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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不像,沒有小三郎一半好看。小三郎他……
徐庚腦子裡閃過一絲異樣,彷彿察覺了點什麼,可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琢磨來琢磨去,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燈下黑,於是又趕緊讓宮人把金子叫過來。
“你覺沒覺得辛府今兒有些不大對勁?”徐庚問。
金子不作聲,鴻嘉帝再三警告過他,要是膽敢洩露絲毫辛家幾位“郎君”的訊息,他也不要金子的命,只把他從長信宮弄走,金子可真不敢冒這個險,可是要他欺瞞徐庚,金子又覺得怪難過的,遲疑了半晌,他終於小聲道:“奴婢不敢說。”
“不敢說?”徐庚愕然,“有什麼不敢說的?我讓你說,不管是什麼,保準不治你的罪。”他還以為金子發現了辛傢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呢。
誰料金子始終搖頭,“殿下您再怎麼保證也沒用,奴婢還是不能說,不然,陛下非得把奴婢趕出宮去,以後奴婢就不能再伺候您了。”
徐庚愈發地驚疑,“辛家的事兒怎麼還扯到父皇頭上去了?這事兒跟父皇也有關?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金子不說話了,索性“咕嚕”一下跪在地上,腦袋往地上一貼,裝死。
徐庚又氣又急,偏又不願衝著金子發火,一口氣憋在胸口別提多難受了,“滾出去,給我滾出去。”他氣得直跳腳,甩著胳膊把金子趕了出去,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咻咻地道:“老子就不信自己想不明白。”
可是他腦子裡這會兒依舊是一團亂麻,壓根兒就理不出線索,思來想去,索性又蹲下身把地上踩得亂糟糟的試題本撿了起來,翻開第一頁,拿起筆做題。
別說這法子還真有點效,他解完一道題後就感覺自己好像清醒了很多,於是又把試題本放到一邊,拿了張紙把腦子裡的各種疑點一一寫了下來:辛家二郎奇怪的態度,雙胞胎越來越迥異的長相,還有鴻嘉帝出人意料的寬容……
“啪——”地一聲響,徐庚手裡的筆落在了書桌上,染了一大片墨汁。
徐庚猛地站起身,一時間說不出心裡是驚是喜還是啼笑皆非,一會兒又忍不住狠狠在腦袋上捶了幾下,“你這豬腦子豬腦子,怎麼連這個都沒猜到,真是笨死了!”
他怎麼就完全沒想過小三郎其實是個女孩兒的可能呢?現在回頭想一想,其實小三郎露過不少馬腳,他這個豬腦殼居然從來沒有懷疑過!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鴻嘉帝,世上竟然還有這樣坑兒子的爹,他真是想哭都不知道該去找誰,他媽的也太委屈了!
徐庚又使人把金子叫了進來,繃著臉沉聲問:“是陛下不讓你說的?”
金子不確定這是不是徐庚在故佈疑陣,反正低著頭不吭聲。
徐庚心裡頭愈發地滴血,沒好氣地喝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辛家小三郎是個姑娘的?”
金子終於抬頭,臉上終於有了些變化,“殿下您知道了?”
“操,老子再猜不到就是蠢豬了。”徐庚一生氣,連髒話都罵出來了,“你也真能忍啊,看著老子憋成那樣還能忍著不說,真有你的。我算是白信你這麼久了。”
金子一臉愧疚,“奴婢先前也不知道,後來是陛下把奴婢喚了去問,奴婢才曉得辛家大娘子的身份。可陛下不讓說,還說奴婢若是敢透露半個字就要把奴婢趕出宮去……”
徐庚拿他爹的惡趣味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衝著金子撒了一陣氣,好歹把心裡頭的憋屈發洩了一通,爾後,便又高興起來。
竟然是個姑娘,幸好幸好,他原本還擔心得要命,生怕大梁的江山就要斷送在他手裡了呢。
“今天的這事兒你也別說出去。”徐庚想一想,也叮囑道:“陛下若是問起,你就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他爹不是想看他笑話嗎,也行,到時候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真是太過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工資要花光了。
明天隔壁的商場閉館促銷,估計又要剁手!!!
第66章
瑞禾婚假一結束,吏部便下了文書把他從翰林院調到了戶部,任六品主事之一。他升遷的速度並不算快,但相比起年紀來說卻實在令人矚目。難免有些人覺得他年輕氣盛不堪大用,不過瑞禾始終淡然處之,彷彿完全沒有聽到別人的議論。
相比起底下某些酸溜溜的人,鍾尚書的態度幾乎可以稱得上和顏悅色。慈祥可親,這讓戶部常年被老爺子罵出心理陰影來的諸位官員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私底下一打聽,原來辛家大郎還是鍾尚書拼了老臉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