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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費小姐巾幗不讓鬚眉,從小跟在費統領身邊學練武藝,夫妻二人都是急脾氣爆性子,一有口角就比劃起來,管霄翰到底是個大男人,與自家夫人動起手來,不免有顧忌。
所以夫妻兩人的戰鬥,往往處於下風,經常被費小姐修理一二,管霄翰不知在兄弟面前吐了多少苦水,一提到他們家的胭脂虎就雄風不再。
管霄翰被戳到命門,悻悻地瞪了兩人一眼,趕緊岔開話題,朝悶笑的夏信鴻道:“表兄,你成親的日子也快了,準備得如何。”
夏信鴻的婚事也是一波三折,先是守三年母孝,後又遇太后薨逝,今年都二十出頭了,才終於定下了婚期。
就在五月,娶的是通政使吳家的千金,倒是和祁青遠做了七拐八拐的親戚,國公夫人的嫡女就是嫁進了吳家。
“唔,也沒什麼好準備的,”夏信鴻不甚在意道:“都是我爹和繼母在操持,不過現在恐怕我繼母也沒那個心力了。”
祁青遠隨口說了句:“怎麼,你繼母要給你生個兄弟了?”
“應是如此,”夏信鴻也不瞞著,意味不明道:“母親嫁進來時日也不短了,終於懷上了,不過似乎胎相不好,我爹也有些擔憂。”
“你都要成親了,就算生出來是個兒子,也礙不著你什麼。”管霄翰一貫大大咧咧。
祁青遠倒是聽出了夏信鴻的意思,問道:“你是說,這可能是個機會?”
“對,”夏信鴻語氣森然,“查了這麼久,都沒查到那個為我母親看病的名醫是誰,如果那人沒被滅口,現在繼母懷相不好,或許我爹會再請那人入府。”
管霄翰張了張嘴巴,拍案道:“確是如此,我今晚就回府告訴我爹,讓他再多派些人手,把夏炳元盯死了。”
祁青遠也微微頷首,道:“這的確是一個機會,不過也不可打草驚蛇,讓盯梢的兄弟多多留意就是了。”
幾人嘀嘀咕咕的商量著,力行不知何事找祁青遠,輕咳出聲,打斷了幾人。
“何事?”祁青遠見他一臉急色。
力行忙湊到祁青遠耳邊,低聲說道:“伍昊少爺傳來訊息說,陳大公子可能打算今夜動手了。”
“噢?”祁青遠斂下眼裡的波光,不露聲色,輕輕點頭。
夏信鴻見祁青遠若有所思,想著在國公府也逗留了頗久,乾脆提出告辭,祁青遠心裡牽掛著力行的話,也不多留他們。
倒是管霄翰鼓囊了幾句,他還真是和費家小姐鬥了一場後,落荒而逃的,可不想這麼早回府。
磨磨蹭蹭的,臨走前才想起管大將軍的吩咐,“我爹說了,讓你傷好了,就趕緊回營報道。”
祁青遠嘴上應著:“是,代我稟報大將軍,就說最多三五日,末將就回營。”
管霄翰哪裡知道祁青遠的小心思,他至少要等私鹽一案差不多落定了,才放心回營,到時候就算管大將軍他們懷疑,也無力迴天了。
聽到祁青遠說還要修養三五日,嚷嚷道:“我看你現在的樣子都能去打老虎,還要三五日?我非得到我老頭子面前告你一狀。”
祁青遠連連討饒,好不容易才把管小爺的毛給捋順了。所以說,有個剽悍的兄弟媳婦,偶爾也會殃及到池魚。
送走夏信鴻兩人,祁青遠忙帶著力行回了書房,沉聲問道:“二表兄可有說陳大公子的具體安排?”
力行忙回道:“伍少爺說只是猜測,因為陳大公子今日傳話給伍少爺,讓伍少爺在今晚之前,把他安排的內線撤出來。”
祁青遠點頭,吩咐道:“差人告訴二表兄,按陳公子的吩咐做,碼頭那邊就不要管了,暗中盯緊周木水,要是陳公子有所行動,必要時候,助陳公子一臂之力。”
“是。”力行領命而去。
祁青遠站在視窗,眺望著遠處,心思百轉千回,他現在已經是正五品的將軍了,他也如願和懷安公主定了親。
在世人看來,他祁青遠不知道積了幾輩子的福,才能以庶子的身份,娶到當朝的嫡公主。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走到現在,花了多少心血、籌謀了多少、算計了多少、又擔下了多少危險,欠下了多少人情。
他的前路又還有多少坎坷。
在國公府,他從一個小透明庶長孫,搖身變成了未來的駙馬爺,下人們再也不敢對曠心齋的日用有所苛扣;趙氏再也不能隨意拿捏他。
國公爺、世子爺終於正眼對他了;還有他的嫡弟,看他的眼神也變了;就連國公夫人和二叔也暗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