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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姐說:“我只是看不慣你披著一層皮裝成一幅高貴的樣子,一個被拋棄的女人而已,你不過是被志傑拋棄的女人罷了!”
陳怡玢仍沒有動氣,彷彿憐憫一樣看著她,說:“溫小姐你如此耿耿於懷,竟然是因為陸志傑?”
楊苒苒聽了,斜睨著陸雲鶴,陸雲鶴動了動嘴唇,最終跟陳怡玢說了一句:“我跟溫小姐是清白的,你不要亂說。”
陳怡玢道:“本來我也不想說的,可是既然你們挑起來了,那我也說幾句吧,當年是你領著溫小姐回家吃飯,說是領一位女性朋友來家裡吃飯,吃完飯你就跟我提出了離婚,這件事志傑和溫小姐都承認吧?”
溫小姐立刻道:“我是去吃飯了,但是志傑跟你提離婚這件事可跟我沒有關係。”
陳怡玢道:“一位男士領一位小姐來家裡吃飯,吃完飯了男士就跟髮妻提出要離婚,竟然說跟那位小姐沒有關係?溫小姐難道非得要我說出點什麼嗎?”
溫小姐哼道:“我跟志傑是清白的,你不用造謠了!”
陳怡玢笑,說:“好,那你們聽著,當年我在志傑的書裡發現一封英文的情書,情書裡寫著‘我親愛的華彩,自從上次相聚一別已經是三天了,這三天裡我不斷回想著你那如糖果一般甜美的唇,它是那麼的柔軟……’”
溫小姐一聽,臉一下就綠了,她怎麼會不記得,那不就是陸雲鶴當初寫給她的情書嗎?她到現在還將這封信夾在書裡,偶爾還會翻看一下,陸雲鶴的花體英文還有專門為她寫的情詩每每總是讓她悵然若失。
陸雲鶴的臉也黑了,因為楊苒苒瞪著他,他一下手足無措了,拉住楊苒苒的手,說:“那都是遇到你之前的事了,蕊蕊你要相信我!”
楊苒苒冷哼一聲,說了一句:“王太太……”她喊出這個稱呼的時候,彷彿從牙縫裡漏出去的一樣,因為這個稱呼曾經是別人叫她的,現如今她已經成為了陸太太,可是陸太太這個稱呼又怎麼比得上現如今在的‘王太太’有分量呢?
她繼續說:“想不到王太太還有翻看他人私人信件的癖好。”
陳怡玢道:“陸太太,當年我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是因為我還是第一任陸太太,作為一個妻子發現丈夫在外面有一隻手都數不過來的情人,你說難道我發現了他們的書信就沒權利看看嗎?還是你認為將來陸志傑不論什麼情況,你都不會去看他與別的女人的書信?”
楊苒苒昂著頭,說:“我就不會去看!”
陳怡玢輕笑,道:“陸太太,只有不在乎自己的丈夫才會放任他去跟別人的女人鴻雁傳書,你是哪種?”
楊苒苒道:“我是信任志傑的。”
陳怡玢沒有與她爭論,道:“好,那希望你這份信任始終如一。也希望你對陸志傑的這份信任感也能擴充套件到你的道德感上,不要再做這種當著別人面嚼人舌頭的事了,我還敬你是一位名門閨秀,做多了這種掉價的事,可就不是一位名媛了。”
楊苒苒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是你曾經沒有做過清潔工,沒有像老媽子一樣巴結拜爾森女公爵?”
陳怡玢道:“在你的世界裡,靠自己的雙手勞動創造價值,掙來自己吃飯的錢是那麼可恥嗎?在你的世界裡,跟自己的朋友用真心相處,就成了巴結了嗎?陸太太,你的世界未免太狹隘和可笑了吧!你沒有自己一個人生存的能力就不要用你可笑的價值觀去衡量別人,你若沒有真心實意與你相知相交的好友就不要去質疑別人的好朋友!因為你沒有做到的事就去質疑別人能做到的事,說出來都是可笑!”
陳怡玢又緩緩的說:“我陳怡玢用自己掙來的錢養活自己,不管是捐款也好還是開商鋪也罷,都是我自己一分一厘掙來的,我對我自己的金錢有絕對的支配權,我能挺胸抬頭的說,我配得起我的努力和金錢。”
她說:“我用我的真心去待我的朋友,所以我也有真心待我的朋友,他們不因為我貧窮或者富貴就區別待我,只因為我與他們志趣相投、心意相交!陸太太,等你真正能靠自己的雙手掙來錢的時候,才有自己背後說別人的不是,否則這種中傷都不過是嫉妒罷了,可笑、可憐、可悲的嫉妒而已,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楊苒苒氣得,恨不得揚起手抽陳怡玢兩巴掌,她看向陸雲鶴,說:“志傑,你看她,她在我們的婚禮上向我耀武揚威,你怎麼還不管管?”
這時一個沉著的男低音道:“管什麼?”話音落下,就見王綬雲從後面大步走過來,穿著黃綠色軍裝的王綬雲領章上的星星昭示著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