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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二十名排弩手分佈賓館四周。賓館中若有人往外闖。嚴厲警告,不到黎明不準越賓館一步。若是不聽阻止,立刻以排弩敬客,並須立時用蘆笛連環報警。可是最重要的是要提防有人侵入賓館,不管他是何人,只要衝入防地,不報暗令,只管齊發排弩;只准暗守,不準明鬥。如若擋不住來人,並可招呼賓館中的武師,捉防應付,這種兩面全管著。對於賓館中的一班赴會群雄,不知是怎麼個用心,既要監視,更要保護,這麼效力,我真沒經過!”
丁得功道:“事情也難說,本來這兩個叛背幫教的也十分扎手,他們又深知十二連環塢的身家病脈,這種生心內叛,比外人還厲害。陳師兄別盡戲臺下掉眼淚,替古人擔憂,派我到千丈屏去安卡子,我還回壇上不回?”
陳勇說道:“不用回壇上,現在各香主大約全出來盤查了,今夜所有被派出來安樁下卡子的,全要留神各香主。只要翫忽懈怠的,只怕非被香主們責罰不可。”
丁得功道:“那麼這裡就由師兄接班了。”
陳勇道:“你把你帶來執雜役的弟兄留下兩名,賓館中若有呼喚,好去承應;我這所帶的二十名弟兄,只能擔當防衛賓館,別的事不能管。”
丁得功道:“師兄所帶的二十名弟兄怎麼還沒到?”
陳勇道:“早來了,他們已經散伏四周,這點差事要交代不上,豈不要自找難堪麼!師弟你也趕緊走吧!天不早了,這有一面竹符,你到東南更樓,把齊阿興的那二十名下道的弟兄帶到千丈屏,可千萬要記住了是插暗樁。”
丁得功答應著,留下兩名弟兄,向陳勇張鴻兩名匪黨作別而去。
陳勇派兩名執役的弟兄,仍到賓館門首伺候,無論有什麼變故,不用聲張多管。
兩名執役匪黨退向賓館門首,那陳勇張鴻兩匪,全退向對面路側樹蔭中隱去身形。
這時追雲手藍璧一按牆頭,身形輕飄飄落到院中,掌門人鷹爪王也跟蹤而下,不料在簷下有人正在看著這兩位大俠的舉動。
鷹爪王暗道:“自己出來這半晌,莫怪屋中的一班群雄,並沒出來察看,敢情有這位萬師弟暗中給巡風把守。”
這時追雲手藍璧已走上了臺階,向續命神醫萬柳堂一擺手,萬柳堂轉身頭裡進了屋,藍大俠和鷹爪王相繼進了屋中,只見一班老少群雄,全在靜悄悄的坐著。
原來掌門人出去之後,等了一刻沒進來,萬柳堂遂一聲不響,走到門首,把風門推開一線,向外略一張望,已看見掌門人伏身牆頭,正在窺聽什麼。
再往右側一看,更發現了藍大俠的蹤跡,遂向屋中的一班師友一擺手,自己輕輕的掩向屋外,暗中給二俠巡風嘹望。
這時一同進得屋來,俠尼等全含笑起身迎著說道:“二位多辛苦了,難道外面真有什麼動靜了麼?”
鷹爪王向追雲手藍璧看寧一眼,含笑說道:“藍師兄果然機智過人,幫匪們一舉一動,逃不出藍大俠的算計去,竟在這種時候聽到了幫匪的一切,這倒是難得的機會。”
這時大家落坐,追雲手藍璧把那冷酷無情的面色,從口角邊掛出一絲冷笑道:“我就是不大放心這群猴兒崽子們,莫看他們來的人,明著那麼恭順,說不定時時有花樣向我們賣弄。”
俠尼慈雲庵主對於外邊事似乎很注意的,遂問道:“二位倒是何所見,可否說出來大家聽聽。”
鷹爪王遂把所見所聞向大家說了出來。
慈雲庵主點點頭道:“我們白天所計議的果然不差了,這樣看起來,武維揚對於這幾名倒反鳳尾幫的實已引為心腹之患了。我們若能把明日淨業山莊之會,交代下來,早早退出十二連環塢,不跟他們趟這種渾水,也就是了。只是按他十二連環塢今夜這種佈置,嚴密的應付,如大難將臨,再就匪黨把賓館包圍的情形看來,我們今夜也未必能安然度過吧?要命郎中鮑子威雖是身受刑杖之傷,論理他不會就有什麼圖謀,可是按匪黨傳說,今日出十二連環塢的情形,這是仗著他本塢療傷靈藥,得以保全得他仍然能夠照常行動。在盤山磴道那條路上,竟自還動手傷人,再有三陰絕戶掌羅義,說不定今夜就許要來攪擾一番。那要命郎中鮑子威天性刁狡奸猾,眥睚必報。今日天鳳堂受辱,固然是武維揚安心折辱他,可是還得說是與淮陽派舊仇宿怨的蘊結所得,他既對本幫懷著野心惡意,對我們也未必不想報復。更有那西川雙煞及秦中三鳥勾結起來,倒足以大逞其兇焰,我們似乎也得提防一些為是。王師兄以為怎樣?”
鷹爪王點頭道:“我倒很願意和要命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