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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的以禮貌酬答,毫不把這班匪黨放在心上,隨著往裡走來。
這班老英雄倒是給鷹爪王和西嶽俠尼個面子,全往那兩旁一閃身,隨即各自緩步相隨,一同進了天鳳堂。
鷹爪王、西嶽俠尼和掌福壽堂香主雙掌翻天崔豐在頭裡。
兩派掌門人一打量裡面的形勢,只見這裡和昨夜的氣象不同,已經變了一種勢派。
一進門是四名青衣小童,兩旁侍立著;迎面的神壇,黃幔帳由當中散開,作人字形,不過僅敞著五尺餘寬;一座高大的神案,上面也隨列著一堂高大的伍祀,爐中香菸繚繞;當中高懸著一盞琉璃燈,吐著半片的光焰;在神燈後另有一幅黃雲綾神幔,把後面遮蔽得什麼也看不見。
只從那內裡黃綾神幔上隱約的看到這裡另有神燈、伍祀,燈光閃爍,煙霧迷離。
至於迎面所供奉崇配的何神,祖師是哪一位,平日他們本幫諱莫如深,此時更不肯示人真相了。
在神案前正是昨夜所看到的那處半圓的祭臺;在祭臺上陳列著一張金漆交椅,上面鋪著南繡的椅帔椅靠;左右添了兩個丹鳳朝陽的紫壇鑲玉石珠翠的木架,在鳳凰的背上駝著一個硃色的架子;左邊這個上面是十二面竹符,右首那個是十二面繡制精工的三角繡旗。
這時座位上空著,再往前又是兩排座位,當中是一架桌案,兩邊各有太師椅。
這座天鳳堂以西為主,神壇位在正西,在北面站定相貌清癯,掩唇短鬚的,正是重建鳳尾幫的龍頭幫主天南逸叟武維揚。
他只站在北面頭一個座位前,其餘座位全空著。
南北兩面的座位後,卻是主壇直轄各舵的舵主們。
兩邊約計二十餘人,全是衣衫齊楚,容色整肅,鵠立在兩旁,鴉雀無聲。
再往後退五六丈去,卻是手下護壇徒黨,挑選的全是二十以上,三十以下的壯漢。
一色藍綢子鑲白邊的對襟短衫,從對襟的當中下角往兩旁抹下去,直到後來成燕尾式,這種裝束頗為奇特。
下面是一色的中衣,全是青布快靴,每人挎一腰刀全肅立在兩旁。
偌大的一座神壇,靜穆異常。
這時掌福壽堂的雙掌翻天崔豐,陪首這兩派的掌門人到了裡面,那龍頭幫主天南逸叟武維揚走了過來,向鷹爪王和西嶽俠尼抱拳拱手道:“淮上大俠,西嶽派掌門大師,光臨十二連環塢,足使湖山生色。只為千里踐約,頗受風霜之苦,昨日才未敢即時迎請相會,怠慢失禮之處,尚望鑑諒是幸。”
鷹爪王忙答道:“我在下不過江湖一介武夫,謬蒙武幫主垂青,及各位香主眾掌舵老師的抬愛,過蒙寵召,敢不應命。謹率敝派同門師友以及門下弟子來到十二連環塢,一來為是觀光十二連環塢的威容;二來是對於武幫主一身絕技、超凡絕俗的武功,冀求教益,借慰多年景仰之心。我王道隆粗野成性,不諳江湖儀節,失禮之處,尚望原諒!”
西嶽俠尼也向這位龍頭幫主合十施禮道:“武幫主一手中興鳳尾幫,威震大江南北,貧尼久仰大名,頗想一贍當代異人的風采。今借潼關貴幫眾舵主的垂青,蛇頭白羽箭兩次代柬相召,貧尼哪好不敬謹應命。如今得蒙幫主破格款待,足感盛情。我們此來是一來向武幫主面前請罪;二來是向西路眾舵主請示,我西嶽派自開派以來,有何得罪之處,致令貴幫不能相容。貧尼自身奉師友之命,行道江湖,縱有開罪之處,也是無心之過,絕不願故與貴幫為難。此次火焚碧竹庵,致令我這掌門人無法向敝派師友交代,這才大膽的冒昧入貴塢,請武幫主及眾舵主當面賜教。”
天南逸叟武維揚哈哈一笑道:“庵主不要忙,既蒙不辭風塵勞苦,駕臨敝塢,足見看得起我武維揚,我們必要給庵主個滿意答覆。此事也非一言能夠解決,請坐下我們倒好細說一切。”
一說到這裡,遂向鷹爪王說道:“王老師,隨來的眾位老師,按所賜名帖上尊銜,全是成名的俠義道。只是我武維揚對於所來的眾位豪俠多未識荊,索性王老師給我引見吧!”
鷹爪王遂挨次給武維揚引見一番。
武維揚遂向鷹爪王、西嶽俠尼拱手道:“所有隨二位掌門人來的,全是成名江湖的俠義道,不過武某因為二位老師是兩派的領袖,所設座位如有與眾位老師傅輩份不合之處,還望見諒才是。”
西嶽俠尼遂代答道:“武幫主不必多慮,誠如幫主所言,淮陽派中到現在已是三代相傳,掌門人王老師尚有多位師長。可是此來是他淮陽派長幼師友榮辱所關,對外應由掌門人負責。隨行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