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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國家的。”
鄭業仔細瞧了瞧,答道:“著寬袍長靴,衣袍下襬不分衩,又以綠、紅綢緞為腰帶,應該是北夷國的使臣。”
祁青遠也道:“看那幾位使臣都人高馬大,甚為強壯,是北夷使臣錯不了。只是他們來禮部作甚,接待外使的一應事務,不是應該由鴻臚寺負責麼。”
鄭業忙道:“此事興許和這次幾國間的比賽切磋有關。我伯祖父曾提過幾句,這次比試似乎和往年的慣例不同,因為來朝的使臣中,他國權貴子弟眾多,北夷甚至是太子親自出使。所以北夷、東黔等國聯合上書,要求一改往年朝臣之間的比賽,派出他們最年輕的俊才,與我大趙的少年天驕一較高下。”
“竟有此事?”於耿有些驚訝。
郭金熙拍了拍於耿的肩膀,接嘴道:“的確如此,不過我大趙泱泱大國,才子名士數不勝數,北邊的蠻夷之輩豈是對手,你放心好了。”
祁青遠見他似乎知道內情,就問道:“你清楚此事?”
郭金熙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這次我們郭府拿下了使臣來京一應的茶果供應事宜,當然知道一些小道訊息。”
“噢,那你說說,我看我伯祖父近幾日一直愁眉不展,到底是因為何事?”鄭業有些感興趣的問道。
郭金熙壓低了聲音:“這次北夷、東黔、南海幾國都派了皇室宗親出使我朝,且隨使的人員都包括了年輕的權貴子弟,各國使臣紛紛上書,要求改變以往的比試賽制,派青年才俊出來切磋交流,現在宮裡有流言說,北夷等國私下結了盟,要在比試中,給我們大趙一個下馬威呢。”
鄭業一臉的不屑:“我大趙國力蒸蒸日上,豈是幾個邊蠻小國能撼動的。”
祁青遠倒是不覺得奇怪,大趙雖在幾國中,國力最為強盛,但先皇和當今陛下,都是經過殘酷的黨爭上位的,兩次帝王交替都是血雨腥風,大趙內耗嚴重。而今東宮遲遲未立,幾個皇子之間劍拔弩張,儼然又將有一場暴風雨來襲。
反觀北夷和東黔,皇位交替平順,朝政通達,近幾十年來也沒有重大的自然災禍,國力也日積漸盛。不說想挑戰大趙的霸主權威,但摸一摸老虎的尾巴還是敢的。
郭金熙見鄭業滿臉懷疑,又道:“我說的是真的,皇上已經同意了幾國的請求,把制定賽制的事交給了禮部,著禮部和各國使臣共同商議如何比試一事。
你伯祖父愁眉不展,肯定是在頭疼比賽人選一事。他是國子監祭酒,我們大趙的頂尖青年才俊都在國子監,這次比試由少年才子們為主力,他的壓力能不大麼。”
幾人聊著很快就排到了他們的次序,祁青遠鄭重的在報名表上寫下他的名字、籍貫等,又交了一兩銀子,報名才算結束。
報完名從禮部衙門出來,祁青遠婉拒了幾人遊玩的邀請,帶著力行回了國公府。
第40章 結果
曠心齋裡,祁青遠正在檢查晚上要送給劉氏的壽禮,只是一件玉器擺件,不名貴也不出彩。
自他去了國子監讀書後,他的月例銀子由五兩漲到了七兩,他自己也有一些私房,但他不會拿出來給劉氏送禮,礙眼又不討好。
所以這幾年國公府里長輩做壽,祁青遠要麼自己抄一些佛經孝經獻上去,要麼就是送一些普通的器物,今日也不例外。
“少爺,時辰不早了。”力行在門口提醒道。
祁青遠起身,吩咐力行帶上壽禮,提腳向壽康居走去。
壽康居今日很是熱鬧,祁青遠到的時候,壽康居大門外已經站了好些婆子丫鬟,個個都穿了新衣,一臉喜氣洋洋。
祁青遠隨著壽康居的小丫鬟入了內堂,見國公府的三位夫人都領著各房的少爺小姐到了,他加快了腳步,走到劉氏身前,請罪道:“孫兒來遲了,請老夫人責罰。”
劉氏笑眯眯的說:“不妨事,你三弟剛才已經跟我們大傢伙解釋了,你是去禮部衙門報名去了。”
二夫人王氏也笑道:“遠哥兒就要考科舉了,這可是我們國公府的大事,我們國公府可只有他一個讀書人呢。”
祁青遠一滯,低頭道:“二嬸過譽了,青遠只是多看了兩本書罷了。”
二夫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趙氏,話音一轉:“遠哥兒不必擔憂,你與喆哥兒兄弟情深,先前母親都還沒問到你呢,喆哥兒怕你受罰,就巴巴的給我們解釋,說起來,你們兄弟的感情真讓人羨慕。”
祁青遠飛快的睃了一眼趙氏,見她臉色微沉,忙轉身向祁青喆道謝:“多謝三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