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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這些沒眼力的混蛋拖下去了,現在可不成,太子殿下還得顧忌他這大半年來才慢慢樹立的平易近人的形象,硬生生地擠出一絲笑容跟來人寒暄,好不容易把他們打發走,定睛一看,咦,小三郎人呢?
“太子殿下在找人?”辛一來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站在徐庚身後不遠處笑眯眯地看著他,笑容很是高深莫測。
徐庚無端地心中一虛,僵著臉笑笑,“剛剛吃多了,出來走動走動。辛先生不如一起。”
辛一來從善如流地點點頭,“也好,我也吃得有點多。”
然後,徐庚只得硬著頭皮陪著大叔辛一來在附近溜達了一圈,還得時不時地回答辛一來突發奇想的各種問題,那叫一個心塞。
好在天津並不遠,隊伍走得也快,兩天的工夫大部隊就到了天津城。
嚴舉早就被擼了下去,天津知州換了鴻嘉帝的心腹,得知太子要駕到,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還把自家宅子清理了出來請徐庚入住,卻被徐隆婉拒,“我住會館就好,不必興師動眾,弄得大家人仰馬翻。”
他熱情地邀請辛一來和他同住,“反正地方大,我們帶的人也不多,先生不如就在隔壁院子裡歇下,總比在外頭舒坦自在。”
辛一來卻搖頭拒絕,“多謝殿下好意,不過下官早與顧將軍打過招呼,碼頭那邊也有我們家新蓋的房子,建好後還沒去住過呢。若是下官一個人也就罷了,可這回不是帶了三郎和長錦麼,還有兩位表親,到底不方便。”
哪裡就不方便了,明明就很便宜啊!徐庚在心中大喊,面上卻還要擺出一副“沒關係,我不在意”的臉,真是痛苦死了。
等辛一來領著玳珍和胡長錦一走,徐庚就像忽然洩了氣似的蔫蔫地往榻上一倒,胸口悶得很,有些喘不上氣。他覺得問題好像有點嚴重,這不對頭,一點也不對頭!
“殿下,您怎麼了?”金子見他臉色忽明忽暗,一會兒陰沉得嚇人,一會兒又呆呆的像個傻子,不由得十分擔憂,“您是不是身上哪裡不舒服,要不,去叫個太醫給您看看?”
徐庚猛地坐起身,揉著額頭道:“沒治,治不好。”
“哈?”金子嚇得不輕,臉色唰地變得煞白,“那……那可如何是好?”
徐庚彷彿沒聽到,自顧自地小聲嘀咕,“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大正常呢。辛先生難道也看出來了,不然,以前那麼好說話的,怎麼今兒都不肯住在會館裡。”
“還是不大方便吧。”金子小聲解釋道:“到底帶著家裡的小娘子呢,若是跟殿下一起住,旁人恐怕要議論的。”
徐庚整個人都傻住了,一雙眼睛瞪得溜圓,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金子,半張著的嘴都忘了合上。
金子被他這副樣子嚇得不輕,慌忙上前去扶他,聲音都急得發抖,“殿下您沒事兒吧,您這是怎麼了?”
“你剛剛說什麼娘子?誰家娘子?”徐庚做夢一般地囈語,“哪裡有小娘子?”
“就……就是辛家的小娘子啊。”金子被徐庚看得渾身不自在,哆哆嗦嗦地小聲解釋道:“辛侍郎家的娘子,跟辛家二郎是龍鳳胎,殿下您不是老見她麼?”
“她……她她不是小三郎嗎?什麼時候變娘子了?”徐庚都快瘋了,從榻上跳起來大叫,“你都知道了為什麼我還不知道?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啊啊啊……”害得他險些以為自己……算了,還是不說了。
金子被徐庚這瘋魔的反應嚇得不輕,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才小心翼翼地道:“奴婢以為您早就知道了呢。您跟辛侍郎一向走得近,還總往他府上跑,怎麼會不知道辛侍郎膝下有一對龍鳳胎?這事兒朝臣們大多都知道吧。”
“不是……”徐庚抓了抓頭頂的亂髮,不一會兒就把它撓得跟雞窩似的,“辛先生家裡頭不是有兩對雙胞胎麼?”
“對呀,還有一對雙胞兒子,才兩歲。”
徐庚覺得自己真是個傻瓜!
可是,再仔細想一想,這似乎是個不錯的訊息,他應該高興才對。不過,這麼大的事金子怎麼能不提醒他呢?徐庚還是生氣地把金子痛批了一頓,金子雖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十分坦然地承認了錯誤,“是,都是奴婢的錯。”
不對呀!小三郎要是個娘子,那黃家兩兄弟豈不是……徐庚都不敢往下想了,霍地跳起身大聲吩咐道:“快去打熱水,我要沐浴更衣。”他得趕緊跟到辛先生那邊去,可別讓黃家兄弟趁機佔了什麼便宜。
黑色太沉悶不夠活潑,紫色太風騷膚淺,藍色太豔麗不夠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