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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二俠矮金剛藍和請大家落坐,向伍宗義道:“伍鏢頭,此次秦中三鳥故意與你們二位為難,我要請示你們弟兄,先前可跟那追風鐵翅雕侯天惠有什麼樑子?還是他們只因為你這票暗鏢價值過巨,不念江湖道義氣,來下手劫掠呢?”
伍宗義道:“我們弟兄歷走南路鏢,秦中三鳥只在川陝一帶行道,既無一面之識,更提不到結樑子。此次他們竟來到江南線上動我的鏢,弟子此次蒙老俠客拔刀相助,把已失的鏢追回,可是弟子總算折在他手內,弟子打算把鏢交到餘杭,約請江湖同道,到秦中跟他算帳。”
二俠矮金剛藍和點頭道:“既和他們沒有樑子,猴兒崽子這麼伸手拾買賣,這叫故意欺人!伍朋友,你還是真得存心一雪此恥。不過我老頭子教你痛快痛快,我此次跟他招呼上,已足夠你出氣的了。我沒叫他討了好去,他要是曉事的,應該知難而退。獨松關他要是不到,那算他有自知之明,真要是找了去,我叫他大家面前現夠了世再走,那可是他自找,可是我老頭子也不願那麼過事羞辱他。那老猴兒崽子成名不易,這麼叫他栽大發了,他也未必肯甘休。這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只是事情要是擠到那也顧不得許多了。”
司馬壽昌道:“老前輩說得極是;只是我們弟兄雖是見聞淺陋,武學沒有真功夫,可是這些年,向不敢得罪江湖道上朋友。秦中三鳥絲毫不念江湖道的義氣,硬來下手拾鏢,實在欺人太甚!我們若不跟他算算這回帳,也叫他太看我弟兄可擾。老前輩儘管放手跟他招呼,有天大的事,我弟兄接著,就是為這場事落個坑家敗產,我們也認了命了。”
二俠矮金剛藍和微然一笑道:“誠如你老兄的話,我們雖有息事寧人之心,其如賊人們居心不良,非和我們作死對頭不可。這就是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我們只好遇上什麼接什麼就是了。”
一旁的鄧武師方要答話,二俠矮金剛藍和猛向風門那兒一躬腰,一點頭,說了聲:“相好的,你來晚了,死約會不見不散。”
忽然那二俠一揚右手,“哧”的一點銀星破窗打去,外面唰的只略微的一響再沒有別的聲息。
二俠隨即向大家一擺手,不叫大家動。
隨即向隔著六、七尺遠的牆角茶几上一盞光焰閃爍的油燈一揮掌,燈焰應手而滅。
大家微攏目光,由盧建堂和鄧謙分守住了東西的暗間,保護箱籠包裹。
這時二俠矮金剛藍和已經飛身縱步到了門首。
風門只微啟了一線,二俠已經聳身一縱,到了南牆角,一個鷂子翻身,飛燕穿林!
屋中的武師雖是緊隨著二俠往外推門探望,就這麼快,依然沒有看清二俠在那裡翻身。
大家非常折服,莫怪他老人家敢這麼往外愣闖,不怕遭賊人暗算,人家真有這種非常的本領。
這時江南兩鏢客伍宗義和司馬壽昌,雖有二俠的囑咐,不令多管外面的事,只是自己身為主人,況且兩間廂房裡還有客人,也得保護,遂跟著也各擺兵刃,到了院中。
這裡雖則鬧了這麼半晌,因為在跨院裡,跟前院隔著一段短垣,並沒把前面的店家和客人驚動出。
兩鏢客一到跨院裡,先向上房裡打了一個招呼,只見那趟子手們早已驚覺,全各自持械戒備著。
伍宗義和司馬壽昌見二俠已失了蹤跡,彼此一打招呼,全飛身躥上了房頭,往四下裡一打量,見左邊絕沒有藍二俠和暗中那綠林人的蹤影。
兩人一看這一帶的形勢,賊人既是為自己來的,定然只撲奔自己,這時既被二俠驚走,一定是要撲奔這青龍鎮的鎮外。
到獨松關尚有一天多的途程,一定是奔東南下去的。
伍宗義主張兩人分從青龍鎮的這條街,往北南街口搜一下子,看看這鎮上是否尚有匪黨潛伏。
當時司馬壽昌遂奔北鎮口,伍宗義是奔南鎮口,可是兩人不過暗中計議,尚未離開店房。
才上跨院的院牆,忽的猛從那東面的大院中一排客房上躥過一條黑影,身形輕快絕倫,往房上一落,腳下非常輕巧,屋面上絲毫沒有聲息。
這時伍宗義已從西面一道小院縱出店房的群牆,方往牆外一落,突然的迎面躥過一條黑影,捧定一口寒光閃閃的鋼刀,摟頭蓋頂就砍。
江南鏢客伍宗義早將杆棒從腰中摘下來,擎在掌中。
這時見暗中竟有匪人暗算,自己腳下並沒站穩,好在武功實有獨到的功夫,只單足點地,金雞獨立式往右一傾身,左手駢食中二指,往來人的雪亮的刀身上一點,右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