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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他努力的睜了幾次眼,眼珠子滾動了幾下,卻沒能睜開。渾身疲軟無力,四肢像是不受他控制似的,無法動彈。
蘇陌昨晚就醒了,在蘇譽打算給她洗澡的時候。此刻她剛喝完藥,蒼白著小臉,看著搗藥的張弛。
“昨天我打了一隻很肥的兔子。”
“真的嗎?”
“真的,皇上也看見了。不信你問他。”
張弛伸手試了一下蘇陌額頭的溫度,蘇陌就那樣仰著頭,看著他一臉溫柔笑意,似乎這樣的溫度,從來沒有人給予她過,父親也好,蘇譽也罷,更不要說其他不相干的人了。蘇陌看著看著就有點恍惚。
“還有點發熱,多吃點蔬菜水果,不要沾葷腥。”
“那我打了兔子,給你吃吧,當你救我的謝禮。”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何況,救你的人不是我,應該是皇上才對。”
蘇陌就像沒聽見這話似的,繼續說道:“我認識一個姑娘,跟我一般大,人很好……”
孃的,怎麼又說起媒來了?
趙毅絕對是被氣醒的。敢情蘇陌搶他的兔子不是為了跟張弛比試,而是為了向張弛刷好感,這兩人還在這裡“卿卿我我”,是當他趙毅是死人嗎?
所以,趙毅突然又“詐屍”了,直挺挺地從榻上坐起來,嚇得蘇陌張弛雙雙閉了嘴。
張弛奔過來,又開始望聞問切。趙毅卻轉過頭
看向蘇陌,怒目圓瞪,哪裡有半點自己是個病秧子的自覺。蘇陌本來就在往這邊挪,被那眼神嚇得當即不敢再動。
張弛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但據多年征戰經驗推測,肯定是蘇陌拖累了景帝。景帝要怪罪她一點不奇怪。
張弛忍不住為蘇陌說了句好話,“皇上的毒能解得這麼快,還多虧了大公子。是他將那些人的血液餵給皇上喝的,清除了一大半的毒素。”在那種情形下能想到這個方法,張弛不得不對這個弱雞世子刮目相看。
趙毅眼神緩和下來不是因為張弛說的這句話,而是蘇陌那可憐樣兒。
“朕要沐浴更衣,蘇愛卿,你留下伺候。”
蘇陌哪裡敢怠慢,趙毅留下她必然有關昨天刺殺的事。
果然,趙毅被伺候進了浴盆,便啟口道:“你跟張弛怎麼變得這樣熟稔?”
蘇陌愣了一下,難道不是應該叫她對昨天的事情守口如瓶嗎?
這次刺殺絕對是有預謀的,而且對方很明顯就是在那裡守株待兔。趙毅的軍隊都有打獵的習慣,但並不是每次趙毅都會出去,至少,行軍這幾個月,蘇陌就只見他獵過三次。她聽張弛說才知道,昨天他們打獵的地方,趙毅還是皇子的時候去過很多次,這次經過,他親自去,一點不意外。
但知道他這點過往的,跟趙毅怎麼都會有些干係。牽涉到皇家內部,蘇陌這個外人,自然是要封口的。
可誰知趙毅說的卻是這話。
蘇陌斟酌了一下,品不出趙毅的本意,只好謹慎地回道:“張弛人很和善,我又受惠多次,當然熟稔一些。”
趙毅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這才轉到正題上來,“昨天的事情,忘了。”
簡單明瞭,卻讓蘇陌終於安了心。趙毅若是不說這話,她都要懷疑趙毅是不是會找個幌子殺她滅口。
軍隊休整了一天,翌日,個個精神抖擻地進京了。
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開向京城,京城外幾十裡內,到處都有百姓夾道歡迎。文武百官也出迎十里。皇室以安王趙隋為首,百官以宰相賀啟章為首。
蘇陌和蘇譽這兩個質子,自然是要拉出來遛遛的。另兩位藩王也早遞上罪己書,質子已經在來京途中。等四位質子到齊便能得到統一安置。
景帝昭告天下是培養藩王人才,當然不會將他們軟禁京城,而必須做個寬宏大度的架子給世人看。
百官和樂皇室歡心,哪裡看得出來前日趙毅才遇刺過?
安王趙隋端著接風的酒到蘇陌蘇譽面前,作為質子,被有心人拉攏很正常,蘇陌自然處得小心翼翼。
尤其是這安王,據說他是當今太后最寵愛的孩子,雖然不是親生。張太后的長子便是建元帝,建元帝昏聵,年紀輕輕便夭亡,後由五歲嫡孫繼位,左相輔政,統攝百官,大正王朝進入最黑暗的兩年,不但百姓受苦,藩王離亂,連皇室也慘遭荼毒。張太后的另一個兒子也死在這場動盪裡。
端王趙毅反攻京師除奸臣,匡扶社稷,張太后是有想過立安王為帝,不過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