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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了個“好”字,隨向歐陽尚毅一擺手道:“我們恭請赴會的老師父們,到前面賜教了。”
歐陽尚毅忙退到自己的座位前和幫主一樣,全是拱手躬身的往外讓鷹爪王等先行。
這時連福壽堂的八位香主,也全是挨次往下排著,躬身致敬。
要看鳳尾幫對於赴會的人這番禮貌,叫你挑不出一點不是來。
直容鷹爪王和西嶽俠尼已快走到門口,這才率領著內三堂的香主們往外走。
依然是由福壽堂的香主們在稍後一點,最後是各舵舵主,這一班鳳尾幫的龍頭幫主座以下的香主、舵主、以及各執堂、刑堂、禮堂老師們全在兩旁讓著,一同來到了前面抱月式的迴廊,仍然是分南北兩面落座。
鳳尾幫是沿著迴廊往南排下去,仍然是一班賓朋在前面列座,淮陽和西嶽兩家的掌門人也是請仗義的賓朋往前座,往北挨次排下來,是兩位掌門人和幾位長輩的師父們。
這裡除了淮陽派掌門人鷹爪王和那燕趙雙俠,以及上官雲彤輕易不動兵刃的,象燕趙雙俠和上官雲彤全是短兵刃、軟兵刃,隨身攜帶。
那西嶽掌門人和萬柳堂的鎮海伏波劍、地煞潛龍劍,金刀叟的金背刀,中州劍客等刀劍,全由兩派的門弟子揹著,各站在老師父們的身後。
那所有座位,前文已說過,一色的竹製几椅,每人一幾一椅,製造的既樸素、又古雅;落座之後,由鳳尾幫這裡的執堂師們獻茶。
獻茶的是天鳳堂所見的那班值堂弟子們,全是不差上下的年紀,全是一色的衣裝,全是不過二十歲的少年,每人一口朱漆描金盤,裡面託著四隻細瓷蓋碗,一個個從南北面花棚後轉過來,步履矯捷。
只看他們送茶的情形,就知道這班少年弟子,全是曾經得武功的真傳。
盤中的茶盞,蓋兒全是斜錯著,走的雖是那麼快,瓷蓋是紋絲不動,獻茶畢仍然分兩行退入花棚後。
座上的一班老師父們一個個全是靜氣凝神的來預備應付大敵,唯有那位上官雲彤,仍然是沒有一毫安靜,把他那大旱菸袋滿滿裝起一煙鍋兒,自己卻不用火鐮火石去打,竟自回頭向侍立者,椅子後一班小弟兄瞥了一眼,向站在最後的小龍王江傑一點手道:“過來,小小年紀別學懶,來替我敲石取火。”
伸手把火鐮火石全遞了過去。
小龍王江傑對於這位江湖怪傑的出身來歷,並不深知,只是看到掌門師祖對待他那份禮貌,已知此人的武功造詣,絕不在藍師祖和王師祖之下,遂滿面堆笑的向上官雲彤說道:“師祖不招呼我,我不敢過來,我怕惹師祖的討厭。”
一邊說著,“咔咔”的把火絨子打著,給捺在菸斗上。
上官雲彤把旱菸狂吸了兩下,從口角噴出了濃煙,乜斜著醉眼,看了看江傑,這時座上的領袖正在依例作酬酢之語。
上官雲彤卻不似方才那麼高聲說話,卻低低的向小龍王江傑說道:“你這小龍王如今淺在沙灘上,管你沒招了吧!小子不好好學本領,這正是我們成名露臉的地方,有甚麼本領不在這裡抖露,真叫冤枉!也怨你們老師,也真不給你們作主,既招收了人家,還不肯痛痛快快教給人家一點真功夫,教徒弟跟著一塊兒洩氣。這種師父,拜他不拜他,也沒甚麼用,是不是?小夥子!”
說到這裡,一扭頭看到侍立在身後的其餘門弟子,用手一指乾山歸雲堡門弟子的傻小於左恆問道:“這戇頭戇腦的是誰?”
小龍王江傑道:“師祖問他麼?”
說到這裡,悄悄用手一指那續命神醫萬柳堂低聲說道:“這是我萬師祖的門下左恆。”
上官雲彤立刻往萬柳堂那邊瞬了一眼,微微一笑道:“我聽說他是歸雲堡很有本領的弟子,更有鐵布衫的硬功護身,是麼?”
小龍王江傑道:“弟子入門太淺,對於本門的一班師友的武功造詣,卻不甚清楚。對於這位左師叔倒是聽別位說過,他出身大有來頭,只為伶仃孤苦,被我萬師祖撫養到現在,我萬師祖很是疼他,歷來不叫他出歸雲堡一步,萬……”
江傑說到這裡,這位江湖怪傑向天南逸叟武維揚看了一眼,向江傑一搖頭,底下的話不叫江傑再說。
那傻小子左恆和師兄賈斌站在一處,上官雲彤因為這一和小龍王江傑低聲說話,未免引人注目,上官雲彤卻不在意,仍然迴轉頭來,吸了一口旱菸。
可是這位江湖怪傑兩隻手不叫他閒著,他這一座是小茶几在左邊,右手擎著旱菸袋時,左手按到茶盞上,在半斜身向茶几後站的小龍王江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