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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因此受損。”
越侯夫人憐憫地看了皇后一眼,嘆息不語。
天元帝當初能在十個皇子中,以非嫡非長的身份奪得皇儲之位,繼位之後,又能得到仁君的好名聲,又豈是好相與的?
更何況天元帝素來看重太子,輕易都不肯在人前責罵太子,可是皇后一張口,就要給太子“無故定罪”,還說太子“天煞孤星、陰險狡詐”,若非皇后乍然被查出有孕,本事既是太子嫡母,又是太子“生母”,天元帝怕是還不肯輕易放下此事。
“左右等孩子生出來了,咱們總有機會替他洗清名聲。”越侯夫人勸道,“現下皇上正在盛怒之中,環兒勸了,也是無用。不若再對太子好些,讓皇上放鬆了警惕,然後再對太子出手。到時候,太子一死,皇上只剩下十二皇子一個嫡子,想來到時,不必咱們出手,皇上疼愛幼子,就會親自替是十二皇子出手。”
皇后喃喃道:“真的麼?皇上如今,這般毀了我兒名聲,將來,又真的會挽回我兒名聲麼?”
天煞孤星,陰險狡詐,未出生就剋死胞姐。
這等名聲,不會害死她腹中孩兒,卻也足以讓她腹中孩兒,將來問鼎大位無望。
越侯夫人極為堅定地道:“一定會的。小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這話雖粗俗,可是卻也在理。皇上眼看年紀越來越大,到時候,肯定是喜歡小兒子多一些。若是那時太子再沒了,皇上怎會看著十二皇子名聲受損,依舊不聞不問呢?”
皇后這才鬆了口氣,緩了過來。
爾後不知想到了甚麼,忽而道:“怎是十二皇子?我記得,在我之前,薛才人也有了身孕。若她生了兒子,我肚子裡的,不就是十三皇子了麼?”
越侯夫人聞言一怔,直接說不出話來。
皇后似是想到了甚麼,目光凌厲的看向撫桂、流盼。
“說,薛才人腹中骨肉呢?”
撫桂、流盼心中叫苦不迭,可還是磕頭答道:“薛、薛才人之前是有了七個月身孕,原本十二公主仙逝那日,不曾來咱們宮裡。可是後來皇上又令,召薛才人母親薛夫人進宮陪伴薛才人至生產。薛夫人按例來咱們宮裡給娘娘磕頭,薛才人等不及,也來了咱們宮裡。誰想、誰想,薛才人剛剛從咱們宮裡出去,就被夜貓驚著了,當日小產,誕下兩個死胎,且還是龍鳳胎,正是一男一女。”
也正因此,皇后肚子裡這一個“命硬”的傳聞,才會怎麼都禁不住了。
原本天元帝說出那等話,下面的人嘴巴就開始不老實。有心人更是將故事傳的有模有樣,結果懷了孩子的薛才人只往皇后宮裡稍稍坐了一會,連皇后的面都不曾見,結果就小產,誕下龍鳳死胎。有這樣的事實,皇后肚裡孩子“命硬”的傳聞,自是根本禁都禁不住,就是長安城郊的乞丐,都知道皇后懷了個命硬的孩子。
皇后聞言,眼前一黑,登時暈厥了過去。
“環兒,環兒!”
“娘娘!奴婢這就去把太醫請進來!”
好在老太醫一直沒走,很快就把皇后救醒。
皇后醒了之後,就忍不住恨聲道:“甚麼命硬?命硬的,分明是那個該死的……”
越侯夫人忙忙掐了一下皇后的手,強行打斷道:“娘娘糊塗了,還做著噩夢呢?”
皇后驀地清醒,不再說話,可是眼睛裡的恨意,卻絲毫不顯。
老太醫雖然不知皇后說的是誰,可是接下來的話,他顯然不適合聽,也不該聽,請命給皇后寫了個方子,然後囑咐幾句,讓皇后“靜心勿動肝火、勿受刺激”的話,就離開了。
老太醫一走,皇后眼睛裡的恨意更濃,痛哭道:“豈會如此?豈會如此?那分明只是個巧合!薛才人的孩子沒了,和我的孩兒有甚干係?即便是有干係,那也是那個棠落瑾剋死的!和我的孩兒有甚干係?為甚要我的孩兒背這個黑鍋?大姐,我不甘心!同樣都是皇上的兒子,皇上豈能如此偏心,為著棠落瑾,就這樣栽贓嫁禍我的孩兒?”
越侯夫人看著皇后這副瘋狂的模樣,絲毫不敢提醒,命硬之說,是皇后先提了,皇上不滿皇后這般誣陷太子,才如此反駁,令皇后腹中孩兒名聲受損,然後放過皇后,沒有懲治話皇后這件事情。
“如今事已至此,環兒何必再為這些事情憂心?”越侯夫人嘆道,“環兒現下要想的,是好好養好身子,把十二皇子生出來才好。孩子生出來了,咱們……才好計較後面的事情啊!”
否則,孩子不生出來,不知道是男是女,是否健康,饒是越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