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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更能脫俗,我們不要再閒話了,就請上官老師隨武幫主入座吧!”
那位衣著鮮明的鎮江小銀龍韓守玉,怒目相視的似要向上官雲彤發話,武維揚哪會看不出來?
拱手向自己這邊座上客含糊其辭地說道:“眾位老師父,不論有甚麼事,全請入座後冉談!我們今日無論有天大的事,也得有個了結才算。我武維揚忝為地主,焉能令眾位好朋友們失望呢?”
說到這裡,連福壽堂的八位香主全都站起來,肅客入座。
淮陽、西嶽派往北共設八席,單獨給西嶽俠尼設了一席整潔素筵。
那往南也是列了八席,單給少林僧慈慧禪師設了一席素筵。
天南逸叟武維揚站在席前拱手說道:“眾位老師父們,隨便入座,恕我武維揚不敢隨意讓座;這隻有請淮陽掌門人王老師代勞,好分主客長幼的次序吧!”
鷹爪王藹然說道:“武幫主不用客氣,我們各自分座入席吧!”
兩下里,遂各自把自己人依著主客長幼的次序相繼入座。
武維揚見大家全入座之後,親自挨座的敬了一巡酒。
這時活報應上官雲彤是酒到杯乾,座上不少能飲的主兒,只是全顧忌著少時定有一場惡鬥,全不敢放量痛飲。
酒過三巡後,天南逸叟武維揚立刻擎杯站起說道:“武某有一件事,要向淮陽派掌門人請教,我們今日藉杯酒聯歡,作武林盛會,這本是極快意的事。我想把敝幫和淮陽西嶽兩下里所有的糾紛,全把它作個了結,倒是件快事。只是武某有一點意見說出來,是否妥當?請淮陽西嶽掌門人不客氣的只管發抒高見,更盼我們兩下的賓朋主持公道,那麼為要叫兩下的事,落到化干戈為玉帛上。請大家賞我個全臉,請盡一杯。”
活報應上官雲彤和鷹爪王、金刀叟邱銘坐在一席,聽了武維揚的話,只是目瞬著。
燕趙雙俠微微冷笑著,鷹爪王生恐他又說出別的話來,忙把酒杯舉起向武維揚道:“武幫主,這種息事寧人之心,令人可敬。武幫主的盛意,正是我王道隆的來意,我深願我們兩下的事,能夠本著江湖道義解決了,那才是幸事呢。請本派同門,及眾位仗義的老師父們以至敬之意,各盡一杯,把兩下的事,和平解決吧。”
大家明知龍頭幫主的話,言不由衷,只是礙著淮陽掌門人的面子,不能隨著起立,那活報應上官雲彤只把身子微抬了抬,連武維揚正眼沒睬。
大家乾杯之後,仍舊落座。
天南逸叟武維揚這才接著說道:“潼關之事,不難解決。斷眉石老麼本為敝幫犯幫規之人,不過因為他尚沒繳還票布,武某不得不承認他是鳳尾幫壇下弟子,他所惹起的事,武某也只有全份承擔。擄劫淮陽西嶽兩位高足雖是他們措置失當,可是敝幫已有多人死傷在貴兩派的手下,現在所被擄劫的兩位高足,既已由王老師和庵主帶回,總算毫髮未傷,兩下里足以相抵。武某想,兩下里的事,全由過去的事積怨難解所致。武某的意思,最好從今日一會之後,各自約束門人,不讓他再生牴觸。可是武某仔細想這種事,敷衍一時尚還可以,打算長治久安,只怕仍等於空談。莫如我們劃出界線來,我們鳳尾幫把安徽、河南、陝西、直隸一帶的各舵全數撤回,只准我們鳳尾幫由浙南主壇起沿長江中下游佈道開壇。淮陽、西嶽派,也只許由淮上清風堡起,往大河南北,山左右豫陝一帶,傳徒佈道,兩下里無論何時不準越界傳徒行道。這麼一來,兩下里各行其志,各不相擾,彼此各憑本門的力量在江湖道上立足,諒不再發生事端了,拙見如此,王老師和庵主以為如何?”
鷹爪王不假思索的立起說道:“武幫主,這種辦法,倒是想得周到。只不過這麼辦,若擱在平常商民身上,倒足以息爭端,保全一切。只是我們武林中在江湖道,不知甚麼時候發生事故,我們是以師門所學完全把一身許與江湖,講究天地吾廬,到處為家,哪能限定了哪一省、哪一地,是我們行道之地?這種辦法,於我們太不相宜,恕王某不能從命。”
說到這裡,復向慈雲庵主道:“庵主認為武幫主的意見如何?”
慈雲庵主怫然說道:“這次武幫主所說的劃界傳徒佈道,只宜對淮陽派掌門人要求,似不宜連同我西嶽門下,也這麼牽強的招在一起一概而論。因為淮陽派與貴幫的紛爭已非一日,舊怨新仇併為一事,尚還可謂免去將來的意外糾紛。我西嶽派與貴幫從無一些牽纏,也沒有絲毫嫌怨。貧尼自掌西嶽門戶以來,以掌中鎮海伏波劍行道江湖,只與那多行不義、積惡難返的江湖道,結了不少深仇大怨,與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