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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阿若又看著蘇陌,似乎收了好一會兒神才想起自己興師問罪的緣由。
“那隻狐狸精就是舞月?”
蘇陌和舞月齊齊大驚,漠措卻一臉疼惜地看著妹妹道:“哥哥沒說錯吧,只要放了他,他就會來與人私會,果然……”
只是這私會的物件是他正一心仰慕的舞月姑娘,這讓他多少有點難以消化。為了保自己喜歡的女子清白,漠措又加了一句,“蘇陌,你有我妹妹一個還不知足,非得來禍害純真無辜的小姑娘嗎?”
這後面一句與其說是指責蘇陌的,不如說是漠措想讓舞月對蘇陌死心。
蘇陌和舞月又是一驚,阿若看過來的眼神更是含了幾分悲傷。
蘇陌突然有一種被人捉姦在床的羞恥感。她本想,自己完全可以決絕一點告訴阿若,是的,她是移情別戀了,誰叫舞月比她更溫柔更可人,這樣或許阿若就會徹底死心。
可被漠措如刀般鋒利的視線一瞧,蘇陌的氣勢一下蔫了。
安王抿了一口茶,口齒含著茶香,卻擋不住那一剎那某個人氣息轉變間在鼻黏膜上激起的躁動,他忍不住抬眼看向蘇陌那張臉,儘管面上她壓得還算平和,可氣息已經洩露了她的心聲。
蘇陌自以為淡定冷漠的眼神落在阿若眼裡竟然透出些許可憐。阿若的母性又氾濫了,有些哀傷地道:“這次,的確是我輸給了她,我認了!”
輸了鬥舞,便輸了男人,這在齊沃格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蘇陌一句拒絕的話都沒出口,阿若已經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
蘇陌:“……”
漠措狠狠地剜了蘇陌一眼,又溫柔地看了舞月一眼,視線在舞月美麗的臉龐稍稍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舞月姑娘,下次小王親自登門謝罪。”
舞月被他們的駭人氣勢嚇住了,直到此刻才回過神,點了點頭。
漠措嘴角意味不明地翹了一下,怕是舞月自己也沒意識到她給了漠措一個正式拜訪她的口頭承諾。
安王放下自己的茶杯,順手拿過蘇陌那隻杯子,將茶倒滿,十分善解人意道:“來,壓壓驚。”
蘇陌看看著那隻杯子,受到的驚嚇更大。她兀自轉著杯子卻不喝,只道:“安王殿下怎麼在此?”
安王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杯子,挑眉道:“怎麼,怕本王下毒?”
蘇陌呵呵笑了兩聲道:“豈敢豈敢。”卻依然不喝。
安王乾脆搶過她的杯子,一口飲盡,還衝她亮了亮杯底,甚至不屑地說道:“大公子這膽子未免小了些。”
蘇陌從來沒成功地在安王面前端住過什麼架子,自然也不覺得丟臉,依然笑得和諧,“下官向來膽小。”還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安王:“……”
承乾宮裡,美人又在素手煮新茶。景帝在燈下看書,翻一頁瞄一眼今日穿著紅色宮裝的徐丹華。
徐丹華小心翼翼地給景帝捧上香茗,低眉垂首,好不溫順文雅。
自齊沃格使團入京後,蘇陌就沒進過宮,算算也快十日,但她跟景帝依然毫無進展,景帝似乎也沒有再進行儀式的意思。
這種事情,作為一個姑娘家徐丹華再沉不住氣也不敢催促。前日裡景帝重賞了她,特恩准她回進奏院小住一日。她則藉著這個時機向自己的母親請教些方法。
比如,衣服不要時時刻刻都穿得中規中矩,偶爾該在不經意間露點香色還是應該露的,所以,徐丹華跪地煮茶動作間好幾次不經意露出了香肩,又跟只沒見過世面的雛鳥一樣趕緊拉了拉,但飽滿的胸部從上而下看去更是香豔,她卻狀若不知,只在面上飛出兩朵羞紅。景帝雖然不說話,但看她的次數的確多了些。殊不知景帝想的卻是,那個小混蛋穿著這身,露出鎖骨得撩死多少人。
再比如,妝容不要每日都化一樣,男人是貪圖新鮮的動物,無論是髮髻還是衣裝或者是眉心花鈿都要變化多樣,不能讓人膩煩。而今日徐丹華眉心花甸用了一朵富麗堂皇的牡丹花,頭髮也沒挽髮髻,讓長髮如墨般傾瀉下來,濃重的黑,將這朵牡丹襯托得異常妖豔。再配上今日的裙裝,怎一個風情萬種了得。
風情萬種,這是男人最難抵禦的,卻也是少女最難駕馭的。
連景帝都忍不住心想,徐丹華當真有幾分本事,竟然能駕馭得如此好,難怪他得到的訊息說徐家的女人最懂得駕馭男人心,光看看這兩日徐丹華看似無意折騰出來的種種,景帝深以為然。只是那個小混蛋,每天只知道把人家趕出宮,他怎麼不好好學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