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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師問罪的,現在追著問人家表妹的喜好算怎麼回事。
陳東行含笑道:“殿下說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兔子什麼的了。”
祁青遠捏了捏眉心,乾脆破罐破摔道:“那殿下喜歡什麼,請東行兄賜教一二。”
陳東行攤了攤手,給了他一個無辜的表情,“殿下身份尊貴,陳某雖是殿下的表兄,但男女有別,陳某豈會知道殿下的喜好。”
“唔,”祁青遠起身給他續了一杯茶,他與陳東行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短了,看陳東行裝模做樣的做派,就知道他還有下文。
果不其然,陳大公子又慢條斯理道:“不過,榮親王的喜好在下倒是瞭解一二,公主與榮親王一胎雙生,陳某想他們的喜好應該有相似之處吧。”
祁青遠勾了勾嘴角,意味不明道:“看來東行兄是有備而來啊。”
陳東行面色不變道:“青遠忽然相邀,陳某略作準備罷了。”
祁青遠暗歎,跟讀書人繞圈子,真是能把人繞暈,直言道:“夏秋柱與刺殺一案毫無關聯,東行兄還是把人交還與我吧。”
陳東行有些不自在的乾咳一聲,查了那庸醫這麼些天,當然知道他與刺客一案沒關係,想到自己可能壞了祁青遠的事兒,歉聲道:“夏秋柱的事,是在下魯莽了,陳某以茶代酒敬青遠一杯。”
祁青遠爽快的端起茶杯,抿了兩口,正要說無妨,又聽見陳東行頗為自責道:“但人我現在是交不出來了,因為在我見到他的那個晚上,他就已經死了。”
祁青遠頭都大了,聽著陳東行的解釋,那日他見祁青遠主僕幾人行為頗為異常,就派人盯住了力行的行蹤,見力行他們跟蹤綁了一個人,陳東行自是好奇。
他看白日裡祁青遠沒怎麼顧慮就接手了對刺客的追查,以為祁青遠早有打算,收到下人的訊息,他自然以為被綁的那個人與刺客有關,所以連夜派人把夏秋柱給劫了出來。
夏秋柱先是被行刑逼供,後半夜又有人來劫他,驚慌之下想逃跑,被陳府的一個護衛敲了一腦袋,就把人給敲死了。
陳東行見祁青遠面色難看,也知道這事兒是自己辦得不地道,起身向他拱了拱手道:“夏秋柱的事算我陳東行欠你一個人情,陳某也在這兒保證,下不為例如何。”
祁青遠嘆息,衝他擺了擺手,人都死了,他還能衝上去打陳東行一頓麼。
第83章 進宮
“少爺,時辰不早了,您還是歇息吧,明日還要入宮領宴呢。”力行撥了撥燈芯,提醒道。
“唔,”祁青遠放下筆,揉了柔痠痛的脖頸,往窗外看了看,已經快到亥時,是該休息了,明日還有一場硬仗呢。
距離與陳東行的那次見面,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夏秋柱死了,就沒了人證,想為夏夫人討個公道的事只得暫時擱置下來。
只是苦了夏信鴻,不僅對著自己的新婚妻子有苦難言,在夏炳元面前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祁青遠滿懷愧疚,卻無能為力,只好一個勁兒的收集夏炳元的黑材料,希望以後能彌補一二。
年關將近,是各大衙門最忙的時候,神機營也是如此。
不僅稿案處沒了平日裡的清閒,要總結整理這一年來神機營的所有行動資料,還要草擬出來年神機營的運轉安排。
神龍衛的差事也忙,自皇帝到百姓,都希望這一年有個好的收尾,為了保證平順過渡到武順二十三年,神龍衛的密探們,對帝都的監控也更加嚴密,就怕一不留神,大過年的還鬧出什麼么蛾子。
而奉命到河東調查刺客一案的黃瀾舟等人,也終於在年二十七趕了回來,大半年辛苦在外,雖然沒有抓到刺客,卻另有收穫。
黃瀾舟是帶著已死刺客的畫像到的河東,與尹自然兵分兩路、一明一暗打聽線索,黃瀾舟借尋親訪友之故,入住河東知府衙門。
尹自然則喬裝打扮,混跡市井,各自尋找線索,兩個月後,終於有人認出了畫像上的人,是河東一帶惡名昭彰的悍匪,不過神龍衛順著這條線索摸到那據說是悍匪的老窩時,那裡早已人去樓空。
兩人又費力的找到了一些曾被那夥悍匪劫過的鏢局、商家,從他們口中得到了意外的線索,卻指向了河東衛所。
幾番周折之下,才終於確定了那些鏢局、商販所言不虛,當地衛所護軍的確有與悍匪相互勾結的嫌疑。
這一查就查到了河東衛所統領,王濤奎身上。
王濤奎出生宣威遠伯府,是現任威遠伯的嫡二子,調任河東衛所統領已經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