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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來。”
太極柳逢春和司馬壽昌二人趕緊走進屋中。
這時屋中也由孫玉崗晃火摺子把燈點著,司馬壽昌和太極柳逢春二人一看,原來所有出去追賊的鏢師們全趕回來。
這班武師正在低聲商議著,振威鏢師伍宗義,也正在愁眉不展的和大家談論著經過。
這時彼此一互述追喊的情形,這幾撥人所見大致相同。
有的是被那匪徒誘得在這百福驛轉了一週,有的就是被那瘦老頭引誘得在這店房一帶空追了一陣,連這瘦老頭的面貌全沒看出。
只是這其中就是振威伍鏢主,卻和這江湖怪客矮瘦的者頭很動了會子手,兩下因為全沒把自己的行徑說出,兩下又沒亮兵刃,更因這瘦老頭武功精湛,掌鋒勁疾,可是行拳過招,頗有退讓之意,自己倒辨不清是敵是友。
那瘦老頭竟自輕描淡寫的說了聲;“要想保全振威的牌匾.到獨松關等我,管保還你個原鏢不短分毫;不聽我良言相勸,你們再想保全威名,只怕勢比登天。伍朋友,你就趕緊回店保護未失去的紅貨吧!”
當時江南鏢客以為自己闖蕩江湖十幾年,今夜居然這麼栽在這,實不甘服。
暗中這位不肯亮萬的江湖異人,雖然他口稱拔刀相助,叫自己到獨松關等侯,要把自己所已失的紅貨原回,自己總不能那麼信以為真。
萬一此人成心戲弄自己,自己饒栽了跟頭,還給江湖留了無窮的笑柄。
想到這層,自己遂向這位江湖豪客追問姓名,這人似乎有些憤怒,帶著老前輩的口吻道:“我老頭子寄身草野,遊戲江湖,歷來好管這種不叫人承情的事。你要問我的出身來歷,我又不和你結盟拜把子,幹甚麼緊自追問。我老頭子沒有工夫和你敘家譜,你回去問問姓祝的小子,他自會告訴你一切……”
伍宗義道:“當時我本想你就是不和我說實話,我跟著你,看你走到哪裡,我跟到哪裡。哪知這老頭子真個古怪,說了個獨松關再會,竟自翻身逃走。我一緊著跟蹤,那灰土瓦片直往頭面上招呼,不是我閃避的快,幾乎捱上幾土塊。當時我被這位江湖怪客擠碌的真個不敢再跟蹤,只得翻回來向祝師傅領教,祝師傅可知道這位江湖異人是何如人也?”
祝龍驤聽了,愣了半晌,抬頭向江南鏢客伍宗義道:“這一說頗似我師祖矮金剛藍和,我是妄加推測,也不敢說準了。可是我這兩位師祖江湖人稱燕趙雙俠,他們二位歷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他們二位行蹤沒遠離過。按武鏢頭所說的情形,頗似我那二師祖,只是我大師祖何故沒在一處,這倒是怪事!。”
當時伍鏢頭暗中一揣測各位鏢師所說的情形,這是二俠矮金剛藍和無疑了。
自己暗暗慶幸,果然若是燕趙雙俠,暗中拔刀相助,自己這次丟鏢,臉色已丟盡,這位矮金剛藍和一出頭,或許再把自己這次丟的鏢原回。
這些位武師互相把經過的事一印證,斷定實是二俠無疑。
這時由計筱川和鄧謙二人,到屋面上把那妙手仙猿石震所開的明窯給重行補上。
再派人到廂房裡察看,只見那三個賊人全沒回來,遂斷定賊人已離開店房,不肯再回來。
一班武師鏢師,全是徹夜未眠。
伍宗義和司馬壽昌身為主人,請大家隨意安歇,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雖是所丟的紅貨,價值鉅萬,自己還賠的起。
一般武師明知道這是場面話,事到如今,也沒法子,只好是隨聲附和,你一言,我一語的來安慰人家。
這時天色已到黎明時分,那二位客人,從半夜挪到廂房,和趟子手一處歇息。
一聽說把四號紅貨箱子被江洋大盜盜去,已經愁眉不展,趕到天亮,見一班武師依然沒把紅貨箱子奪回,這兩個粵商沉不住氣。
找到伍宗義、司馬壽昌這二位鏢師追問:若是找不回採應該如何?
伍宗義見這個唯利是命的客人,臨到遇上事,就這麼一點義氣沒有,不管鏢客的死活只追問他的紅貨,真把人氣死。
可是自己無能,折線上上,甚麼不便說,只有向兩粵商說是這箱子紅寅雖是已被贓人盜走,好在已有人跟蹤綴下去。
好在賊人也是往南下去的,大約到不了獨松關就有人截留下,不會叫他走脫了。
兩個客人是有法沒法,滿臉不悅的神色。
伍鏢頭等也不睬他。
遂令一班武師們歇息了會子,天光大亮,店裡掌櫃的過來,親自向二位鏢師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