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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寶的那家,反而七拐八拐的去了一個小巷子裡的店面。
她說:“別看這裡門面小,場所也不氣派,但是因為沙弗的稅收問題,這裡有很多避開關稅進入國內的手錶,因為渠道不光明所以不能在商場裡買,又不能賣得太顯眼,所以只有一些老客戶知道,我家老管家是這裡的常客,所以我也知道,這裡因為避開的關稅,所以價格還算合適。”
一行四人就進了店去,店裡外表看起來只是一個修理鐘錶的修理鋪子,但是當黃薇甜報出了老管家的名號之後,又被帶到鋪子後面的另一個房間裡,店主從櫃檯拿出幾個盒子,開啟一看,果然如黃薇甜所說的那樣,都是極好的手錶。
後來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幫王綬雲挑了一塊鑲嵌一些碎鑽的機械手錶,陳怡玢也藉著機會給自己買了一塊,正好在康頓讀書的時候用。買完了手錶,她又去沙弗的商場裡買了好多件四歲男孩的衣服,還有給姆媽他們的禮物等等,最後他們的小汽車裡竟然是陳怡玢的東西最多,塞了滿滿半車。
陳怡玢回到黃公館給二哥整理要帶回的東西,將給阿光的東西拆開行李箱,重新將剛買的小衣服、玩具塞進箱子裡,陸母思想封建,標準前朝舊式女人的思維,見到阿光這些西洋的東西未必能給他,但這也是陳怡玢的一番心意,同時還給阿光寫了一封信,她想著阿光應該已經啟蒙認字了,陸家二老因為培養出了一個才子陸雲鶴,所以對於子孫輩的教育就特別重視,就算他們再寵愛阿光,也還是到年紀就給開蒙的,信裡的字都挑著簡單的寫的,一筆一劃怕他看不清,說著讓他好好的聽爺爺奶奶的話,她想著他呢等等。
黃薇甜坐在陳怡玢的床上看著她在地毯上走來走去,一會兒在沉思一會兒又忙起來,黃薇甜坐在床上假裝不經意的問她:“嘉和,你說……李少雍這個人怎麼樣啊?”
陳怡玢道:“太招女人喜歡了。”
黃薇甜:“那證明他有魅力啊。”
陳怡玢很直接:“那也說明,他的夫人會很累。”
黃薇甜長長的調子“哦”了一聲,沒了下文。
陳怡玢將東西整理好之後也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說:“怎麼,喜歡上他了?”
黃薇甜:“他,跟我以前見到的男士都不一樣……”
陳怡玢:“當然了,他面容英俊、身居高位、手握重權,一般男子這個年紀怎麼可能做到他這個位置?所以可不是跟一般男人不一樣嘛!”
黃薇甜一聽李少雍被誇獎,眼睛一下亮了:“是啊,他才稱得上是真的青年才俊。”
陳怡玢:“誒,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都白說了?”
黃薇甜:“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我黃薇甜!”
陳怡玢心想,黃薇甜現在這樣勸是肯定勸不住的,戀愛來了誰能勸住啊?過兩天康頓大學開學了,李少雍又會回巴黎,倆人見面次數少,依黃薇甜喜新厭舊的性格,估計沒幾天也就把他忘腦後了,再說她一直在黃薇甜旁邊,也可以看著一點兒。這麼想著,陳怡玢也就沒有再潑冷水。
第二天,二哥要登船離開了,陳怡玢給二哥帶了一堆東西讓他帶回去,二哥看著眼前這些包袱和行李箱真是哭笑不得,說:“我來的時候只帶了兩個箱子,其中一個還都是給你的東西,結果我回去了帶走了半個商場。”他還看到箱子上特意寫上了給誰,他一回家直接分分就好了。
陳怡玢特意說:“這個箱子裡的是給阿光的,二哥要親自送去,並且要見到阿光,跟他說我一直想著他,這還一封給他的信……”饒是陳怡玢這樣沉穩性格的人,也還是忍不住多說了。
陳怡玢說完她要交代的話,二哥開始交代她一些事情了,二哥本身的性格是挺嚴肅、少言那種人,他幼年時啟蒙學的都是儒學那套,少年在西洋留學學的國外的知識,但是他骨子裡還是儒家的君子作風,屬於那種輕易不承諾,但是一承諾就一定就做到的那種人,很難得聽見他磨叨什麼事。
二哥跟陳怡玢交代,“得閒了也要給大哥多寫信,大哥也是想著你好,自從你上次給他寫信之後,他也被你那些恩斷義絕的話傷到了,跟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了好幾次,你從小大哥就特別疼你,大哥跟我之前一樣,沒有轉換觀念,我回去好好跟他說說,你沒事也跟他說說你的所思所想,講講現在的生活,我想他若是知道了你進入康頓讀書,肯定也會為你驕傲的!”
陳怡玢“嗯”了一聲,二哥又說:“父母那邊我幫你說,這個你放心,你該寫信還是寫信。”
“至於陸家那邊,你對他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