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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了聲音:“今日事情太多,沒照顧到你,是我不好,下次不會了,別不高興了,好不好。”
豈知懷安公主一聽祁青遠的話臉色更不好了,眉眼都結上了霜,狠狠颳了祁青遠兩眼,冷著臉側過了身子。
祁青遠心裡也有了絲絲不悅,他早膳只用了一點白粥和幾個饅頭,之後就再也沒吃過任何東西,這一天下來勞心勞力,疲憊不堪,懷安公主還跟他耍小脾氣。
可見懷安公主撅著嘴,側著臉竟隱隱有些委屈的樣子,祁青遠嘆息一聲,緩緩吐出一口氣,認命的坐到懷安公主身邊,攬過她的肩,輕聲道:“我今天很累,你有什麼不高興的就直接說出來好不好。”
懷安公主抽了抽鼻子,雙手抵在祁青遠胸口,本想推開他,可見祁青遠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樣子,到底有些心軟,伸手把角落的幾碟點心移到祁青遠面前,氣鼓鼓的說:“你先吃,吃完了本宮再找你算賬。”
算賬?祁青遠眼裡全是迷茫,可懷安公主氣鼓鼓的說完後,又不理他了,祁青遠也實在是餓,也不扭捏,不一會兒,幾碟點心全進了祁青遠的肚子。
懷安公主見祁青遠點心也吃了,茶也喝了,連臉色都紅潤了些,立刻發難:“在你心裡,本宮就是不知輕重緩急,無理取鬧之人不成。”
祁青遠滿心疑惑,在他看來小公主雖然驕縱任性了些,但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啊,連忙擺手,一臉懇切道:“殿下何出此言,青遠怎會如此看待殿下。”
“哼,諒你也不敢。”懷安公主嬌哼一聲,眉頭是舒展了,可臉上依舊不帶笑,“可本宮聽你剛才的話就是那個意思。”
“什麼話?”祁青遠還是一頭霧水,他沒說什麼啊。
懷安公主低頭撥弄著手腕上的翡翠碧玉釧,好半天才嚯地抬起頭,灼灼的目光直逼祁青遠,睥睨道:“本公主脾氣就有這麼大,你要是喜歡溫順乖巧的,就去找你的新柳楊柳。”
誰?祁青遠一時半會兒都沒想起新柳楊柳是誰,在腦子裡搜尋了好半響才想起這兩個柳是誰。
兩年前,祁高格曾打算為祁青遠娶明德侯府的六小姐為妻,在某次召見他後,特意賞給他兩個通房丫頭,就是這兩個柳。
可祁青遠一來留在國公府的時間少,二來並沒有三妻四妾的想法,他自己是庶出,他和他姨娘所受的苦,他豈會施加在別人身上。
所以直接把人交給了於嬤嬤,兩年過去了,祁青遠別說知不知道兩個柳是不是溫順乖巧,今日若不是懷安公主提起,祁青遠都不記得還有這兩個人。
想起之前懷安公主彆扭委屈的樣子,祁青遠恍然大悟,輕笑出聲,戲謔道:“原來殿下不是不高興,是吃醋了啊。”
懷安公主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祁青遠說破,羞得滿臉通紅,抓起手邊的抱枕就砸向祁青遠,剛好馬車穩穩的停在了公主府門口,懷安公主咻地下了馬車,帶上自己的侍女,氣鼓鼓地回了滿穗園(小祁兩夫妻住的院子)。
祁青遠無奈的搖搖頭,跟著下了馬車,倒也不急著去哄她,召來於嬤嬤問了幾句,才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兒。
懷安公主作為祁青遠的妻子,日後祁青遠的衣食住行自然是她打理,於嬤嬤抱著討好主母的心態,把這些年來曠心齋的日常賬冊,主動交給懷安公主過目。
懷安公主對管家之事一知半解,一來後宮自有一套規矩,跟在陳皇后身邊學的也不是管家的本事,二來她的身份在那裡,陳皇后給她配了好幾個能幹忠心的嬤嬤,有她們幫襯,一個公主府肯定能管下來。
可於嬤嬤是祁青遠的乳孃,她把這些年曠心齋造的冊子,一本正經的交給懷安公主,懷安公主也不好拂了於嬤嬤的面子。
而且她還“受著傷”,只能躺在床上,無聊之下就翻看起來,這一看,就看了不同,荷雨梨雨身為祁青遠的大丫頭,一個月也才一兩銀子呢,兩個柳幹著二等丫鬟的事兒,卻領了二兩銀子。
懷安公主問了,於嬤嬤也不好不答,支支吾吾的道出了兩個柳的通房身份,於嬤嬤當然也隱晦的表示了,祁青遠沒有收用過兩個柳,可懷安公主心裡還是不舒坦啊。
“大少爺,奶孃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於嬤嬤一臉內疚的道,懷安公主自知道了兩個柳的身份,就沒了笑顏,現在更是氣沖沖的一個人走了,於嬤嬤自然擔憂。
祁青遠擺擺手,安撫道:“沒有的事兒,奶孃不必憂心,殿下那裡,我會與她好好說的,您先帶翠妞她們下去安頓,其餘的事兒,您不必操心。”
於奶孃自是聽從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