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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根本不能如意的人時,迫不得已,開始勾搭天元帝。
不過,那些事情,卻不是寧君遲如今要說的了。
“那些人手,我並不管。”寧君遲緩緩道,“只是,二哥若還想保住君榆,就快些寫信與父親,讓父親找個藉口,讓君榆和他一同回來;二哥若想保住寧家在長安的另一半的人手,也要快些動手。最好,此刻就動手,把那些人手還有君榆留給二姐的人,統統接手過來。”
寧君遠微微肅容。
寧君遲接著道:“從前太子不在意那些人,多少是顧念著寧家和皇上。可是現在,皇后和君榆糊塗,明明被太子放過了不止一次,還再繼續算計太子,讓太子……”寧君遲攥緊了拳頭,“如此侮辱,太子豈能再忍?若二哥不快些出手,只怕長安城的人手,不止要折損許多,就連四弟……怕也不能整個兒的回來了。”
寧君遠驀地看他。
寧君遠道:“君榆既敢算計太子,就該有太子會反過來算計他的覺悟。況,君榆如何算計太子的,二哥難道沒有從老大夫那裡知道麼?君榆糊塗,太子豈會糊塗?害太子中招的東西,早早就被看管了起來,現下怕是早就找了不知道幾個大夫去辨識那種東西了。”
寧君遠猶自不肯死心:“君榆和太子自小一起長大,他還是太子的伴讀。寧家為大棠付出良多,且邊境那些將士,向來只認元帥虎符,不認其他。寧家如此,太子也敢動手?”
寧君遠拍一拍衣裳,起身,面無表情道:“二哥莫要忘了,二姐幾次欲要殺太子,太子看在寧家面子上,才數次放過她。寧家的臉面,早就在二姐幾次欲殺太子的過程中,被用的一乾二淨。且,旁的我並不知道,但是我伴太子,一路從吐蕃邊境,回到長安,途中不知遇到了多少次刺殺,那其中,難道就沒有二姐的手筆麼?蔣家小姐去世、昨日太子被算計,這卻是好無疑問是二姐動的手。這一樁樁的事情,寧家的臉面,哪裡還夠用?”
寧君遠臉色微微發白:“父親的意思,只是想留些人手,讓二姐在像冷宮一樣的明水殿裡,不至於過得太苦。”
“二哥還是早早勸父親,莫要再這樣想了。否則的話,二姐若是賠上了自己的性命,亦未可知。”
寧君遲見寧君遠還在遲疑,又加了一句,“二哥莫非忘了,自從幾年前,太子提出,將士閒暇時刻,可分作兩隊,互相對戰,以此博取名次時。皇上和太子,就在一步一步,挑選能領兵打仗的將才。父親向來看重有將才的將士,這幾年來,對他們怕是也頗多培養。如此一來……就是邊境當真沒有了寧家人,邊境稍稍亂上三四年,也定能恢復安穩。說不得,那些將士裡,還能有幾個脫穎而出,在混亂中成為英雄。彼時,寧家,又有何用?”
一席話,將寧君遠說的臉色發白。
寧君遲卻不管其他,說了這番話後,就離開了。不是去他在承恩公府的院子,而是直接回了信國公府。
那裡才是,他的家。
寧君遠聽了寧君遲的話,雖心中驚異,但也沒有立即動手,收回皇后身邊的人。
畢竟,明水殿四周都是水,尋常人尚且不得進入。而明水殿裡,除了宮人,就只有皇后和賢妃兩個主子。
賢妃正是寧玥兒。
寧君遠此刻,還不知道寧玥兒對皇后的不喜,只當寧玥兒此舉,是為了姐妹情深。而宮中傳訊息出來的人,不知為何,竟也一直沒有把賢妃虐待皇后的訊息傳出來。
只是儘管甚麼都不知道,寧君遠顧念姐弟之情,心中依舊在踟躕——畢竟,太子即便是再出色,也並非是後宮之主,並不能對宮中留得人手動手。
寧君遠這樣想著,就先動手把宮外的人手整合了起來,至於宮裡和福建的十二皇子身邊的人,則都沒有動。
只是可不等兩日,宮中就傳來訊息,說是太后夢中忽見太皇太后和先帝,二人都說,如今大棠人口太少,當將宮中適齡女子放出宮外,令其早早出嫁。還有不少人是陰差陽錯被處以宮刑,留在宮中做太監。為著天下太平,百姓之福,當將這些人,也早早放出宮外才好。
對天元帝來說,他的後宮妃嬪,本就比先帝的妃嬪要少了一半,如今他因身體緣故,又鮮少臨幸妃嬪,就是臨幸,也只臨幸跟了他數年的妃嬪。宮中放出一部分宮女太監,對天元帝來說,既可以減少宮中支出,又能造福百姓,這等事情,他自然願意做。
於是宮中很快就放出了一批二十歲以上的宮女,還有不少太監。
寧君遠發現,寧家安排在宮裡的人,有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