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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在蓮城瘟疫這件事情上,根本沒有過錯,來接為兄離開的?”
棠落瑾緩緩看他:“突厥邊境,我大棠將士,突發瘟疫。這件事情,想來四皇兄,比孤知道的還要早上一些。”
四皇子早就算過日子,知曉這件事情定是按計劃發生了。那麼,瘟疫都有了,瞧棠落瑾氣成這個樣子,想來棠落瑾再次送去邊境的物資也被他們的人劫了下來。
既是如此,那麼棠落瑾,是不是就要離開長安城了?
而他的機會,是不是,就要來了?
四皇子心口處登時“砰砰”直跳,壓抑著心中的興奮,道:“七皇弟錯了,這等事情,為兄哪裡知道?更何況,弒父殺弟之罪,何其冤枉?這等罪行,為兄卻是連背都不敢背的。七皇弟若再是將這些罪名強加於我,哪怕你是太子,我只是普通皇子,等父皇回來後,定然也饒不了你!”
棠落瑾卻是直接往四皇子身上砸了一枚印鑑,道:“四皇兄當真不知?那麼,這印鑑,又當如何說起?這是罪臣平王府的印鑑,得此印鑑者,可以指揮平王府遺留下來的手下。而這印鑑,是孤從你的隨身小廝身上搜查到的!”
四皇子臉色一變。
棠落瑾拿著劍,一步一步走向四皇子:“四皇兄以為,孤當真會無憑無據的就來尋四皇兄的麻煩麼?若非掌握了四皇兄妄圖弒父殺弟的確切證據,孤只會繼續好吃好喝的關著你而已!而現在,既孤掌握了證據,哪裡還容得下四皇兄過得如此悠閒自在?”
四皇子原就不明白,原本對兄弟們一直客客氣氣的太子,為何會突然翻臉,此刻聽到棠落瑾的解釋,恍然明白過來——是了,依照棠落瑾的虛偽,定然是掌握了所有證據,才敢拿著劍來威脅他,否則的話,棠落瑾寧肯關著他,都不會頂著朝臣的責難來做這等事情的。
然而四皇子心中雖有了數,但仍舊忍不住強撐著道:“證據?為兄的小廝,雖跟了為兄多年,但也難保不會被其他人收買。況,為兄已有數日不曾見他們了,他們若是被他人……譬如說是太子收買,難保不會出賣為兄。”四皇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棠落瑾,似要從棠落瑾的臉上,看出甚麼欺騙他的痕跡,“再說了,你也只有這小廝的口供而已,是這樣麼,七、皇、弟?太、子、爺?”
棠落瑾毫不避諱的看了回去,目光絲毫不曾逃避,道:“十二皇弟。”
四皇子一怔。
“十二皇弟糊塗,下。藥讓四皇兄不能生育,四皇兄盛怒之下,跑去尋十二皇弟,險些將十二皇弟掐死。十二皇弟為保命,不得不答應四皇兄,將手上的逆賊平王的人手轉給四皇兄,並答應保密四皇兄要弒父殺弟的事情,是也不是?”棠落瑾繼續朝四皇子走去,他每靠近四皇子一步,四皇子就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四皇兄只當十二皇弟年紀小,不敢生事。卻忘了,十二皇弟雖然調皮,但仍舊是父皇的兒子,孤的胞弟。等四皇兄派去他身邊的人稍一鬆懈,十二皇弟想通後,心有悔意,就讓人傳了訊息給孤。”
四皇子滿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不,不是不可能,是棠落珉他在說謊!在栽贓嫁禍!”
棠落瑾將手中劍拿在另一隻手裡把玩,嘆道:“孤的手裡,如今不但有四皇兄親信和十二皇弟的口供,還有旁的證據,四皇兄莫非要孤一一說給四皇兄聽,四皇兄才肯認了?退一步說,四皇兄口口聲聲說十二皇弟栽贓嫁禍,可是,十二皇弟,才八歲,不是麼?小小孩童,如何能栽贓嫁禍得了四皇兄一個大人呢?”
四皇子還在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棠落瑾的劍已然架在了四皇子的脖子上:“孤再問你一句,弒父之心,你是否當真有?你若爽快承認,孤便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弒父殺弟,縱然凌遲也不為過!”
四皇子眼睛通紅的瞪向棠落瑾,忽而“哈哈”大笑起來。
“弒父殺弟又如何?我既做得,就敢承認!”四皇子慢慢站直了身子,眸子裡一派血色,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今日,你既找了證據來,又當真要殺我,那便殺罷!如此,也好讓天下人瞧瞧,一個口口聲聲說友悌兄弟、孝順父皇的太子,是如何偷偷摸。摸的殺了自己的親哥哥的!”
棠落瑾微微揚眉:“偷偷摸。摸?誰說的?”爾後朝身後喊了一聲,“都進來!”
於是四皇子就瞧見了一擁而入的眾人。
四皇子:“……”
棠落瑾轉身看向四皇子,利劍驀地劃過四皇子的喉嚨,道:“覬覦皇位,當死!”
血流噴出,飛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