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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如今身八十二連環塢,淨業山莊裡把你們待若上賓,只憑你們這兩個不能容人的一男一女,勾串合謀的來毀我,竟敢在淨業山莊殺戮鳳尾幫壇下弟子,你把鳳尾幫也太看成烏合之眾!我羅錦云何懼一死,只怕不容你們這樣猖狂的!”
這淫孀陸七娘說這話時,說的聲音非常大,非常快,說到“這樣猖狂的”五個字,把嬌軀往壇一偏,向龍頭幫主天南逸叟武維揚連連叩頭道:“幫主,錦雲受這樣汙言穢語,無顏再活在世上給幫主丟人現眼,弟子情願領幫主的慈悲,任憑幫主怎樣處治,弟子情甘忍受。只是在我鳳尾幫主地方上,有人妄動我一指,我寧冒死也要和他周旋,弟子只求幫主的慈悲,賜刑給弟子,免得落在他人手內,也是鳳尾幫之羞!”
女屠戶陸七娘這番狡惡的話,給淮陽、西嶽、鳳尾幫已燃起的烈焰上又給澆了一桶油一樣,這種話既毒且惡,任憑多麼精明幹練,也是當局者迷。
這兩位掌門人在憤怒之下,越發的把一件最重要的事忘掉,淫孀口口聲聲要給她個真憑實據才甘服,這種情形就是令司徒謙、修性和她當面對質,她也仗著伶牙俐齒不肯認帳。
西嶽俠尼雖是佛門弟子,數十年修為,把火興已滅了許多,但是此時竟不能除掉這麼為害江湖的淫孀蕩婦,更兼武維揚的情形尤其令人難耐,他明是能阻止這淫孀無理的情形,他偏偏任她這麼反唇抵賴。
庵主竟不能再忍耐下去,向替自己捧劍的六弟子修慧一點首,一指那鎮海伏波劍,修慧捧劍向前,庵主一手挽劍柄,扭頭向下喝叱道:“作惡多端的淫孀惡婦,你就看西嶽老尼斬你不得麼?我寧沾汙我寶刀也要替江湖除害,阻我者,甘願與之共存亡。”
俠尼說到這,毫無顧慮的一軋崩簧,“嗆”的一聲,聲若龍吟,把鎮海伏波劍抽出劍鞘。
鳳尾幫這邊,天南逸叟武維揚“唔”的一聲怒吼,連香主、舵主站起來六七位來,夾著一陣兵刃“磕磕”的聲音,俠尼只要一縱身出去,就要演成了兇殺惡鬥。
胡玉笙香主尚在淫孀身後站著,也拿定了主意,只要西嶽俠尼往外一闖,立刻一掌先把淫孀陸七娘震死,索性叫她始終沒有口供,也不叫她死在俠尼的劍下。
這正是:“媚眼蕩情波,氾濫成洶濤駭浪;櫻唇含妙舌,能吐出血雨腥風。”
這種情形之下,是各走極端,西嶽俠尼認為只有以武功來解決當時這種局面。
在這剎那之間,竟躥出一人,橫擋在西嶽俠尼慈雲庵主面前,帶著冷譏熱諷的口吻說道:“庵主是佛門得道的高僧,何至這點事就不能忍耐,你鎮海伏波劍是西嶽至上至尊的鎮庵之寶,不怕汙了它麼?她逃不出我們手去,收拾這種破爛不值一顧的東西,還是我藍老大來的慣,庵主你就把劍收了,請你少安毋躁,早晚還會用它不上麼?”
西嶽俠尼此時見追雲手藍璧竟自作出輕易沒有的舉動,知道足夠武維揚搪的,自己只得帶著無可如何的怒色,徐徐坐下,把鎮海伏波劍放在身旁的竹几上,倒要聽聽追雲手藍璧怎樣對付武維揚。
追雲手藍璧把俠尼攔住,卻向武維揚發話。
那活報應上官雲彤卻在藍大俠將開口之際,又從旁說道:“你們這難兄難弟真能入《無雙譜》,專會在緊關節要的時候硬出頭,你不睜眼看看,人家全站起來想捧捧庵主來場熱鬧的,你真能多事。”
追雲手藍璧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武幫主被他這話說的好生難堪。
本來這邊在庵主一亮鎮海伏波劍,鳳尾幫這邊先後站起四位來,並且勢子很疾,連亮兵刃帶起坐的慌,帶著竹几全晃動。
這位上官雲彤從旁邊一說俏皮話,武維揚好生難堪,明知道追雲手藍璧必有一番話講,卻先扭頭喝叱:“未奉本幫主命令,不得擅自行動,望壇下弟兄們謹守壇規,毋自取辱!”
這時追雲手藍璧向天南逸叟武維揚道:“武幫主,現在你門下弟子身犯幫規,已為江湖共棄,這種敗類,要是再容她在人世上多活一日,就多造一分罪孽,武幫主,你已是久歷江湖的人,難道還要非要為一個無行的女弟子,把鳳尾幫的清名置於不顧,寧冒江湖的眾怒,圖全這無足輕重的顏面?武幫主,我們既在江湖行道,對於這人神共棄,天理難容的惡魔,任她逞狡計詭謀逃出手去,誰肯這麼甘心?慈雲庵主自掌西嶽派以來,本著開派祖師所遺門規,行道江湖,積修功德,疾惡如仇,不過律己謹嚴,從不肯輕作意氣用事的事。貴幫這位陸舵主的惡行昭著,武幫主你不從嚴懲處她,這麼含胡打發走,何以孚眾望?創幫立敦,總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