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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現出一股羊腸小道,別無道路可通。
鷹爪王再打量那山窪裡,只見下面象是草木繁茂。
在北面山根下隱約是一排草屋,並且在那草屋的紙窗上透露出燈光。
在一瞥之間,似見有兩條黑影,沿著兩邊山根下縱躍如飛,竟撲奔了那山窩裡的草屋。
鷹爪王雖明知道這種所在,定有毛病。
自己既已到了這,說不上來不算,足尖輕躍下山坡,撲奔那排矮屋。
相離那矮屋尚有十幾丈遠,才發覺這排草屋前竟已擺下了陣勢。
只見在草屋前五丈外地上埋了幾十根青竹子的短竹竿,一律的埋在地上,每根竹竿長有二尺多,每根距離全是二尺五寸的檔子,正合一個步眼。
鷹爪王一望而知是輕巧提縱術裡最巧妙的功夫,全是脫胎於少林派的梅花樁。
可是各派有各派的練法,各派有各派的名稱,淮陽派本門也有這種功夫,不過不是這種佈置。
可是清風堡綠竹塘的“竹刀換掌”,名震武林,只是本門門規限定,不到勢敗力窮,無法挽救的地步,不容隨便設擺這種絕技要挾敵人。
因為只要一運用這種功夫,敵我是不死必傷,絕不能和平較量下來,所以門戶中引為大戒。
鷹爪王深為詫異,敵人的身手不凡,實是江湖道上名手。
淮陽派的“竹刀換掌”,絕不會不知,如今竟以青竹樁來對自己,真是怪事!
或許敵人對這種絕技,另有獨到的功夫也未可定,自己倒要領教領教他們有什麼驚人之處?
遂不再遲疑,身形展動,颼颼的已到了這片青竹樁附近。
腳步才略一停,只見從那草屋旁暗影中飛躥出兩條黑影,繞著竹樁飛縱到竹樁前,只見這兩條黑影一停身,身形一現。
見左邊正是那個怪道人,右邊卻是個村農樣的漢子,頭上一綹數的過來的灰髮編成的小辮兒,卻用一根簪挽起,形如道士,卻是一身藍布衫,藍布中衣,白襪沙鞋。
看面貌,更是古怪,瘦削的面龐,映著月色,慘白如同死人。
兩道眉毛梢下垂,扁鼻子,薄片嘴,唇上無須,只有下頦偏右有兩根長毛,白如銀線。
跟那怪道人站在一起,恰如一對殭屍出了墓。
鷹爪王暗道:“鳳尾幫果然收納不少江湖異人,風塵豪客,只今夜這兩人就太不容易湊到一處。那個衣著相貌已足駭人,這又湊上一個,誠心找這麼一對也不容易吧!只是這兩人的面色雖是這麼難看,可是神光懾人,內功已有精純的造詣,勁敵當前,豈容漠視!”
遂把腳步一停,向先前動手的惡道人說道:“朋友:你把王某誘到這裡,意欲何為?”
那怪人面上冷冷的說道:“堡主的掌法已蒙賜教,我既遇堡主這樣成名英雄,焉肯失之交臂。我們深悉淮陽派的輕功絕技中有‘竹刀換掌’馳譽武林,這種絕技稱得起不傳之秘,我在下這點俗淺功夫,已在堡主面前獻過醜,只是我這位師兄,最喜練習這一類的功夫,不過也沒有什麼成就。聽我說到堡主已然光臨雁蕩,他非要在堡主面前討教不可。所以我在下才請堡主到這裡請你把淮陽派的絕技‘竹刀換掌’賞賜幾招,也叫我們開開眼界,想王堡主定能不吝賜教。”
鷹爪王對於這怪人的舉動十分可氣,遂也冷然答道:“朋友!你既有較量武功一分高下之意,王某自當捨命陪君子。不過大丈夫做事來明去白,朋友你們既以武功要挾,定以王某為可教,就算我喪命在當場,我臉上也有光彩。不過你們不肯示我姓名,這未免欺人過甚了!”
這新現身形如嗜門弔客的匪首,怫然道,“王堡主未免言重,我弟兄不過江湖道上無名小卒,自己知道武功造詣沒有根基,說出姓名,徒然給師門增辱。我們弟兄本來不用道萬兒,象貴門中燕趙雙俠,何嘗到處示人姓名?只是他弟兄的身形貌相,令人一望而知,我們弟兄難道不是一樣麼?”
鷹爪王不禁矍然道:“哦!二位莫非就是西川雙煞,喪門神邱寧、鬼臉子李玄通麼?”
那先前的怪人臉上依然死板板的,只從鼻孔中“吭”了一聲道:“別管是不是,你看著辦吧!明人不作暗事,我們已把貴門下兩位弟兄請到這裡,只要堡主賜招之後,定要恭送令師徒入十二連環塢。”
當時鷹爪王聽這形似那西川雙煞,鬼臉子李玄通的口頭上雖沒立刻承認自己說的不差,可是看情形必是他兩人無疑了。
鷹爪王一邊暗幸不費吹灰之力把兩個勁敵的來路查明,可是暗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