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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德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工作的時候,都是非常努力的人。”
許開疆笑著說:“卡文迪許先生還是非常的英俊啊。”
塞德衝他露出禮貌性微笑,陳怡玢對許開疆說:“塞德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每當他走過他們學院前庭的時候,總有很多女生守在那裡等著他路過,只為了看他一眼。”
本是一句緩和尷尬的交際話,許開疆卻能聽出另一種味道,他說:“沒想到大使先生跟我亦是同道中人。”
其實在上次陳怡玢來沙弗的時候,塞德大致就知道自己要來駐派華夏,因為華夏大使的地位在沙弗外交部是很重要的,對沙弗而言,有幾個國家的駐派大使是十分重要的,出任過這幾個國家的大使再回沙弗就職就有很大的升職可能,所以塞德這次外放也是為以後的高升做準備的。
正因為如此,塞德在很早之前就在瞭解華夏的事情,甚至陸陸續續透過報紙關注華夏政局,自然是知道這位許開疆現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也能透過他一臉曖昧的表情猜出來他所謂同道中人是什麼意思,他的心裡略反感,但是面上還在跟塞德寒暄。
許開疆還說要請塞德到許公館裡來玩,塞德自然一口應下,作為沙弗外交大使,他也需要跟華夏的這些統治者們保持一個友好的關係的。
說了幾句,塞德跟許開疆說:“許先生,不好意思,我能請克里斯跳支舞嗎?”
許開疆擺擺手:“請、請,我們回頭再敘。”
倆人滑進舞池之後,陳怡玢道:“你出任駐華大使來平城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為你安排安排啊!”
塞德說:“我想給你和薇薇安一個驚嚇。”
陳怡玢聽他說成‘驚嚇’,笑了,說:“是驚喜才對,如果薇薇安知道你今後長住平城了,她會激動的尖叫出來的。”
塞德也很高興,又問起了黃薇甜的情況,陳怡玢解釋說黃薇甜隨著丈夫到望京就職去了,還說:“她的丈夫李少雍現在是外交部長,你現在是沙弗駐華大使,你們必然要相見的,到時候讓薇薇安給你介紹一下文瀾,大家都是熟人,不管是在望京、南京還是在平城,有什麼需要你都直接跟我們說就是了。”
塞德嘴角一直帶著笑,能來平城見到好友們他也是非常高興的,說:“我接到通知的時候很是匆忙,衣服行李帶的不多,恐怕你還真得幫幫我。”
陳怡玢道:“這都是小事,改明兒我帶著裁縫給你量體裁衣做幾套就是了。” 她又關心起塞德的住處和生活問題等等,塞德說他住在沙弗大使館,正在跟前任大使湯姆遜先生交接離職事宜,雖然還需要時間去適應平城的生活,但是他對此充滿了信心。
陳怡玢還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到她家裡吃一頓家宴。
塞德很遺憾的聳聳肩說:“法國大使的帖子在昨天晚上我剛到大使館的時候,就直接送到我手上了,恐怕是不能去你那裡了。”
倆人只得另選了時間小聚,塞德還問:“你的先生也會出席嗎?”
陳怡玢說:“當然,你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遠道而來,那是必須要盛情款待的。”她又說:“塞德,你知道嗎,你能來這裡,我真的十分、十分高興,歡迎你,我親愛的朋友!”
塞德也露出微笑,他和蘇珊娜一樣都是屬於貴族感烙印到骨子裡的那種人,一般情況下他們的笑容都是恰到好處的,塞德難得笑得燦爛,看得周圍一直留意塞德的女人都怔怔失神,今晚見過塞德、知道他身份的女人都只有一個想法:新任沙弗大使真的太英俊了!
塞德也說:“我也十分高興能來華夏,而不是美國、日本或者其他國家。”
當天晚上,陳怡玢將塞德出任駐華大使的事告訴黃薇甜,黃薇甜高興極了,陳怡玢彷彿能透過電話看到她在笑的樣子,黃薇甜還說:“如果大小姐和艾伯特都能到平城來就好了,這樣我們就又能聚在一起了。”
陳怡玢剛說了一聲“是啊”,就聽見黃薇甜在電話那頭將這件事告訴了李少雍,李少雍好像是剛回家正在抱孩子逗樂,陳怡玢在這頭還能聽見小福寶咯咯咯的笑聲,她聽見李少雍說:“我今天看見沙弗大使的電報了,我當時還覺得卡文迪許這個姓氏有點眼熟,這下我也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們的好朋友,既然是朋友那我們也好辦事。”
黃薇甜跟陳怡玢說:“文瀾還說過些日子塞德應該會到南京政府那邊去的,到時候文瀾和我也會去。”
陳怡玢說:“好,”又叮囑她:“雖然塞德是我們的好朋友,但是在國家立場問題上我們分屬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