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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爬上了床。
蘇陌是被突然進入身體的那個滾燙的東西給痛醒的。
一雙眸子瞪得老大,根本不敢相信暴君竟然會趁著她睡覺行這苟且之事。
她想罵,可對上趙毅堅定不移的眼神,她突然又慫了,視線一躲,便看到那鎖骨,那胸肌,感受著有力的臂膀將自己緊緊撈在懷裡的感覺,一股熱流噌噌地飆了上來。
趙毅目光堅定,死死鎖住身下人,將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收納入眼裡,看那雙清明的眸子染上瑩潤水光,櫻唇不受控制的輕輕張開,他終於翹起了唇角,低頭吻上那兩片唇瓣。
翌日,蘇陌醒來時,趙毅已經率兵離開了軍營。當日,護*跟南嶽軍便拉開了陣勢,為的不過是一粒解藥,這對兄弟終究還是走上了對決這條路。
雖然這是必然,但蘇陌卻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這個偶然的□□。
營地由大將軍羅釗看守,蘇陌每日都會去羅釗的帳裡坐一會兒,看他跟幾位下屬分析敵情。趙毅手下猛將除蒙致外,還有不少,但這次,這些人沒一個被允許上戰場,一個個只好坐在羅釗帳裡打嘴仗。
“皇上既然圍困了安王左翼軍,為什麼圍而不打,虛耗己方兵力?”
蘇陌看著他們在地形圖上擺方陣,雖然她不懂兵法,可看得出,如此合圍,需要的兵力將比對方多才能達到圍困的效果。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這次我們只帶了五萬護*,而安王那邊十萬大軍雖然策反了部分,但七八萬總還是有的。原本我以為皇上會將左翼軍一網打盡再合力圍困主力……”
“難道是皇上還顧念著安王的兄弟情分?”
“再顧念兄弟情分,皇上也不會貿然犧牲我們護*!”
眾人得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要看向主將羅釗。
羅釗當時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蘇陌身上。他一眼就看出蘇陌根本不懂兵法,但卻豎著耳朵屏息靜氣地聽著一干將士高談闊論,深怕錯過一點關鍵資訊。
而其他人看向羅釗,蘇陌也糊里糊塗地看向羅釗。羅釗這才回過神來,沉吟半晌,道:“皇上也許在下棋……”
當時誰都沒聽懂羅釗這句話。過了兩日之後,安王的右翼終於也被景帝圍困住,只要一聲令下,便可以斬殺殆盡。可景帝依然沒有擊殺。
這兩方人馬耗了景帝四萬人馬,卻只圍困了對方不到三萬的人馬,導致正前方的主力對壘時,安王一方尚有五萬,而景帝一方只剩一萬。這樣的強弱對比,若正面衝突,景帝必輸無疑。
蘇陌將手裡羊腿狠狠咬了一口,她以為,景帝以一敵二,已經是給安王面子了,結果,景帝的想法竟然是以一敵五。
簡直就是找死!
景帝當然不會跟安王正面交戰,兩方人馬又周旋了數日,看似毫無章法的突襲退避最終竟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局面:景帝合圍安王左翼和右翼的兵馬突然變了陣型,安王的主力軍莫名其妙地圍困在裡面。景帝的主力軍來了一個甕中捉鱉,先用火攻燒掉對方糧草,再熬他幾日,那水也便告罄。
直到此刻眾將領才明白羅釗所說的下棋是什麼意思。
安王的左翼與右翼軍,被斷了水糧,幾日下來,已經毫無戰鬥力,景帝的軍隊卻可以堂而皇之地以逸待勞對安王的主力形成合圍,最後的局面倒成了一對一的比拼,而安王已經落入景帝的包圍圈。
景帝策馬走至陣前,問安王,“你服還是不服?”
安王拔出劍道:“這一架總是要打的。”
景帝與安王那一戰,一直烙印在護*老兵們的記憶裡。多年後他們再想起都熱血沸騰,激情四溢口沫橫飛地講給兒孫們聽。
如何刀光劍影,如何飛沙走石且不論,他們從來不知道安王竟然如何強悍,這是他們唯一見過景帝打得盡興的一次,但安王終究不敵景帝淫威,輸在他劍下。
然而景帝並沒有斬殺安王,這一仗終究也沒有正面交鋒,但景帝卻收復了大部分南嶽兵,安王帶著剩餘三萬人馬坐擁西風城。
安王說,你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殺回來。
景帝說,你,不是我對手。
這場僵持了半個月的戰事,就這樣風平浪靜地結束了。
“你早料到會這樣?”蘇陌認真且佩服地看向羅釗,手裡切割著鹿肉,這一分神,匕首差點割她爪子上去。
羅釗皺了皺眉頭,為什麼這個人能沒用至此呢?羅釗很順手地拿過蘇陌手裡的匕首,將那鹿肉給她割成一小片一小片的,一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