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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安公主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見祁青遠一臉嚴肅的盯著她光溜溜的腿瞧來瞧去,屏風外還有一群竊竊私語的丫鬟婆子!
實在忍不住,一把拉過手邊的錦被,把祁青遠推得遠遠地,揚聲把曲嬤嬤和自己的侍女喚進來,朝祁青遠快聲說道:“你出去,這麼一屋子女人,你一個大男人不害臊啊。”
不害臊啊,祁青遠見懷安公主俏臉彤紅,連眉眼都帶著羞意,識相的吞下已經到嘴邊的話,想著他留在這裡是有些不妥,更何況外面還有一堆人等著他呢。
思緒片刻,溫聲朝懷安公主道:“那我先出去,外面的事情交給我,殿下休息一會兒。”
懷安公主不耐煩的揮揮手,祁青遠寵溺的笑了笑,把於嬤嬤等人也帶出了房門,叮囑她們作出慌張的姿態,又喚來力勤力行。
“立刻去查今日為公主遞茶的那個圓臉侍女的身份,查到之後把人盯緊了,必要時候可以採取非常措施,你可能辦到?”祁青遠深深地看了眼力勤,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力勤心中一喜,擲地有聲地應道:“能,小的能辦到,一定不耽誤少爺的事兒。”
他與力行從小伺候在祁青遠身邊,他是家生子,一家幾代在國公府當差,在國公府盯住一個侍女的行蹤,並不是難事。
祁青遠的身份水漲船高,他們一家的賣身契也掌握在了祁青遠手中,但祁青遠素來對力行更看重,力勤早就想表表忠心,現在好不容易交代給他一個任務,他自會赴湯蹈火的完成。
“好,如果有餘力,順便打聽打聽這些日子府裡的事兒。”祁青遠滿意的點點頭,讓力勤立刻行動起來,又把力行叫到身邊。
低聲吩咐道:“給陳家和伍表兄傳信兒,國公夫人不滿公主兒媳,當眾擲杯潑茶,致公主燙傷;再讓伍表兄查查近日國公府大房和二房可有齟齬。”
“是,小的領命。”力行神色一凜,見祁國公已經帶著祁家宗族的人到了曠心齋外,也不多問,低頭領命而去。
祁青遠見祁高格怒氣衝衝的向他走來,身後跟著氣喘如牛的秦大夫,之前力勤奉命去秦大夫那兒已經討來了治燙傷的藥,並沒有請他來診治的意思,看這樣子,是國公爺不放心,還是叫來了秦大夫。
祁高格示意秦大夫在遠處候著,快步走到祁青遠身前,指著被攔在外面的祁家眾人,呵斥道:“他們都是我祁家族親,都是你的長輩兄弟,難道還進不得這小小的曠心齋?”
“父親現在就可以下令放族親長輩們進來,”祁青遠慢悠悠的道:“公主被燙傷,疼得都說不出話來,父親可以讓他們進來,繼續在殿下耳邊呱噪。”
“放肆!”祁高格怒不可遏,卻似乎想到了什麼,生生忍了下來,從祁青遠之前在正房的一系列表現,祁高格當然看出他與懷安公主的關係不像他之前所說的那麼糟糕。
他也開始懷疑,他這個庶長子並不像表面那麼溫和無害,可現在祁高格來不及去琢磨探查祁青遠的心思,只好隱忍不發,沉著臉說道:“既然公主傷痛難忍,豈能幹等著醫女來,還是讓秦大夫先行診治一二。”
祁青遠輕飄飄地看了眼秦大夫,意味不明道:“父親也知道那碗茶大半潑在了公主腿邊,連我這個駙馬爺都被殿下攆出來了,父親若真覺得合適,大可讓秦大夫去試試。”
祁高格一噎,狠狠瞪了瞪祁青遠,正準備張口,又聽祁青遠抬高聲音道:“早上父親的話,兒子銘記在心,您說公主身份尊貴,脾氣自然大些,要兒子順著一二,不知秦大夫能否受住皇家嫡公主的脾氣。”
秦大夫打了個哆嗦,不自覺的退後兩步,一臉祈求的望著祁高格道:“稟,稟國公,老朽已經把最好的燙傷藥拿給公主殿下了,老朽醫術不精,怕是,怕是……”
祁高格髮指眥裂,不再看秦大夫嚇破膽兒的樣子,威脅道:“你別忘了,你也是祁家一員,若是問責國公府,你也逃不掉。”
“是啊,”祁青遠苦著臉道:“兒媳恭敬的向嫡母敬茶,竟不知為何惹得嫡母不滿,當眾擲杯潑茶,若是讓皇后娘娘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一派胡言,”祁高格高聲喝止:“你母親近日身子不好,精力不濟,強撐著病體受殿下的茶,所以才會失手打翻茶杯,誤傷公主,本國公已經派人寫下請罪奏疏,上稟皇后娘娘,娘娘寬仁,定會恕了你母親失手之罪。”
哈,祁青遠聽著祁高格一本正經的推責卸罪,鄙夷不已,祁高格的反應倒不慢,不過算盤未免也打得太響了。
既然懷安公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