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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什麼狗屁破玩意兒,敢到老子頭上動土,反了他們的。給我整死他們!”
黎鵬立刻抬頭挺胸,“屬下這就領人把趙國公府和謝府給圍了。”刺殺太子,這可是滿門抄斬的罪過,就算太子殿下不計較,朝中眾臣也絕不會放過。那謝家小子和趙小娘真是花樣作死小分隊。
“且慢。”徐庚卻出聲攔住,表情竟然很溫柔,黎鵬看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種事我們就不好出動了,不然,傳出去還以為本王心眼小,故意為難他們呢。此事既然發生在鬧市,自然由京兆尹衙門處置,本王身為太子,也不好越俎代庖。”徐庚微微笑,特別地無辜。
黎鵬明白了,“屬下這就去京兆尹衙門報案。”
“快去吧。”徐庚笑眯眯地道:“把人證物證一道兒送過去,省得再麻煩京兆尹劉大人還要去查案。”
黎鵬點頭,強忍住沒去問徐庚這一身的匪氣怎麼練出來的,飛快地領命出了宮,直奔京兆衙門而去。不一會兒,京兆尹劉輝就親自領著兵逮人去了。
…………
趙國公府
趙妍妍一回屋就瞅見桌上放著的兩匹綢緞,一匹秋香綠,一匹石青灰,不由得眉頭一皺,不悅道:“誰送來的,怎麼是這個色?”丫鬟們都知道她向來只愛紅色,定然不是她們挑的,十有八九又是大房那邊挑剩下的。
丫鬟解釋道:“早上姑奶奶使人送來的,攏共只有一匹石榴紅,娘子不在,大娘子便先挑了去。”
趙妍妍愈發地氣惱,“她明明知道我喜歡紅色,偏還挑它,這是故意和我作對呢。我不管,你去給我換回來。”她生氣地一掃桌子,兩匹綢緞啪嗒摔了下來,見丫鬟遲疑著不敢上前,她愈發地憤怒,尖著嗓子喝道:“沒長耳朵嗎,趕緊去啊。”
丫鬟不敢反駁,只得蹲下身抱了匹石青灰的布料出了門,過了好一會兒,又依舊抱著原來的料子回了院子,怯怯地道:“大娘子說,那料子她已經裁了。”
趙妍妍一張粉臉氣得鐵青,怒不可遏地罵道:“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說話時,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砸了過去。
丫鬟不敢躲,只微微側身,到底沒躲過,那杯子狠狠砸在她額頭上,頓時劃破一道血口,猩紅的鮮血立刻淌了下來。
“怎麼了這是?”外頭傳來二太太蔣氏的聲音,趙妍妍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正欲呵斥丫鬟躲進裡屋,蔣氏卻已進了門。
“你這又是發什麼火?”蔣氏一眼就瞧見了門口瑟瑟發抖的丫鬟,臉色微變,招呼著身邊伺候的嬤嬤道:“把紅英帶下去擦藥,別讓人看見。”
嬤嬤點頭應下,很快便領著紅英出了門。
蔣氏又將下人們悉數屏退,關上門,把臉一沉,朝趙妍妍低聲喝問道:“你今兒又去哪裡了?”
趙妍妍低下頭不敢吭聲。
“你又跟謝焱出去了?”蔣氏早就猜到了,而今見她這副模樣愈發地肯定,頓時氣得夠嗆,恨不得要打人,“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準跟謝焱見面,你怎麼老是不聽呢。謝焱有什麼好,都十八九歲了連個秀才都沒考上,將來能有什麼出息?你嫁給他那可是一輩子都要吃苦的呀。”
趙妍妍咬著唇不服氣,“表哥才華橫溢,連謝尚書都一直誇他的。他只是時運不濟,明年一定能高中。”
“時運不濟?他都不濟了多少年了!”蔣氏怒道:“就算他能考中又能如何,一個六品小官的兒子,無門無路的,哪怕日後中了進士,想要發達都還得幾十年。你等得了嗎?”
“可謝尚書很欣賞表哥啊,日後入了官場,尚書大人一定會大力提拔他的。”
“你盡聽他花言巧語。”蔣氏氣得直點趙妍妍的腦門,“謝家族人沒有上千也有好幾百,他一個旁支子弟,謝尚書認不認得他都說不好呢。”
趙妍妍咬唇不語。
蔣氏知道自己女兒性子扭,不敢再打擊,只柔聲細語地勸道:“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可是國公府的嫡出娘子,便是太子妃都做得,那謝焱如何能比。”
趙妍妍哼道:“娘你又哄我,我雖是嫡出,卻生在二房,哪有大姐姐體面尊貴,真要去選秀,不用說什麼太子妃了,恐怕連個側妃都落不著。”
蔣氏面露得意之色,“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趙妍妍心中微動,沉吟半晌,忍不住開口問:“娘您真有辦法讓我做太子妃?”
“只要你聽我的,我自保你坐上太子妃的寶座。”蔣氏說這話倒也不是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