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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說她“像是終於被磨礪而出的珍珠一樣,歷經磨礪,終於成就自己的光彩。”
陸雲鶴和陳怡玢已經有將近一年沒見了,這一年裡,陸雲鶴在國內瘋狂的追求起顧思濃,但是因為那場改變了所有人命運的晚宴,顧思濃每次想到那個丟臉的場面,很是無法釋懷,同時也不想再見到陸雲鶴。
顧思濃聽從父親的安排,跟著他去許廣宏大師家裡做客,同時跟他的大兒子許維昌見了面,才一見面,漂亮有才情的她就吸引了靦腆的許維昌的目光,可是卻沒有聽到許家任何的後續。
顧衛民帶著顧思濃去許家,其實兩位父親心裡都明白怎麼回事,但是許廣宏沒有再提當年的戲言,這事就暫時這麼擱淺了。這讓顧思濃有點接受不了,她素來以自己的容貌和才情為傲,雖然她更常認為她的才思不輸給男兒,但是也頗為自己姣好的相貌和婀娜的體態為傲,連那大才子陸雲鶴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沒想到這樣一個隱含著相看意思的見面,她竟然失敗了!
這讓顧思濃更加悶悶不樂,與此同時,顧衛民也被一連串的打擊給擊倒了,他回到國內雖然也在法務部裡就職,但是地位比以前差太多不提,更是不得現任總統的喜愛,工作屢屢受挫,又沒有出頭之日,家裡開銷也日漸縮減,讓他開始有一種艱難的感覺了,這種情況下,他病倒了。
顧衛民病倒的訊息很快傳到有心的陸雲鶴耳中,陸雲鶴立即提著禮物上門來探視,雖然顧氏父母都給他冷臉,但是顧思濃的姨娘,也就是顧衛民最為喜愛的女子卻對陸雲鶴頗為熱情,這讓陸雲鶴被冷了一段時間的心又熱乎了不少,來顧家更頻繁了。
顧衛民說顧姨娘不應該對陸雲鶴這麼熱情,說他們在沙弗的時候因為他受了很大的氣,姨娘是知道陸雲鶴和顧思濃以前有過交際的,所以姨娘說到:“濃濃年紀也不小了,下面的弟弟妹妹也要安排起來了,她不出嫁,思泠她們又怎麼嫁人?再說我看這位陸先生才識和人品都是一頂一的好,為什麼就不能放下舊有的思慮去考慮未來呢?”一席話讓顧衛民的牴觸小了一點,但是顧思濃還是對陸雲鶴採取不理不睬的態度。
在這種情況之下,陸雲鶴也有點洩氣,同時收到了黃穆德的信,寫到了馬上要到六月畢業舞會了,如果去年他堅持了他的學業,那今年他也會跟大家一起畢業了。
陸雲鶴因為學業中斷無法畢業,但是也想著回康頓看看,一邊是散散心,一邊是想起康頓的朋友們,就決定去參加六月舞會。這才跟同來參加的陳怡玢相遇了。
陳怡玢看到陸雲鶴的時候,本就是不理不睬,裝作不認識的,但是陸雲鶴想著自己是個男子,應該在這時顯得大度一點,就向陳怡玢走了過來。
他想的是,在離婚這件事上確實也有虧於陳怡玢,讓她和二哥說上幾句也就說上幾句吧,畢竟這婚也是離了,陸雲鶴其實也還是有優點的,他作為一個細膩的詩人,在對一個人沒有任何偏見的時候,還是頗為熱情的,但如果今天陳怡玢沒有跟他離婚,且沒有這麼自強自立,想必陸雲鶴的也還是不會這麼熱情的。
陸雲鶴走過來說:“嘉和,見到你這麼好,我就放心了。”
陳怡玢點點頭;“我很好,多謝你的關心。”
他們周圍聚著華夏同學的圈子,看到倆人站在一塊說話,打量和八卦的目光若有若無的打探過來了,陳怡玢特別討厭這種目光,因為就算淡定如她,也會想到前世那些一道道的輕視和微妙的目光。
她很清楚明白的跟他說:“我過得很好,不用你惦記、掛念,我知道你過得也很好,既然我們都很好,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裡假客氣,我也沒有義務站在這裡陪你聊天成全你的假仁假義,我希望以後你當我是陌生人,我當你是過路人。”說完,端著酒杯走了。
留下的陸雲鶴有點尷尬,但是笑一笑,自言自語道:“嘉和還是放不下啊。”轉身也走了。
黃穆德要畢業了,喝得有點多,跟大家寒暄了一圈之後特意走來跟陳怡玢說了幾句,說:“我讀了你發表在國內的文章,怡玢,我沒有想到你有這樣大的情懷,我將回到國內了,國內的一家報紙請我去做副主編,我想約你的稿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陳怡玢說:“我目前的時間和精力僅僅能寫一篇稿子,再多我也供不起啊,我畢竟不是專業的作家,只是將自己在沙弗的所感所悟寫出來而已。”
黃穆德:“你這樣的女性真是少有的,我也見過新派的女郎,她們雖然學了很多知識,有很高的學歷,甚至會很多技能,但她們仍然將目光侷限在玩樂或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