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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我時而嘔吐,症狀跟當年生阿寶時狀態一樣,幾日後我確定自己懷孕了,十分欣喜的將我們即將迎來第二個孩子的這個訊息跟志傑分享,但是志傑卻讓我墮胎,他不想要這個孩子,並且提出了想跟我離婚,我不同意墮胎,我知道您二老是多麼期待這個孩子,我也是十分的歡喜,可是因為我的不同意,志傑與我陷入冷戰,兩週後他見我態度堅持,直接離家出走,將我一人拋棄在沙弗市鄉下,身上無銀錢又擔驚受怕,託人找志傑,可是志傑避而不見,我飢寒交迫,同鄉雖然能接濟我,可是志傑不理不睬讓我十分悲痛,孩子最終流掉了,志傑仍然不聞不問,請問二老,我是否應該同意離婚?”
寫完給陸家二老的信,她就給她大哥、二哥、父母各自寫了一封信,大哥和二哥自從十六七歲就出國留學,成為當年華夏出國的第一批人才,二十多歲回國開始就全國跑,二哥最近幾年在平城就職,離父母近了一些,大哥就在望京那邊總統府就職,每年見到的次數不多,但是兄妹感情還是不錯的。
她給家人寫信的時候就很輕鬆了,基本上全部實話實說,包括陸雲鶴領回家一個裹小腳的女留學生,她已經做好了接納她為二房的準備,可是陸雲鶴卻提出離婚,並且想做華夏離婚第一人,還讓她墮胎等等,總之將他惡劣的行徑描述一頓,然後她在信的結尾問到:“陸雲鶴欲與我離婚,將我拋棄在異國他鄉,我悲苦交加,實不知該如何是好?盼回覆。”
過兩天,拜託黃穆德給寄了出去。
寄出了信,她不再想這些,只專心在家養著身體,足足養了半個多月,託黃穆德又買了幾次食物,甚至奢侈得又吃了幾次燉老母雞,將自己養出了幾分好氣色,她可不能像以前那麼傻,總虧待自己。
黃穆德那次將書還回來之後也沒有再借書,因為她第二次就向黃穆德打聽起了陸雲鶴的訊息,可能是陸雲鶴聽到了黃穆德的轉述,覺得過多接觸會怕她找過去,所以他也不敢再有什麼行動了,生怕被她找到,讓陳怡玢越發的覺得陸雲鶴上不了檯面,他一貫的解決問題的方式都是逃避,而不正面去面對。
其實陳怡玢扣了幾封顧思濃和陸雲鶴的情書,專挑那些顧思濃引導陸雲鶴往離婚上聊的信,顧思濃雖然說她沒有親口承諾陸雲鶴什麼,甚至也沒有讓陸雲鶴離婚,可是誰也不是傻子,十六歲的顧思濃也沒有以後那麼高的手段,這些信公佈出去也夠讓她喝一壺的了。陳怡玢雖然沒有害人之心,但是也不想跟上輩子似得那麼窩囊。
又過了十幾天,陳怡玢因為小月子期間吃得太好,當鐲子剩下的錢消耗得很快,她正愁怎麼掙錢,她大哥就給寄了200大洋,依她對她大哥陳嘉國的瞭解,大哥雖然現在身居高位,但是特別清廉,200大洋對他而言不是個小數目,當時一個在洋行上班的普通職員,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才20多塊大洋而已。
她正感動大哥的貼心時,大哥遲來的信也終於漂洋過海到了。迫不及待的拆開了信,開頭第一句是:“陳家失去陸雲鶴,如喪考妣。”大哥的字還是那麼力透紙背,內容也是那麼讓她如針扎一樣的疼。
她險些忘了,她的兄弟姐妹和父母們是多麼的喜歡著陸雲鶴。大哥連這句話都和上輩子是一模一樣的,即使她說了那麼多陸雲鶴對她的不好、不負責任,他們還是覺得陸雲鶴是那麼好。
陳怡玢將信先放在了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慢慢的吞嚥下去,將自己翻騰的情緒平復好,才又拿起信讀了下去。
“陸雲鶴之才華,是我和老二一致看好的,但凡才子總有一些異於普通人的特性,志傑風流瀟灑,愛交朋友,你身為妻子不能管束他,男子漢大丈夫即使有幾個情人只說明他是一個受人喜歡和愛戴的人,有這樣一個男人作為丈夫,不是應該感到驕傲和榮耀嗎?我聽老二說,你能去英國跟志傑相聚都是他去陸家勸說的,你怎麼不好好珍惜這難得的機會,跟著志傑學習一些知識,拓展你的視野,與志傑雙宿雙飛,做一對眷侶呢?嘉和吾妹,你從小聰明好學,我一直認為你是家裡最讓我省心的,怎麼連自己丈夫的心都抓不住呢?甚至作為一個母親,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呢?你讓我失望了。”
陳怡玢靜靜的放下大哥的信,掰手指算了算,其實她跟大哥不是一年多未見,應該是二十年未見了,大哥比她足足早去世二十年,她還記得他去世的時候,她遠在南港,聽到大哥去世的訊息,痛哭流涕,還大病了一場。
上輩子,大哥就很喜歡陸雲鶴,喜歡到在他倆離婚之後,仍然把陸雲鶴當成妹婿一樣對待,即使陸雲鶴那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