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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叨叨說太子不知從哪裡取了真經,眼下已經無敵了。
玳珍早被瑞昌取笑得不知羞澀為何物,端坐園中哼笑,“既然看得眼熱,就趕緊去找個媳婦兒,別一天到晚地盯著別人看。上次我見過的那個誰……”
瑞昌一見不妙立刻投降,“我認錯,我錯了還不行麼,求求你別給我亂點鴛鴦譜了。我還小,不著急成親。”
玳珍就知道這招對瑞昌最靈,不由得面露得意之色,“知道自己戰鬥力不佳就別撩撥人,省得每次都要求饒。”
瑞昌“嘻嘻”笑,“你是我姐,向你求饒又不丟人。大不了我不笑話你了,回頭去笑話太子,他一準兒高興,說不定還會給我送個什麼禮物呢?”他可是摸透了徐庚的脾氣,他還生怕人家不笑他呢。
正說著話,外頭就有下人稟告說太子殿下到門外了。
玳珍立刻起身,紅著臉欲迎出去,才走了兩步,又有下人過來道:“太子殿下沒進門,被老爺子趕出去了。”
“啊,可是出什麼事了?”玳珍心中一驚,緊張地問。
瑞昌也頗覺意外,“是祖父趕的人,不是我爹?”若是辛一來出面趕人還說得過去,辛太傅一向都是站在太子那邊的,怎麼會趕他出去,這也太蹊蹺了。話說辛一來最近這大半年也沒給過太子臉色看了呀。
下人恭聲回道:“確是老爺子,說是什麼不能見面的婚俗。”
瑞昌的眼睛都瞪圓了,“婚俗?京城的婚俗不是說婚前三天不能見麼?”
“老爺子說得依著我們祖籍的婚俗來。”
瑞昌“撲哧”笑出聲來,“祖籍的婚俗?那是訂婚後就不能見面了呀,豈不是從現在到年底都不能見了。哎喲這個婚俗真是好,我太贊同了。”
他的話剛說完就被玳珍白了一眼,瑞昌卻半點也不受影響,繼續得意地笑,“你瞪我有什麼用,有本事去瞪祖父啊。又不是我攔著太子不讓他進門。再說了,你們倆都要成親了,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晾一晾他更好,等嫁了過去,他才愈發地珍惜。”
雖然瑞昌的話好像挺有道理,可玳珍心裡頭依舊悶悶的,一點準備都沒有就得幾個月見不著面,怪突然的。而且,辛老爺子發了話,別說她,就連她爹也不敢反抗,唯有老老實實地等著吧。
婚禮在年底,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不過對於成親來說冬天比夏天好多了,尤其是太子妃的禮服一共有九重,從頭到腳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冬天好歹還能保暖,若是在炎炎夏日,估計不等禮畢玳珍和徐庚就得中暑倒下——想必鴻嘉帝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把挑了這麼個日子吧?
整個下半年,辛家都在準備玳珍的婚事。辛一來現在都不怎麼管衙門的事兒了,經常翹班,成天跟黃氏商量著給玳珍準備什麼樣的嫁妝,甚至還親自去甄選,每一樣都要親自過目,那認真勁兒連鴻嘉帝都看不下去了,私底下跟徐庚道:“你這岳父有時候聰明得不像個正常人,有時候又蠢得要命,他也不怕御史告他一狀?”
徐庚義正言辭地幫辛一來說話,“他乃性情中人,父皇不要把他與旁人一般看待。”
鴻嘉帝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過了一會兒又似笑非笑地問:“聽說這位性情中人把你給攔門外了?”
“不是他,是辛太傅。”徐庚一說起這個就哭笑不得,“兒子也沒法跟他老人家說理。”
“這麼老實?”鴻嘉帝有點不信。
徐庚狡黠地笑,“我雖然進不去,阿珍卻出得來呀。辛太傅光顧著對付我了,卻忘了阿珍可不是尋常的小娘子。”
他笑得得意極了,鴻嘉帝簡直看不下去,隨手抓起桌上把玩的玉雕扔過去,沒好氣地喝道:“給老子滾遠點。”
徐庚一把接住,裝模作樣地彎腰謝恩,“謝父皇賞。”
…………
直到很多年以後,京城的老百姓說起元誠皇帝和文德慈濟皇后的婚禮來依舊津津樂道,不是因為皇后娘娘的十里紅妝,也不是因為皇家的排場,而是那晚璀璨得炫目的煙花,在宮城的城牆上燃放了整整一晚的絢麗煙花。
京城的百姓都是見過煙花的,每年元宵,城裡都有燈會,京裡的富人們競相在城牆附近燃放煙花,聽聞江南那邊的商人還會以此鬥富。但不管是誰都不曾見過那般美麗至極的景色,那麼高,那麼豔麗,那麼炫燦,讓人無法閉眼。
一夜之間,那個名叫“一瞬”的煙花鋪子名滿京城,成為了京城百姓們熱議的焦點。不多久便有各種各樣的故事傳出來,又說是太子殿下為了討好太子妃,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