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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竟要如此步步相逼,既是如此,太子還留下他們作甚?”
六皇子說罷,就要抓著九皇子,往紫宸殿去。
顯見六皇子心中所想,是要把這件事情直接告訴給天元帝,讓天元帝為太子做主,如此也能讓太子少些煩惱。而父皇素來疼愛太子,想來定會為太子消除煩惱。
九皇子卻是驀地駐足,拽住六皇子的手,道:“六皇兄若是如此,弟弟此番就算是白來了。無論如何,這等事情,弟弟能告訴六皇兄,能告訴太子,卻唯獨不能告訴父皇!”
若是父皇知道了,哪裡還有夏家和母妃的活路?反而若是太子知道了,縱然惱怒,若他肯一直為太子做事,那麼,他所期望的不多,只要能留下母妃和夏家人的一條命,他便知足了。
六皇子稍稍一怔,才往東宮急去。
他險些忘了皇祖母的囑咐,他既下定決心跟隨太子,那麼,有些時候,太子的話,要比父皇的話,還要重要。去與不去父皇那裡,皆該由太子決定。
二人一路往東宮去,等到了東宮棠落瑾的書房靜心齋外,卻是被小徑和長渠攔住了。
“兩位殿下還是等一等罷,太子正和國公爺說話呢。陛下的旨意下來了,說是允許了寧元帥的辭呈。寧家二公子替寧元帥交了早年的家書,說是寧世子如今尚且沒有成婚,膝下亦無嫡子,今歲正好趕回來,好在長安城裡娶妻生子。”
六皇子和九皇子俱是一驚。
他們知道寧家是太子的最大的倚仗之一,可是現在,寧元帥和寧世子要一齊回來,那麼,邊境的軍權該如何處置?太子失去了這一個倚仗,是否又會儲位受損?
二人腦中,轉瞬就想了很多。
六皇子忽而道:“那信國公呢?”
長渠瞧了六皇子一眼,恭敬道:“回六殿下,信國公被陛下派去戍守邊境,今日來,正是來跟咱們殿下道別的呢。”
長渠的話一說完,靜心齋裡就傳來了隱約的琴聲。
長渠立時又看了六皇子一眼:“二位殿下,咱們太子今日怕是沒空見二位。”
九皇子尚在糊塗之中,六皇子已然拉著他告辭:“如此,那你便告訴七皇弟,今晚,我會帶著九皇弟,宿在東宮。長渠,你找人,帶我們去客院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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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落瑾早知寧家不會反對這件事情。
畢竟,於寧家來說,皇后之事,本就是寧家之故。即便皇后之後的作為,寧家遠在邊境的寧山和寧君榆,根本無法知情,皇后做事,又故意避開了在長安城的寧君遠和寧君遲,但做這些事情的人,是寧家的人,算計這件事的人,是寧家的女兒。如此種種,就足夠棠落瑾理直氣壯的對付寧家了。
寧家既是忠君之臣,那麼,在邊境之地暫時並無大礙的時候,天元帝要收回寧家兵權,那麼,寧家便不該拒絕。
尤其是這件事情,並非天元帝卸磨殺驢,而是寧家有錯在先,教養出的女兒,先做出換子一事,混淆嫡庶,接著又對皇子頻頻下手,害其痴傻,待得後來,更是直接下了死手。
而這些害了太子的人,都是寧家送給皇后“保護自己”的人。
天元帝既是一國之君,棠落瑾既是太子,這等事情,從前邊境局勢不穩,父子二人只得忍耐。如今,邊境局勢漸漸穩固,而棠落瑾從前的挑選將領的法子,也著實管用,從眾兵之中,挑出了不少將才。這些人雖一時之間,不能以一人之力,擔起整個大堂邊境的責任。但他們若是聯合起來,對抗突厥,雖困難,卻並非不能。
所以,棠落瑾才會在天元帝對邊境越發放心的時候,提出了讓寧山回長安的事情。
於天元帝來說,寧山與他自幼。交好,在戰場上素來精忠報國毫不在意自身安危,教養出的兒子亦是將才。如此將帥,天元帝心中,其實是希望寧山能在邊境一輩子,保家衛國的。
奈何寧氏一門,卻出了皇后,並且這個皇后,還“生”出了一個兒子,鬧出這麼些事情。
饒是天元帝再信任寧山,如今卻也不得不將寧山召回。
——既是棠落瑾開的口,那麼,顯然棠落瑾已然不再信任寧山。既太子不信任,天元帝便也只能將其召回。
況,天元帝雖不曾開口,但在他的心裡,就真的對寧家無半點怨懟麼?
如果不是寧氏進了皇宮,那麼……或許如今,他的太子,就不必吃這麼多的苦頭了。
棠落瑾和天元帝都有心讓寧家為此付出代價,那麼,寧山若是還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