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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全見到是爐火純青的勁兒,武幫主,歐陽師父,是不是這才叫英雄,才叫人物。”
天南逸叟武維揚正和歐陽尚毅商量著要緊事,活報應上官雲彤這麼招呼,怎好不答應?
暗中討厭他,口頭上也不肯得罪他,歐陽尚毅也只得回頭來敷衍。
可是這傢伙卻回頭去向那鳳尾幫的座上客少林僧慈慧禪師招呼道:“大師父,你是哪一派我真還不清楚,大約凡是出家人,多半是少林寺出身的吧。大師父你看,那姓萬的這一手真跟你們和尚派——不!不是和尚派,是少林派中的看家本領十八羅漢手中的排山運掌是一樣巧妙,一樣的有力。人家這位鳳尾幫的能手,真有個不含糊,居然沒有怎麼費事,就閃開了,嚇!真險,大師父,你看你看,這位賣野藥幫扎針的萬柳堂真厲害,他是百行通,金針能續命,動手可真要命!這一手‘朝天踏地’,真好!嚇!又是少林派的家教,他別跟大師父你是一個門戶吧?要不然哪能這麼樣!喂!武幫主,閔香主,你們趁早想主意,這可要壞,要糟,要完!”
活報應上官雲彤自己這麼胡禱告,武維揚正為了外壇所報進來的事出非常,自己正在思索應付之策,哪把他這些話放在心上?
竟自象沒聽見似的,只有含糊的答應著。
這時忽的一扭頭,見那少林僧慈慧禪師滿面怒容,向這位江湖異人活報應上官雲彤說道:“上官施主,你不用這麼故作痴呆,和我們作這種假惺惺,凡是肯下場子較量功夫的,沒有把這條不關緊要的性命放在心頭。上官施主,你我全是局外人,既趕上了這種盛會,沒別的,只有替他們兩家擔當一切。這檔事沒了沒休,也不是事,我們何妨趕緊作個了斷。上官施主,我們毋須再妄逞口舌,我們還是趕緊把兩下事就此罷休,怎麼樣?”
上官雲彤嘻嘻冷笑道:“大師父,你看他們如今已到了生死關頭,人心全是肉長的,你看!這兩個成名人物,要鬧個兩敗俱傷,同歸於盡。大和尚你是佛門弟子,於心何忍?還不快想辦法子把他們這對活冤家的圍解了,也算是一場功德吧!”
上官雲彤這種半瘋半癲的話,明是無關緊要,暗中他是在想用話領著,叫這群幫匪往場子看,更是故作瘋癲言語來誘鳳尾幫一般黨羽往他身上注意,暗中可已有人潛入淨業山莊,只有他一人心裡瞭然。
這位風塵異人挾著給天南逸叟武維揚絕大難堪的利器,趁著陰晦如墨的景象中,隱身進了淨業山莊,預備給武維揚個晴天霹靂。
這種情形漫說武維揚心有所屬,毫未覺查,就連鷹爪王那麼精明幹練,也因為師弟續命神醫萬柳堂此次和這位督練九雲龍蕭毅會鬥,是一生成敗關頭;九芒渾元球實是一種最危險的絕技,萬柳堂為昌大淮陽派門戶不可少的人,若有失閃,不僅他個人一生俠名付與東流,連這淨業山莊的全域性全要牽動了,所以掌門人對於他十分關心。
當時暗中雖有人潛入就沒有覺查,也不僅掌門人這樣,連燕趙雙俠那麼精明幹練,也依然沒有警覺了上官雲彤的用意。
只有西嶽俠尼慈雲庵主對於兩下較量武功固然注意,可是對於鳳尾幫中的事,更是關心,對於抱月迴廊中以及場子中的一舉一動已十分注意,自已是以佛門中四十年參悟的禪功,靜中生明慧,看出鳳尾幫中因果相生,眼前就有一場大禍。
現在明著就看不出來,兩家會鬥雖是互有傷亡,這是擺在眼前的事,是必然的,意外的事是必要發生。
當時在陰雲籠罩之中,已經看見從那假山旁的樹林中有一條人影,竟在這裡眾目之下翻到一個隱密的所在,身手的矯捷,已非所見到赴會這兩派中人所能有,就知這人定是個非常人物,自己暗暗為武維揚嘆息。
不料別的武師們,也正因萬柳堂此番和九雲龍蕭毅全是武林中傑出人才,這一格鬥,只怕他兩人定要生死立判,事太關心,哪還有心聽那上官雲彤對武維揚的戲弄。
此時這座花棚裡較量九芒渾元球的正到了緊要關頭,這鳳尾幫的督練九雲龍蕭毅,對於這種武林絕技,實具特殊的造詣。
這種功夫的運用,有驚人技巧,身形巧快靈活,進退自如,縱送如意。
這四隻九芒球運開,一片金鈴震動的聲音,也正是這種功夫最難練的地方,足以亂人的心魂。
續命神醫萬柳堂已深知這九雲龍蕭毅是一個勁敵,從一上來,已用十分的精力來對付他。
萬柳堂這近十年間,已經精研內家的功夫,練精練氣練神,這種造詣更非一般庸手所能得到的,精華內斂,神儀外宣,穿行在這四隻九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