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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很生氣。
被狠狠調戲了一把;怎麼能不生氣?
但又不能跟一個醉漢計較………被騙過了也就算了;既然看出來對方是醉了,那她也不好真跟一個飲醉了的傢伙較真;於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當時也只好是好聲好氣的把他哄上床去睡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唐少帥起床之後自己去端水洗臉;一抹臉上就是一把黑,他對著那玻璃一般的水光面一照;簡直哭笑不得………臉頰上的雖然已經被他抹掉了一部分,但幹了一夜,還依稀能看清楚輪廓;那畫的是什麼來著,一隻小烏龜?
……烏龜是什麼意思;他夫人要給他戴綠帽子的意思麼?
唐少帥抿住了嘴唇,仔細想了想他也不淡定了,索性也不擦臉了,走到床邊去推了推那個還在裝作好夢正酣,實際上睫毛一翹一翹顯然是在裝睡的傢伙,看她故作迷茫的微微張開了眼睛,他歪了歪唇角,苦著臉指了指自己的側臉:“夫人,你不能管殺不管埋吧?”
這下瞿凝“噗”的一聲爆笑出來:沒看出來,這傢伙還會搞笑啊!
她笑得在床上軟倒成了一團,越看唐少帥這時候的苦笑就越覺得好玩,到最後笑得胃疼索性抓被子過來遮住了頭臉,整個人在床上給團成了個軟軟的還時不時抖上那麼幾下的被子糰子。
唐少帥心裡默默無言,最後無奈的戳了戳那團大包:“被人打了左臉就把右臉也送上去,夫人既然有閒情逸致在我左邊臉上畫一隻烏龜,那要不要在右邊也畫一隻,最少對稱?”
“哈哈哈哈”這下瞿凝越發笑得打跌,在被子裡悶了半天這才俏臉紅撲撲的鑽了出來,這會兒他這麼識相,犧牲自己給她製造一大早的愉快,昨晚上的什麼悶氣都消了,她笑了半響這才笑著去拿他手裡的帕子:“對稱就不必了,我看我還是管一下埋,幫你把它擦掉吧。”
她跪坐在他面前,伸手拿帕子慢慢的在他臉上揩了半天這才幹淨,那墨黑底下漸漸露出了他古銅色的肌膚,她的眼神專注,口中芬芳的氣息撲在他臉上,癢癢的,在晨光裡,這女人專注的神情,讓他心裡像是在彈奏著一曲花開的音樂。
唐少帥看她終於住了手輕輕鬆了一口氣,知道她已經擦完了,氣大約也消了,這時才伸手抓過了她的手,不容她逃避的輕聲細語,像是怕驚了她一般:“夫人昨晚上說的,我全記得。”
瞿凝臉現驚容,這下真覺得有點兒尷尬了。
本以為那人是酒後糊塗,大約一覺起來就什麼都忘了,誰知道她以為他不提是記不得的時候,他偏偏才來這麼一句,猝不及防之下,她乾笑了兩聲:“……其實也沒說什麼……何況你不是醉了麼……”越嘀咕聲音越輕。
唐少帥拉著她的手偏頭微笑,他今天的神情格外的柔和,甚至比醉酒時候更態度溫柔:“要是知道醉了才能聽見夫人的真心話,那我合該多醉上兩次的。”
瞿凝皺了皺眉,她這會兒就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都說醉後吐真言,你該不會也是那樣吧?”
唐少帥眨了眨眼睛,她一說這個他就尷尬了,索性打了個哈哈想糊弄過去………哪怕什麼都記得,這會他也知道絕對不能承認啊!
至於真言,真言是什麼?
“……當然我說的都是真言,比如我對夫人的心意。”唐少帥抓著她的手,“我敢保證,我哪怕是醉了,這發誓的事情卻絕對不是假的,這一番話,要不是對著夫人,我絕對不可能對第二個女人講。”
“……”泥垢了!說情話和轉移話題的技能一天上一個臺階是鬧哪樣!要招架不住了啊摔!
瞿凝只覺得面上發燒,要說昨天他發誓賭咒的時候還因為醉酒而迷迷糊糊的話,那這會兒他的神情就是不能再認真的認真,那表情簡直有“你再不信我我就去死一死自證清白”的味道。
雖然一面心底在瘋狂叫囂著“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但是另外一面,只看著他的眼睛,她就覺得自己所有的信念跟堅持都化作了水。
她默默低頭垂了眼簾,半響這才難得羞澀的“哦”了一聲,但旋即又覺得自己這種青澀小姑娘的表現完全是輸給了對方,為了爭口氣,她索性開始翻舊賬:“那你跟樂傅雯又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是我想多了,她給你當了這麼多年‘御用記者’,中間還有幾年戰地記者要跟著你東奔西走的,受著你的照顧,你在京中和我吵嘴,還要去找她傾訴,這種種,你想糊弄過去,沒門!”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理由充分論據完全,越說越覺得自己氣勢洶洶而且言之有物,完全能逼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