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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功提縱術過去,那麼所有來的人,已經呈遞名單,已告訴他們這班人有許多是兩派門徒,武功強弱不同,要令來人全得運用輕功絕技,豈不是強人所難?
西嶽俠尼是不令鷹爪王開口,只給他個無論什麼事淡然處之,全不把他這裡的一切佈置放在眼內。
西嶽俠尼也合十施禮道:“貧尼追隨淮上大俠左右,得瞻仰十二連環塢勝境,又蒙貴幫格外推誠款待,足感盛情!貧尼這裡先聊申謝意吧。”
邊說著,邊向內三堂香主合十一拜。
這時,內三堂香主向旁一閃身,由天鳳堂香主歐陽尚毅抱拳拱手向這裡相讓道:“繁文縟節非我輩所宜,我們還是以我們江湖道本來面目相見,倒顯得彼此推誠相與了。”
鷹爪王遂向慈雲庵主說道:“我們恭敬不如從命吧!”
說到這裡,遂向這邊三堂香主一抱拳道:“還得有勞香主們指引攜帶,以便拜謁武幫主的風儀,遂瞻拜之願。”
天鳳堂香主歐陽尚毅慨然答道:“王老師說哪裡話來?敝幫主正在主持祖師聖壇大典,未能遠離,失禮之處,尚望二位掌門人多加原諒,敝幫主以及愚弟兄全承情不盡。王老師,庵主,裡面請吧!”
這時鷹爪王和西嶽俠尼全走過來,一班同門師友及兩派的門弟子,隨著魚貫的走上了月臺。
鷹爪王等疑心要在這裡和武維揚相會,哪知才走到月臺中央,歐陽尚毅和天罡手閔智、八步凌波胡玉笙,齊把身軀往旁一閃。
歐陽尚毅往廳房的左側一伸手,讓道:“還得屈尊老師傅們,敝幫主在天鳳堂下候教,老師傅們隨我來,從這邊走。”
天鳳堂香主歐陽尚毅手向月臺的西北角作勢,讓大家從西北角轉向青鸞堂後面。
這一班俠義道全是坦然不疑,誰也不肯在三堂香主眼底輸了面子。
轉過了青鸞堂的巨門後,出了很長的一條長弄,這條長弄兩旁是一色的五間一通連的平房,正是所部匪黨的宿舍。
越過守主壇的匪黨宿舍,再穿過一道柵門,正是鷹爪王等夜闖天鳳堂所經過的那條杉松夾道的秘徑。
這裡形勢與前面完全不同:從一入這股道路起,兩邊樹影松蔭裡,到處有巡邏的幫匪潛伏把守著,若非有內三堂香主相隨,只怕這一帶更是寸步難行。
沿著這條幽靜的大道,直到天鳳堂的圓形巨廳前,只見正門兩旁站著兩行健男,全是一色的青色短裝,青絹包頭,下面是山東大掖巴灑鞋,全行打著黑白兩色的裹腿,起千層浪,每人是一口厚背鬼頭刀,刃薄背厚,鋒利非常;刀鑽上繫著二尺四長的鮮紅刀衣,全是用左手倒提著,肅然起立,鴉雀無聲。
那正門以外這座圓形廳房的四周,全各開著便門,所有四外的便門,每座門前全有兩名健男侍立。
這時走到了離著天鳳堂的朱門還有丈餘遠,朱門原是敞著,可是朱門內比較昨夜多了一架軟屏,把裡面遮蔽住,從洞敞的門外往裡任什麼也看不見。
一班俠義道再往前走時,只見守護天鳳堂的健男,各把左手倒提著刀鑽往上一提,右手往刀鑽上一搭,往前一俯身,向來人及他們三堂香主致敬禮。
歐陽尚毅等略點了點頭,鷹爪王等身為客禮,也向這班健男一拱手,歐陽尚毅才待轉身向鷹爪王等相讓入天鳳堂,此時忽的從裡面健步走出一名匪黨,當門而立,向這邊朗然發話道:“福壽堂退隱眾香主,恭迎淮陽西嶽掌門人及眾位老師的大駕。”
這名匪黨說完這話,立刻往旁一閃身,只見從天鳳堂中走出這一隊老者,全是六旬以上年紀。
有的穿夾布長衫,有的穿著二藍縐綢,有的穿著土黃色川綢道家裝束;衣著大致相同,下面全是白布高腰襪子福字履。
鷹爪王看到這種情形,頗象在淮上清風堡綠竹塘,召集的淮上十一村父老的情形。
今日這種情形盡多意外,不禁暗暗吃驚!
深知這福壽堂退隱的各香主,全是曾在本幫效力夠了年限,為本幫出大力,建奇功,才得撥入福壽堂受本幫極隆重的供養。
不論本幫發生什麼重大的事,連幫主全不得隨意調遣。
每年只有幾天,福壽堂諸老來總壇朝參。
所以除非本幫大典,不得隨意驚動福壽堂退隱諸老。
這次淮陽西嶽兩派和鳳尾幫結怨,兩派來十二連環塢踐約赴會,不想竟連福壽堂退隱的諸老,也全召集到總壇。
這倒是難得的事,我們先可以多會些高人,可也是我淮陽西嶽兩派生死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