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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樣搞搞,又想起小時候的習慣來了啊!”小開有點感慨地笑笑:“小的時候啊,要是找到了東西,一定把它們都弄得熱熱的,然後擺開來,就好像那些有錢人吃大餐一樣,彷佛我也很有錢似的,然後再念幾句,喊天上自由自在的老爸、老媽一起下來吃大餐啊!”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對那兩個死得那麼早,一點都不負責任的老混蛋有孝心啊,我那時就是覺得他們好歹也昇天了,多少會有點能耐,說不準能保佑我明天也能吃上同樣的食物而已。結果卻從來沒靈驗過,哈哈哈,那兩個老不死的還真是沒用。”
“現在小開我總算混出頭了,老不死的你們快點來吃大餐了,十多年沒請你們了,一定餓得慌了吧,真沒用啊你們,該向你們的好兒子我小開大爺多學學,這樣在天上才不會被別人欺負……”
小開一邊口中唸唸有詞,一邊忙裡偷閒的向華舞雲解釋兩句。
儀式過後,總算正式開動,不知怎麼地,吃慣大餐的華舞雲,竟然會覺得這頓特別有味道,那牛肉噴香可口,桃子清甜沁人,竟似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就連那搖曳的篝火,舷窗外偶爾閃過的星光,全裸露充滿復古意味的金屬艙壁,嘩嘩的水聲伴奏,都顯得極有情調。
啪的一聲,用來做墊爐石的兩個鐵盒子或許被燒得久了,彈簧鬆開,敞了開來。
無巧不巧,左邊的盒子中,竟是兩瓶不知道有多少年曆史的葡萄酒;右邊的盒子中,則是一對海藍色的寶石耳飾。想來這是老海盜安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珍藏,此時卻便宜了小開他們。
正好正好,小開拍掌大笑道:“酒是我的,首飾給你!”
見那首飾耳環晃晃蕩蕩地在那裡旋轉得甚是可愛,華舞雲也十分喜歡,竟然有些嬌痴地說道:“幫我戴上。”
“不戴不戴,除非你親我一下。”
華舞雲瞪了他一眼,末了還是吻了他一下,小開才笑嘻嘻地幫她戴上了耳環。
“好美。”對著有著倒影的舷窗一照,即使是華舞雲自己,也有些陶醉了。
美酒的香氣與食物的香氣混在一起,顯得更為香醇,讓人醉醺醺地,有種身處夢中的感覺。
第七章 好事多磨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小開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起他少年的往事。
平時對這些事情絕對不屑一顧的華舞雲,此時卻不禁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感嘆一句:“如果是真的,那你小時候還真慘!”
每當她說這句,喝得半醉的小開總是雙目圓瞪,大聲說道:“這算什麼,你聽聽這個,還有更慘的。”
這些童年往事,有些事情是真的慘絕人寰,有些事情卻著實讓人哭笑不得……
聽得華舞雲愕然無語,有意無意間,竟然默默在心中比較起自己小時候和小開小時候誰更慘上一些。相較之下,竟然有難分高低的感覺,華舞雲心中多少有點鬱悶,於是也搶過酒來大喝了幾口。
“小時候已經很倒黴,沒想到長大更加糟糕。”小開說開了頭,索性也就沒有了顧忌。
反正華舞雲也是知道小開不會開機甲真實底細的人,乾乾脆脆地就把和林雨晴相見以來,他這個沒本事的傢伙,要充大頭,是多麼辛苦的往事說了出來。
小開總結一句:“要不是小開大爺我福大命大,恐怕有十條老命也死掉了。”
這些事情長久以來都擱在小開心裡,就像一根刺,此時在這特殊的環境氣氛中,能夠找到人來傾訴,總算讓他舒服了不少。
說到後面,自覺委屈無比的小開,卻乾脆耍起了酒瘋,將頭靠在了華舞雲大腿上,雙手也很不老實地上下亂摸,很是舒服地揩了把油水,藉著痛哭流涕的時候,好好地爽了幾把。
讓同樣有些醉意的,華舞雲氣得有點牙癢癢,大聲道:“你這傢伙是什麼人啊?剛才送上門來的不要,現在這個時候又來這些動作。”
小開卻自有他的解釋:“剛才嘛,那是你玩我對不對?現在可是我主動出擊,被玩哪有主動去玩好玩?不過話又說回來,舞雲大小姐,你為什麼會對我感興趣啊?”
這是小開心中很久的謎團了,此時有機會,自然就問了出來。
“個人愛好!我華舞雲也是正常的女人,喜歡帥哥有什麼出奇?”
“地獄犬訓練基地帥哥那麼多,小楓長得也很有男人味,為什麼要偏偏選中了我?”
現在的情況,大家不知不覺中,關係彷佛拉近了很多,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