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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一帶更行荒涼,兩邊沿岸上盡是那一人多高的蘆葦,只見所有幫匪的船隻,全隱在了葦蕩中,不時隱約的看見裡面有船隻的影子移動。
這樣看起來,這裡並不是沒有幫匪,只是行藏嚴秘,外人不易發覺罷了。
走過這一段水程,只見那前面的莊田,呈現著一片承平之象;碧草如茵,野花似錦,這一片鄉村如入畫圖。
一泓碧水,是江流引進來的,環繞著村莊,一段木樁,浮在水面,上面有紅油的欄杆;正有兩個年老的鄉農伏在紅欄杆上,注視著水面的鵝鴨來回浮著。
靠村莊的邊上,有兩三處人家曬著漁網,在村邊水圈子裡停著幾艘小漁船;更有一片軋軋機聲,似在織著布,處處顯著一種太平景象。
這時拜訪十二連環塢的這一隊飛鷲漁船,離著那小小村落還有一箭多地,只見從那支流內馳出來五隻漁船,每隻船兩三人不等,可全是二十多歲的少年,行船既極嫻熟,手底下更俐落。
只一剎那間,來船已經到了江面上,呼呼的一齊把“橫江絕戶網”抖開,把網下到江裡,這五艘漁舟卻全橫排在江面上。
這時飛鷲船到了近前,一見那五隻漁船突打了橫,竟自把江面一攔截。
這時小龍王江傑和泗水漁家簡雲彤正在船頭,一見這種情形,看出是故意的要攔截自己這船隊,這一來只要不跟著停船,兩下里非撞上不可。
泗水漁家簡雲彤厲聲喝道:“喂!下網的漁人,還不把船掉轉船頭?把網沉下去,難道你們找死麼!”
當時簡雲彤雖是這麼說著,可是船行過疾,立刻間就得撞上,這種事不是兒戲,也不是含糊的事。
並且雖是這麼問著這裡的漁夫,可沒有工夫等待漁夫們答出話來;自己向後面一打手式,一指揮守風帆的立刻間把滿引的風帆已落一半下去。
這時那漁船上的漁夫,好似不識利害似的抬頭看了看,竟自不答這位泗水漁家簡雲彤的話,反向他同手的漁夫嚷道:“錢阿四你看,這是哪裡竄進來的船幫,竟敢這麼強暴無理!他敢硬闖,咱也攔不住,叫他撞吧!撞壞了哪兒賠哪兒。”
這時船雖收了篷,可是因為來船行的太疾,遽然想停船哪裡停得住?
不過比較慢了,漸漸煞了來勢。
後面的船隊,也全接到了前鋒的訊號,也全把船收住了勢。
小龍王江傑,見簡武師叱喝不動擋在江面上的漁船,知道是誠心阻擋,故意的想要在這裡和赴會的船幫鬧事。
遂向後面的大隊船上一發停船的暗令,每隻船上多出四名水手,每人一把輕槳;在接到前鋒船的暗令,立刻令所有的船隻全倒打槳,啪啪的把船全定住。
這時那飛鷲漁船仍然是兩行排著,把船身定住。
這時主船也知道前面出了事,趕緊的傳令手下武師韋壽民、金讓兩人,到前面去察看。
哪知這兩位武師還沒離主船,前鋒船已經派手下弟兄飛報過來,說是發覺匪黨已經阻住水面,看情形多半是匪徒們假扮。
這裡鷹爪王和追雲手藍璧一察看前面兩岸的形勢,知道這準是鳳尾幫故設狡計,這裡再看這漁人和這班農家的神情,頗不象喬扮,可是既在分水關內,焉能再有平常的百姓?
這倒得相機處理了。
追雲手藍璧遂趕緊站起道:“我到前面去看看。”
一邊說著,遂出了中艙。
韋壽民、金讓尚在伺候著。
追雲手藍璧向兩人一揮道:“隨我到前面去看看。”
韋、金兩武師立刻喚來一隻巡江小艇。
追雲手藍璧立刻腳輕點著船面。
藍大俠在大船舷上一聳身,輕飄飄落在梭艇的前頭,這一下把韋壽民、金讓兩武師嚇得顯些沒招撥出來。
因為這種梭艇沒有多大吃水力,上下艇時,全得前後稱勻了力量,藍大俠竟自把身形縱起,猛往船面上落,這一下非把這隻快艇砸沉了。
哪知藍大俠的輕身術已到爐火純青,身軀落到艇頭,輕如四兩棉絮,絲毫沒把梭艇震晃了,韋壽民、金讓兩人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足見武功練到了火候,雖是在水面上也是一樣的隨意施展運用。
這一來兩人暗暗放了心。
想到這次踐約赴會論兩家的勢力,似乎勢均力敵,只是淮陽派和西嶽派全是陸地的武功,水面上能夠施展的沒有什麼能手,這次所考慮的也就是這事。
這一有泗水漁家率飛鷲漁船來助,已令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