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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鳳穿牡丹的傳統花圖,聖誕節的時候寄給老太太作為聖誕禮物,雖然到沙弗已經晚了好幾天,但也給老太太激動壞了,立刻讓塞德找人做框子,掛在她自己的房間裡,每天睡醒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幅畫,十分開心。
陳怡玢在給老太太寫信的時候也會給塞德寫,不過是想起來寫一封,想不起來就不寫了,畢竟塞德工作也很繁忙的,但是跟塞德的奇妙友情也細水流長的聯絡了起來。
陳怡玢還將她和黃薇甜將‘美食鋪子’開到平城的事寫給了塞德,塞德回信只說了一句:“走到哪裡都不忘了吃。”
大小姐回信說她倆在牌子前面笑得傻傻的,說黃薇甜自從結婚之後就更傻了,懷疑她的東方丈夫是不是每天都哄她,並且說:“學校的名字叫做‘和安’倒是蠻好的,完全超越了你倆的智商的一個名字。”
其實陳怡玢都沒有跟大小姐將這個名字的來歷,可是大小姐能從中文裡看出來並且知道意思,讓陳怡玢心裡亂感動一把的,好像能看到大小姐一邊嫌棄的表情在埋汰她們,一邊不耐煩的寫信的感覺,忽然覺得跟她的距離好像一瞬間跨越了大洋一樣。
陳怡玢回信說了自己的感動,大小姐還頗為嫌棄的回覆:“發現你回華夏之後變得越來越感性。”
平城的深秋也漸冷,‘蝶戀花’早就開始準備冬裝上新了,陳怡玢透過朱伯逸聯絡到東北的皮貨商人,上了一批頂好的貂皮,請的西洋師傅縫製了一批貂皮大衣,店鋪玻璃窗子裡的模特身上穿著烏黑油亮的貂皮大衣,裡面穿著一件高領的旗袍,頭上戴著鍾型的羊毛尼帽子,貂皮大衣領子上的鑽石釦子閃閃發光。
這樣的一身裝束立刻又成為平城女性最時髦的穿著了,那些二條、三條堂子的高階女妓們須得穿著這樣一身的打扮才算是時髦打扮,人家請她們出堂子的時候價錢也給高,更體面。
朱伯逸許是心裡沒了負擔,病情漸漸穩定了下來,雖然還不能怎麼出門,但是也慢慢好了起來,阿寶也恢復了往日的歡樂。
不過朱伯逸自打身體好了之後也開始漸漸的開朗了,用陳怡玢的話是覺得他開朗了,用黃薇甜的話是:“朱先生最近常出現在我們家的飯桌上啊。”黃薇甜的‘我們家’很沒把自己當外人的指的是陳怡玢家的飯桌。
陳怡玢道:“恆之知識淵博,人也很正派,大家多跟他交際挺好的啊,而且我們這批的皮料也是透過他聯絡到了東北商人呢。”
黃薇甜撇撇嘴,好吧,有人這麼認為,那她也這麼認為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寫到10點坐椅子上睡著了……12點的時候驚醒了,然後發晚了。
話說今天霧霾爆表1000多……戴倆口罩捂得我喘不過氣
跑步機到貨了,淚,女士跑步機的跑道好窄,不過佔地很小,我還蠻開心的,等會去走一會兒,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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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069
安排好‘和安技術學校’的事之後,陳怡玢又約了德國建築洋行到她新買的那塊地的現場去看看,看完了現場之後,德國設計師給的建議直接就是:“拆了吧,改不了的。”
陳怡玢想到後世的那個‘仙樂宮’,也還是聽從了設計師意見拆掉全部的地上建築物,但是德國洋行的拆樓費用比國內的貴,陳怡玢決定找國內的建築公司給施工拆樓,又經人介紹找來一家國內的公司,價格便宜很多,而且她這邊沒有什麼特別要求的,只要將地面的建築物拆掉,並且將建築廢物清理乾淨就行。和國內公司簽了一個合同之後,就開始拆清了。
因為這塊地已經荒廢了很久,忽然有人在上面施工立刻就引起了注意,有記者來拍了幾張照片並且瞭解到這塊地被一位叫做陳怡玢的女士給買走了。
陳怡玢的名字在一般販夫走卒這裡是個陌生的名字,到了報社記者這邊可不算太陌生,她這些年連續在《日報》上發表文章不說,回國之後更是上了幾期《玲瓏》《閨閣》這樣的流行雜誌,連‘蝶戀花’開業的時候也拍了照片登報的,一些心眼活的記者就能將名字和人對上號了。
不過那時候,報刊界最大的統治者既不是平城市長,也不是軍閥鄒世雄,而是大亨張少白。張少白看到了有關陳怡玢的報道,就先給壓了下去,然後拿著報道來找陳怡玢,陳怡玢讀了這報道之後,心想著現在確實不是公佈的時候,便承了張少白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