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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會友,不論是何人,全可以在這裡印證印證武功。動手受傷,是我們練武的平常事,我伍宗義既已到場子裡來,哪好再回去?若是洪舵主認為我伍宗義武功名望不足與論,那我倒不勉強了。”
淨江王洪玉濤暗罵伍宗義:不識好歹的匹夫,我以好意相待,你倒敢以言語頂撞,我倒要見識見識你這一條杆棒的厲害!
遂怫然說道:“伍鏢頭既然這麼說,那就請指教吧!”
伍宗義說了個“好”字,身形往後一撤,伸手把圈在腰間的杆棒扯了下來,一振腕子,把杆棒抖開。
淨江王洪玉濤此時也不客氣,只微把雙臂一攏,說了個“請”字。
縱身向前,分雙筆向伍宗義面門便點。
伍宗義一振杆棒,往上一封,洪玉濤往回一撤雙筆“雙風貫耳”,雙筆向伍宗義的兩耳輪便打。
伍宗義縮頂藏頭,讓開判官雙筆,左腳向後一劃,左手撤杆棒,右手甩棒尾,“烏龍捲尾”,照淨江王洪玉濤便纏。
洪玉濤聳身縱起,才往下一落,伍宗義的“烏龍捲尾”是由左往右甩打,此時見洪玉濤身形縱起,猛然一個“黃龍翻身”,往回一帶棒尾,身形由左往後一轉,杆棒帶著風向洪玉濤斜肩帶臂砸來。
淨江王洪玉濤身形才落地,腳下尚未站穩,見伍宗義的杆棒又到,右腳猛然一著力,一提左腳,身形一長,半斜身,雙筆往上一穿,伍宗義的杆棒也將要到了洪玉濤的頭頂。
洪玉濤的判官雙筆左手的筆找棒頭,右手筆找中鋒,用十成力砸去,吧的雙筆和杆棒這一震!
還算伍宗義知道洪玉濤的力量大,手腕子隨著往地上一沉,把他往下砸的勢子解了。
就這樣伍宗義的虎口全震熱了,抽招換式把杆棒的招術施展開,點、崩、掃、掛、纏、鎖、轉、拿。
伍宗義這裡盡全力來應付,只不過和洪玉濤打了個平手。
這裡正在動手的工夫,從花棚後搭進兩乘爬山虎的軟轎,放在了抱月迴廊下。
跟著北路鏢頭蔣恩波和萬柳堂的門徒左恆,由淮陽派門徒甘忠、甘孝、馮毓文、馮毓秀,各提著兵刃左右護著,上了爬山虎,由匪黨們抬著,健步如飛的向淨業山莊外走去。
這就是一枝筆難敘兩下的事。
原來萬柳堂在給北路鏢頭蔣恩波治傷之後,西嶽俠尼低聲向鷹爪王道:“師兄,他們受傷的人自有醫傷息養之地,我們深居客位的負傷之下還要強掙扎著,在這裡等侯,一者負傷人既感痛苦,又覺坐在這裡有些面上難堪。依貧尼看趕緊向武幫主請求,我們受傷的人,立時得由我們送回飛鷲船幫,師兄看可好麼?”
慈雲庵主當時一點小小主張,卻給後文瓦解鳳尾幫,解脫了受傷武師們一場大難,更為一班領袖們免卻多少牽累。
俠尼這種當機立斷,該說的就說,該做的就做,毫不遲疑,正是英雄俠義道的行徑。
淮陽派掌門人鷹爪王正為這件事思索著辦法,聽俠尼這麼一說,點頭稱是。
遂向天南逸叟武維揚說道:“武幫主,在下有一點小事要求:現在兩下里已經開始比較上功夫,一動手已有受傷的,幫主的麾下自為刑堂接應,敝派的受傷者,雖承武幫主的感情,一樣的看待,只是他們絕不肯再行招擾。這種時候我也不好再勉強地叫他們留在這裡,我打算教敝派這邊受傷的,隨時向港口飛鷲船幫治療將息,武幫主可肯俯如所請麼?”
天南逸叟武維揚忙答道:“王老師說哪裡話來,武某也正為貴派受傷者不安,既是王老師主張叫他們回飛鷲船幫,那倒很好。這裡盡有爬山虎軟轎,送老師父們出去吧!”
隨即由執役的傳進軟轎來。
鷹爪王派甘忠、甘孝、馮毓文、馮毓秀,送蔣恩波、左恆到港口。
這小弟兄哪願意走,只是師命難違,不敢不去。
甘忠甘孝卻向掌門人要求,他們無論如何要回來,為藉著這次機會開開眼界。
鷹爪王尚沒答話,俠尼慈雲庵主道:“這裡離港口路途不近,往返需時,我們尚拿不定怎樣走法,說不定蘊藏著多少殺機!所謂遭劫在數,在數難逃,小小年紀,懂得甚麼?回到飛鷲船幫,依然有著熱鬧看,不許胡纏,不準再回來!去吧!”
甘忠、甘孝饒沒討得師父的允許,反被俠尼申叱了一頓,暗罵你這禿婆子真叫多事,我們回不回來的有你甚麼相干!
我們年紀小,武功弱,倒還男子,你一個老尼姑,帶著一群小尼姑就全不怕了!
甘忠、甘孝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