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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下抿了抿嘴,舞月蹙起秀挺的眉,“這位公子好生奇怪,向來客人都是挑我們最擅長的,怎麼公子反倒相反?”
蘇陌氣定神閒地抿了一口小酒,“就是因為人人都聽聞了兩位姑娘最佳的絕技,蘇某才想看看不一樣的東西。”
每個妓子,無論是賣身還是賣藝,都會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作為噓頭,呈現給看官。蘇陌這個要求,就像是要她們丟棄精雕細琢的完美容顏而露出又臭又長的裹腳布待人一樣,不是找茬也成了找茬。
但畢竟兩人都訓練有素,人人知她們擅長的,那些所謂不擅長完全可以用此糊弄過去,誰還真把裹腳布給人看了?
但顯然蘇家兄弟不是好糊弄的,蘇譽也捏了酒杯補充道:“我聽聞琴香姑娘練塞外曲時,磨破了指頭也沒練成,舞月姑娘玉足雖美,足尖舞卻始終練不成……”
蘇譽本沒打算“為虎作倀”,但要他坐視兩個風月場中的女子糊弄自己的兄長那是萬萬不能的!
這得月樓中數一數二有學識有涵養的花魁娘子,向來是被客人捧慣了的,如今無辜受人羞辱,面子上哪裡還掛得住。
“塞外曲如何配足尖舞?蘇公子說笑了。今日,我們姐妹應該伺候不了諸位公子,且慢用。”即便被如此傷了顏面,兩人還是端住了花魁娘子的架子,施施然一禮,翩翩而去,留下四個“大男人”面面相覷。
蘇陌赧然,這樣欺負兩個弱女子實屬不應當,可要讓她看著張弛沉迷酒色,這可是萬萬不行,何況沒了女人,她被拉上床的機率就小了——連頭牌都被她氣走了,看蘇譽還找誰給伺候她,哈哈哈……
蘇譽只看到自己兄長眼角微揚,一副欠揍的得瑟小樣含蓄地掩蓋在她端起的貴公子外袍下,什麼話也沒說。
羅釗一臉平靜,完全不當這算個事兒。張弛暗忖:他們這是要被得月樓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