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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自己前來,二俠可在雁蕩麼?”
追雲手藍璧立刻笑向這位續命神醫萬柳堂道:“我們弟兄是各行其是,他來不來,於我何干,我沒有工夫管他的閒帳。我因為那鳳尾幫龍頭幫主天南逸叟武維揚禮貌過周,竟給我們接起風來。我雖沒飽饞嘴,可是武維揚那老頭子一定認為我藍璧不懂禮節,欠缺江湖的路數。彼以禮來,我以札往。我認為他既然給我們接風,我們雖沒把淮上的土產給帶些來,可也不能這麼吃完了一抹嘴頭子算完,所以我認為必須答謝一下子才對。所以我備了兩份謝帖,闖進十二連環塢,雖沒入內三堂,可也到了他的總舵塢上投帖答拜,稍盡些客禮。我因為既已領了他的接風酒筵,不想再招擾他,我杯水未沾,趕緊退出來,我才完哩!挺好的酒筵饒沒吃著,反倒從日沒時整整賓士到現在還沒住腳,我想這麼不致於勞而無功了。”
追雲手這番詼諧的講話,可是竟於當夜闖入十二連環塢,這種履危蹈險與談笑中辦大事,實非常人所及。
江南兩鏢客,三才劍司馬壽昌、一條杆棒鎮江南伍宗義兩人對於燕趙雙俠的武功造詣,於會鬥秦中三鳥時,早已折服得五體投地。
這時聽得追雲手隻身答拜,往返只半夜的工夫,居然出入十二連環塢的層層設伏的禁地,更令人感到雙俠實有驚天動地的本領。
這次自己和這班人會鳳尾幫一班江湖怪傑,實是難得的遇合,縱有危險也覺值得了。
鷹爪王向追雲手藍璧道:“師兄這件事辦的實在恰到好處,我們這一來,既然能把這回場面拾來,更叫鳳尾幫一班狂傲無人的匪黨們稍知斂跡。這次我們踐約赴會,藍師兄可有什麼意見,請師兄不客氣的指教一切。”
追雲手藍璧髓即向座上一班同門看了看,說道:“我聽說雙掌鎮關西辛維邦老鏢頭,和他門徒飛天玉鳥項林,早已到我們淮上清風堡綠竹塘,怎的現時沒見他們師徒呢?”
鷹爪王道:“這位老英雄熱腸俠骨,頗具俠義道的本色。我們這次和鳳尾幫結怨,我忝為淮陽派的掌門人,只為蒙師門的抬愛,令我接掌門戶。此番與鳳尾幫已經各走極端,我們不得不以全力對付,故此以俠義柬向同道呼援;只希冀能夠保全淮陽派的固有盛名,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於願已足。雙掌鎮關西辛維邦老英雄,先期竟趕到淮上清風堡綠竹塘,只是在那夜天罡手閔智潛入清風堡,險些引起極大的誤會。
“這件事,實是徐道和師弟措置失當,我和萬柳堂師弟,幸好是稍明辛老鏢頭的為人,竭力壓服,算是沒把事情激起來。但是辛老鏢頭雖經我和萬師弟竭力安慰老英雄,終是不能把前次的誤會解釋了,這辛老鏢頭竟終是存了芥蒂。這次一班同門師友聯袂下浙南,辛老鏢頭竟自負氣從綠竹塘作別,自己以和鳳尾幫龍頭幫主有同門之份,單獨帶他大弟子飛天玉鳥項林趨赴十二連環塢,以同門之誼去拜天南逸叟武維揚。我們任憑怎樣阻攔,只是他去志已決,絕不肯聽從。到現在並沒聽到他的資訊。
“我倒深知他雖和那武維揚是同門師兄弟,但是他在關西經營鏢行沒離過鏢行,這是武林同道所深悉。這次竟因自己涉嫌,所以要屏絕同門之義,稍為我們武林同門盡些綿薄之力,也好壓壓我們清風堡綠竹塘一班同門的口舌。這一來,我個人倒好生抱歉!當時我們也無法再攔阻,不知師兄可聽到辛老鏢頭的資訊麼?”
追雲手藍璧一聽雙掌鎮關西辛維邦竟因為身涉嫌疑,以二十年沒會面的同門,恐怕落賣友求榮的聲氣,單人獨騎,拜訪武雄揚。
只是武維揚是綠林道中的梟雄,狡詐多疑,十分難鬥。
自己和一班同道,以及西嶽兩代的師徒全暗中探察了數日,並沒有人道及這老鏢頭的蹤跡,不禁暗暗著急。
因為燕趙雙俠對於這位老鏢頭,不僅是歷來認識,並且雙俠遊蹤所至,曾於這位老英雄一處盤桓過。
老鏢頭的豪爽,更為雙俠所樂於交遊。
當時深怨這副堡主徐道和作事失去了俠義道的本色,不過徐師弟既然沒有隨來,自己也不便再說埋怨的話,遂向鷹爪王和續命神醫萬柳堂道:“這麼說起來,這位老鏢頭雖不致有若何危險,但是那武維揚的城府既探,更是遇事當機立斷。老鏢頭去的時候正在他們鳳尾幫已經和我淮陽派暗中較量,他為得防備那鳳尾幫的虛實洩露了,所以絕不肯那麼容易令辛維邦師徒出十二連環塢。定然別出狡計令辛老鏢頭師徒無法脫身。再往不好處想,就許被天南逸叟武維揚軟禁起來,這時哪會有他師徒的資訊。”
這時那綠竹塘有職司的門弟子——守豐餘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