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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現在這種心裡泛疼的日子好過。
這每一分每一秒，根本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推開宿舍門，蔫蔫的坐在椅子上，連午飯都省了，一直坐到下午武藝課的時間。
當然，要不是外面邊走邊說上課的聲音響著，她還沉浸在惆悵裡。
“段千笙。”她念著這個名字，嘆了口氣，站起身。
……
“我的臉，我的臉！”發瘋一般的聲音在沁美宮響個不停，嘶聲裂肺的讓人聽著就毛骨悚然。
月蓮雪匆匆的趕了過去，門裡，披頭散髮的女子崩潰的衝了過來。
“皇后娘娘，求你救救我。”顫抖的手臂已經似篩子一般，手臂上手指撓出的痕跡那麼明顯。
“這是怎麼回事？”月蓮雪沉著眼神，怒聲問道。
桃芳在一邊跪地說道：“娘娘一大早醒來，臉，臉就毀了，娘娘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方才不但摔打東西，還撓傷了自己。”
聲音充滿了惶恐和畏懼，瑟瑟發抖的模樣比孟傾城還更甚。
月蓮雪抬手要將孟傾城扶起，孟傾城卻一動不動，她緊緊的拽著她的手臂，死死的摳著她。
“皇后娘娘，求你放我出宮吧，求求你，求求你。”孟傾城抬起頭，那雙曾經柔弱似水的眼眸充滿了絕望，本來傾國傾城的容顏，一大半的容顏都佈滿了紅色的水泡。
月蓮雪看著她苦苦的哀求，心裡很不是滋味，她轉頭問道：“太醫呢？叫太醫過來。”
孟傾城聽到月蓮雪這麼說，越加使勁全力的拽著她的胳膊，聲音帶著幾分僵僵的情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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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發瘋
｜｜“娘娘，皇后娘娘，只要能讓我出宮，我可以，我可以不要這張臉。我現在只想出宮，我只想從這裡離開。求求您。”
月蓮雪看著她慌亂如麻的模樣，也不顧自己胳膊痛的快斷掉，讓人將她扶起來。
“孟妃，你鎮定一些，你的臉可以治好。出皇宮，那是不可能的事。”
孟傾城覺得自己一下子沒有了路，整個人連連的向後倒退，削弱的身材彷彿若柳，慘白的臉色，看著有了幾分的猙獰。
“為什麼？”她猛地轉過頭，眼神凌厲的駭人，“為什麼不讓我離開皇宮，為什麼要生生的將我留在這裡？”
嘶聲裂肺的質問和咆哮，從她沒有血色的唇中吐出。
她寬大的衣袍長裙，彷彿沒有生氣的拖曳在地，一股冷森森的氣息，從她的身上不斷蔓延向四周。
月蓮雪打了個冷顫，瞪圓了幾分眼睛看著失控的她。
那模樣，好像一個惡魔在不斷的演化而出。
“皇后娘娘，你是後宮之主，後宮嬪妃都由你管著，為何不能放我出去？！大雁皇上不是說只要我這張臉嗎？難道我現在臉毀了，就要把一輩子的時間留在這嗎？”孟傾城瘋了一般的大叫，手指直指著月蓮雪，尖銳的指甲彷彿利刃。
月蓮雪身邊的人立刻上前，宮婢嬤嬤不少前去要拽孟傾城。
孟傾城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更瘋癲了似得，“哈哈，要我留在這裡？我不，我不！”她尖銳的一聲厲叫，直接向外衝了過去。
月蓮雪正站在門前，她這麼不管不顧的撞過來，她一定會受傷不輕，一時間臉色白了數分。
“孟傾城，你是在朕的皇宮發瘋嗎？”
夜天斯大手，一巴掌揮舞了過去，孟傾城猛地跌在地上。
她睜著眼睛，看著那道邪魅俊朗的身影，那張臉魅惑的鬼斧神工。
緋紅暗黑的長袍，卷著狠戾的氣息，猶如黑壓壓的烏雲憑空壓來，讓人喘息不得。
她哀求了眼神，抽噎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皇上，求你放我出宮？”
“怎麼？大雁的後宮，還沒你的地方？”夜天斯唇角勾起弧度，冷魅冷酷的語調，帶著幾分玩味。
孟傾城瞪圓了眼珠子，彷彿想掉下來一般。
暗黑色的龍靴一步步踏了過去，他眼中的戾氣極為明顯。
“皇上，你想做什麼？”
夜天斯呵笑了一聲，眼神戾氣橫卷，“朕之前設了一局，偏偏被人攪了局，怎麼著，也不能就這麼賠了夫人又折兵。你，到可有些最後的價值。”
孟傾城哆嗦著唇畔說不出話，她感覺到，接下來，她的處境一定很悲慘。
“來人，將孟傾城架出去，懸在城牆上。”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