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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名壯丁如飛的直向天鳳堂北面的便門馳去。
在這軟床一動的工夫,兩名司刑弟子已把油綢子給蓋上。
天罡手閔智仍然沒退下來,站在那招呼道:“執堂師彭壽山聽命。”
執堂彭壽山忙來到閔香主前躬身說道:“弟子彭壽山恭候香主訓示。”
天罡手閔智道:“已受刑罰的石靈壁棒傷太重,依照堂規趕緊給他治療。本香主恩典他賜他九轉還魂丹七粒,金瘡散一瓶,叫他棒傷早愈,趕到鹽倉效力,毋得自誤。藥品到青鸞堂領取。”
執堂師彭壽山答了聲:“是。”
轉身徑去辦理。
這位執堂師尚未走到門口,從外面匆匆走進一人。
這一人走路慌張,險些和彭撞個滿懷。
彭壽山往旁一閃算是讓開,瞪了這人一眼,走出門去。
來人年約三旬左右,身形矮小精幹,直趨神壇前,向龍頭幫主面前俯身躬首道:“報,巡江第四舵白沙河郝舵主,以紅旗快艇飛報龍頭,有福壽堂鮑羅兩香主的船要從白沙河過去,說是出分水關訪友。郝舵主以龍頭主舵正當有事之時,兩位香主神色倉惶,更看出鮑香主似帶傷痕。郝舵主婉言阻擋,可是的羅兩香主的船並未向來路退回,似乎奔了烏鴉嘴一帶。郝舵主以福壽堂退隱香主地位尊榮,除龍頭幫主一人,沒有管轄他們之權,既不敢盤詰扣留,又不敢派人跟蹤,只可用紅旗犯著壇規報進來,免得發生意外,郝舵主擔不起。”
第一百二十回 生心內叛結死黨午夜犯賓館
鷹爪王等離著壇口雖遠,但因為自從這人一說到鮑羅兩香主,所有天鳳堂的幫匪全是一驚,連個喘大氣的全沒有,夾雜的聽出是才受刑的要命郎中鮑子威和一個姓羅的要私出分水關。
鷹爪王等全想起夜入福壽堂見過那羅香主,果然到天鳳堂的福壽堂諸老中,沒有此人在內。
就在這人報告完時,天南逸叟武維揚雙眉一挑,抬頭向三堂香主說了聲:“我倒真不信他真敢這麼倒行逆施!”
說到這句,目光向鷹瓜王一班人這邊瞬了一下,隨向報事這人一揮手道:“知道了,報事紅旗不要走,叫他候令。”
這名報事的人答應了聲,將身退去。
這時龍頭幫主卻把內三堂香主全喚到面前,低低商議著。
不問可知,是對付適才所報的事了。
就在這裡說了沒有幾句話,才出去那名幫匪又從外面進來,這次這報信的頗帶著慌張神色,匆匆來到壇前俯首躬身道:“報,烏鴉嘴守壇頭道旱卡焦舵主紅旗報警!”
這一來三位香主全散開來轉身驚顧。
龍頭幫主天南逸叟武維揚喝問:“什麼事?”
報事的答道:“該紅旗報事人說是奉他們焦舵主令,事關重大,甘犯壇規,亦須在三堂香主前,或是龍頭幫主前面稟一切,不肯令弟子代陳。”
龍頭幫主從鼻孔中“嗯”了聲,道:“帶他進來。”
這名報事人答應了聲,立刻退去。
工夫不大,從天鳳堂外帶進來一個少年,年約二十餘歲,身穿藍布短衫褲,赤腳穿草鞋;頭上的大草帽,掀到背後,手中持著一面紅旗。
來到壇前,往地上單腿一跪,道:“報,烏鴉嘴掌舵焦舵主帶領弟兄,盤查烏鴉嘴要路口,忽見福壽堂鮑羅兩家香主行走倉惶,要從烏鴉嘴奔盤……”
報事紅旗說到這個“盤”字,被龍頭幫主叱喝:“禁聲!”
報事紅旗立時住口,天南逸叟武維揚這邊看了一眼,隨即說了聲:“閉壇。”
兩邊的鐘鼓齊鳴,那報事紅旗退向一旁,天南逸叟武維揚帶領內三堂香主向祖師神位參拜畢。
值壇弟子,在這鐘鼓交鳴中把神壇前的黃幔帳徐徐遮閉,把一座莊嚴的神壇隱入幔帳內。
這時那值壇的弟子很快把所有座位仍然設好,和未開壇前一樣。
天南逸叟武維揚和歐陽尚毅、天罡手閔智、八步凌波胡玉笙一同走過來,全是滿面春風的向兩位掌門人致禮,由龍頭幫主發話道:“敝幫規模簡陋,貽笑高明,尚望多多指教。”
鷹爪王忙答道:“武幫主過謙了!我們過蒙雅愛,得瞻大典,法令森嚴,壇下弟子無不畏威懷德。武幫主有這等雄謀偉略,鳳尾幫哪會不一手中興。我王道隆佩服不盡!”
俠尼慈雲庵主也合十說道:“武幫主執掌鳳尾幫鴻才大展,稱得起一代大豪,江湖道哪得不望風歸附呢!”
天南逸叟武維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