎得蘇陌足有三天沒吃好飯——蘇譽都納妾了,她自然也該納妾了,那她的身份豈不是要被拆穿?唯一幸運的是,她早就被人遺忘,惦記她的也巴不得她斷子絕孫。
而此刻,蘇陌饒有興致地看著趙毅,看他是否也有那種愚蠢的自信。若真如蘇譽所說,又有長相思的藥效,要逼趙毅就範,還真不算難事。
事實證明,是男人的確難過美人關。
趙毅上前,扶起蘇枚,蘇枚顫顫驚驚地起身,依偎到趙毅懷裡。蘇陌都打算閉眼,趁著他們還沒*地燒起來開溜,誰知道,蘇枚摸著摸著突然抖了一下,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趙毅。
長相思的香味依然濃烈,趙毅的眼眸中依然冒著紅光,身上的肌肉甚至在蠢蠢欲動,但很快,蘇枚意識到這種蠢蠢欲動跟她母妃所說的根本不是一碼事,趙毅的某些地方什麼根本沒一點那種反應。
到此刻,她再遲鈍再不甘心再痴心妄想也不敢貿然出手了。
趙毅冷颼颼地說道:“你,縱然貌美如花,卻還沒到令朕動心的地步!即便是加上特殊香料……”
蘇枚一下軟跪在地上,“皇上饒命!”
“念你年幼無知,罰禁閉半年,三日不得飲食。滾!”聲音不重,蘇枚再沒能保住最後的矜持,幾乎是軟倒在地,顫巍巍地爬起來挪了出去。
人一走,趙毅的呼吸又重了。蘇陌突然意識到,趙毅不是對蘇枚沒反應,而是,這個暴君,恐怕是不能人道……
蘇陌沒記錯的話,景帝早過弱冠之年,卻一直未娶妻納妾。外面都傳言是景帝為安天下常率兵東征西戰,軍中自然不能帶女眷,於是便耽誤了終身大事。
可如今想來,似乎並非完全如此。
這個結論讓蘇陌心裡莫名怪異,甚至想爬出來大笑三聲。可眼下的局勢顯然對她更不利。先不要說她這欺君之罪偷窺龍體,光是窺了人傢俬情,堪破暴君隱疾,足夠她死了又死死了又死。
蘇陌哪裡還敢跑出去請罪,只好乖乖地往那邊榻上挪。
趙毅正在暴戾之際,五感比尋常更敏銳,長相思的香味還未完全散去,縈繞在鼻尖,可另一股氣味卻從這濃郁中慢慢透顯出來。
蘇陌剛好爬到一口香爐旁邊,就聽見趙毅靠近的腳步聲。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往自己臉上摸了一把爐灰。
這裡是陰影地帶,雖然沒有燭光,但的確沒到讓趙毅睜眼瞎的地步。
“是誰?滾出來!”趙毅冷聲道,煞氣撲面,哪裡還有方才為君者的矜持。
“喵~”蘇陌毫無廉恥地叫了一聲。
趙毅氣樂了,大踏步過來,一把將人拎起,那個小東西還真像一隻貓,用手擋著臉,細長的雙腿一下就纏到他身上。
趙毅只覺軟香撲鼻,和上長相思的藥性,一股怪異的感覺從小腹升起,反應頓時慢了半拍。
他很想把人從身上扯下來,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可後頸間猛地一痛,趙毅在昏迷前幾乎是下意識地一口咬住那個瘦削的肩頭。
趙毅不鬆口,蘇陌也不鬆手。肩頭見血,蘇陌卻也拼盡全力將這個暴君弄暈了。
看到暴君滑到地上,蘇陌摸了摸肩膀,指尖黏膩。孃的,這一招她練很多年了,一般按住人就能暈,可沒有哪一次需要費這麼長時間。
說起來時間很長,其實只是數息之間。
蘇陌不敢多呆,迅速往密道走去。她剛下密道,就聽見房中有了聲音。
爬回芷蘭院,從假山後面走出來,曉月和吳媽已經焦急等待多時。
看到蘇陌臉上的爐灰,脖頸間的血跡,母女倆大驚失色,“爺,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