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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股子怨氣。不過這撥人來的邪性,你說他是綠林道,又沒作硬摘硬拿的事。你說他不是綠林道,可又橫行霸道,把這石佛洞一帶全把持住了。這兩天連遊山的客人,全不叫往東山千步崖走了,我實在不懂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按這種情形,好象東山出了什麼寶藏,他們要獨霸利源。可是這北雁蕩就是東山一帶野獸多,不僅把我們的生路斷絕,還要額外勒索,這不是成心擠落我們麼?”
姓韓的獵人道:“老高別胡說了,只怕這回我們算栽到家了。我風聞這撥人全是幫匪,那個說俗家不像俗家,他也不改廟名,也不象道家作功課。他那一班手下對他似乎極駭怕,他也不住出現在峰頭嶺下。每逢叫我們供應時,還是當著他面交納,那情形似乎他一切事概不假手於人。我們那次去了,就沒聽他說一句話,連胡四弟、週二弟去時,也全沒聽他說過一句話,簡直不知道的,準疑他是啞巴。臉上連一絲笑容都沒有。在這深山裡,深更半夜裡遇見他,膽子小的,足可以拿他當殭屍,就許叫他嚇死!可是聽說就在前四五天來了一位官員,來到這裡遊山,還沒到我們這石佛洞,他們又像阻擋平常遊山客人似的,攔著人家不叫再往上走,可是這位官員帶的隨從差弁多,阻擋不住,他們才任憑這位官員走進鐵佛寺。哪知道這個四不象樣的老道,竟當面向這位官員化起緣來,這位官員也不是個平常人,他竟向這四不象樣的老道盤起道來。哪知這位怪人對答如流,講文講武,沒有他不知道的,乖乖化了這官員一千兩銀子,這位官員下山時,由他隨從的人傳說出來,這一帶的人才知道這怪人並非是不說話,是不跟俗人說話,遇見高人,他比別人說的更多。所以就種種的事看起來,這個人真是個不可琢磨的人。我們這種只憑著兩膀子笨力氣的人,哪是他的對手?我看光棍不吃眼前虧,此處不養爺,還有養爺處。咱們簡直跟大家商量商量,咱們移往括蒼天台幹去,我們又全是單身漢,有什麼留戀的呢?”
鷹爪王在外聽這兩獵人一番話,無意中把五龍坪所遇怪人的行蹤摸清,敢情他就在這前面的鐵佛寺,綜合日間五龍坪自己與這怪人略試身手,與獵人所說的一切,看起來此人實非碌碌之輩。
若是鳳尾幫的幫匪,也定是內中出類的人才,自己倒要跟他分個高下。
略一沉吟,想到現在先不便驚動獵人。
回身察看,見甘忠、甘孝還在巡風瞭望,遂向兩人一揮手,往正東指了指,甘忠、甘孝趕緊輕身飛落在石牆外。
鷹爪王跟蹤退出獵人的石屋,來到外面,兩人想問問師傅怎麼樣?
師傅在裡面窗前站了半晌,可有什麼發現!
鷹爪王因為還有三、四幢石屋,散建在山坡一帶,低聲道:“不要多口,隨我來。”
率著兩人撲奔那片高崗,鷹爪王身形展動,已越過兩人數丈。
甘忠見師傅已越到頭裡,自己也想腳下加緊,得跟上師傅,免得又行落後,惹師傅不快。
眼前正是—處石牆石屋,甘忠腳下一點地,騰身躥到石牆轉角,身形才一著地,就覺著腳下被絆的又往前一栽,踉蹌撞出數步去,拿樁站穩。
方一章頭察看,瞥見二弟甘孝也是照樣的撞過來。
甘孝武功稍差,虧得甘忠手疾眼快,一把將甘孝抓住。
兩人不禁同時咦了一聲,明知是有人暗中戲弄,只是沒看出這人蹤跡來,哪敢妄行驚動堡主。
可是空山寂寂,微微有一點聲息,也能聽出老遠去。
甘忠、甘孝驚詫失聲,已被鷹爪王聽見,停步回頭。
往這邊喝聲:“什麼事?”
甘忠、甘孝還沒答出來,就在兩人立身處約有兩丈遠近一株古槐樹幹下,“哧”的一聲,竊笑似的,這聲音十分難聽。
鷹爪王往回下縱身飛躍過來,腳尖才著地,突然頭頂上“唰啦”的一響,從上面象下雨似的,簌簌的落下一大片樹葉和碎樹枝子,同時,一條黑影從樹上飛出,疾如鷹隼的落在數丈外。
鷹爪王也在樹頂上落下葉枝時,也飛身避開。
趕到再看這條黑影,已沒入的暗影中。
鷹爪王叱聲:“任你逃到哪裡,我也看看你的本來面目。”
身形展動,縱躍如飛追了下來。
只是那條黑影僅於一現,鷹爪王的輕功提縱術,已有精純的火候,竟沒追上這人的蹤跡,自己好生詫異?
心說這可是怪事,難道這人的輕功,竟會比我淮陽派的以輕功絕技名震中原的燕趙雙俠還高麼?
回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