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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這一來非傷在傻小子掌下不可。
哪知左恆並沒變招,把金勇的雙照掌分開,竟自猛的往回一撤招,身形斜轉,往左一個盤旋。
金勇又覺得左恆武功還是嫩得多,若是趁勢發招,自己非傷在他的掌下不可,氣往上一撞,勇氣又生,自己的腳下也往右斜退了兩步,見左恆也圈過來,心想:“這小子手底下似乎很有兩下子,我別上他的當。”
精神一提,兩下里又欺近了。
金勇橫著往前一探步,甩掌往左恆的背後,心說:“你還往哪裡走?”
“嘿”的一聲,雙掌是斜劈華嶽,往左恆背上砸來。
“呯”的一聲,雙掌打個正著,這一來金勇的苦可就吃大了,因為左恆這種功夫,最能克陽剛之氣,最怕陰柔的內家掌力。
這時金勇雙掌往左恆背上一落,“咔喳”一聲,金勇的雙腕子全折。
左恆覺出這小子用的十成力,心說:“這叫活該!”
猛然往起一震,喝聲:“去吧!”
把個落雁峰舵主給摔出數步,仰跌在地上,面如金紙,已疼暈過去。
這一來,立刻把抱月迴廊上一班輕視左恆的群匪震住。
有本幫刑堂師率領麾下一班矯健弟兄,搭過一張軟床來,方要動手往地上搭金勇,那抱月迴廊有人喊道:“吳老師別動,金舵主雙腕已折,若是把骨環給錯大發了,就不易接了!”
說話的人是一位執堂師,口中這麼攔著,已然走下抱月迴廊。
這時又由裡面走出一個少年,是在龍頭幫主身後執役的,站在迴廊的臺階上,向下招呼道:“刑堂吳老師,龍頭幫主有諭:金舵主骨節已受重傷,特賜八珍接骨丹三粒,帶回刑堂,在一個時辰內須為他接骨醫傷,不得延誤。特許金勇在總舵休養十日,趕回落雁峰效力,不得有誤。”
這名執役少年說完了話,立前轉身退回迴廊。
這裡刑堂師們已然另喝來兩名服役的匪黨,四個人各自分託著這位落雁峰的舵主,輕輕的搭起來。
兩個人託著被傷的腕子,雖是這麼加著小心,可是這已折的骨節哪還禁得住再動?
立刻把個金勇又由昏迷中疼得慘叫了一聲,仍然暈過去。
那一干執役的幫匪,手腳非常敏捷,把金勇搭了出去,這裡傻小子左恆把金勇摔傷之後,竟若無其事的只站在那裡看熱鬧。
直到把金勇搭走之後,這才想到自己還得接著幹。
上官老師說給自己,要想給淮陽派露臉可不能只傷一個,要動手就得拾掇他們三個五個的。
此時見把受傷的已然搭走,抬頭往抱月迴廊上看了看,看掌門人和師父們全沒怪罪自己,再看一班師兄弟們,一個個全向自己含著笑,左恆越發把膽子放大了,向迴廊上招呼道:“喂!我說你們還有敢下來和我招呼的沒有?有那禁打禁砸的,長得結實的下來,咱們招呼兩下子,好讓別人。”
左恆話未落聲,鳳尾幫中已然走出一人,徑向龍頭幫主討令,跟著翻身竟奔廊外來。
一面走著,把身上的長衫甩在廊下兵刃架子上,從身邊掣出條青絹帕,很敏捷的把辮髮包上,身形矯捷,步眼輕快,來到左恆面前,丁字步一站,一抱拳,向左恆道:“左師父,我在下忝掌敝幫分水關外巡江第九舵,姓侯名玉。方才那位落雁峰舵主,不合輕視左師父,不知左師父身上有橫練的功夫,把雙腕震折,總算左師父手下留情,留得他命在,我侯玉特來和左師父領教領教,左師父可要手下留情。”
左恆見這自稱掌巡江第九舵舵主侯玉的,也是個少年幫匪,看情形,也就在二十多歲,相貌穿著,透著那麼精神矯捷,左恆道:“沒那麼說的,動手比武,誰得手誰揍誰;和我說那些話,我全不懂,你就亮招吧!”
巡江第九舵舵主侯玉微微一笑道:“左師父,少和我姓侯的裝瘋賣傻!左師父,你手底下傷人時,比誰全明白,好吧!咱們拳腳下見輸贏,可是我有話在先,你不亮招,姓侯的絕不發招,姓金的上了當,我侯玉不會那麼不懂甚麼。”
左恆將眼翻了翻,“噗哧”一笑道:“你這人心眼子真多,你想我左恆使用的什麼家數,哼!只怕你這輩子明白不了。我小子是師父怎麼教的怎麼用,叫我先動手更容易,我使喚出來的招兒你自己看。我師父告訴我,把式匠,伸手抬腳全是把式,學整套的拳腳,我沒那麼大本事,學不會。叫我小子先動手,這可是你說的,我是說打就打,相好的接招!”
這左恆莫看其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