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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是出了什麼事,要麼是不在宮裡。
否則按照陛下勤政的脾性來看,無論如何都不會十日不上朝的。
陛下自登基以來,休朝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就不知皇太后能否頂住壓力,制住這些人了。
“怎麼?難不成顏老太傅和韓閣老你們都信不過?”皇太后心裡再急,面上也不會顯露出來,“哀家倒是不知,原來哀家在諸位大人眼裡,說的話都不管用了。你們可真是天禹的好臣子呀。”
“太后息怒,臣等不敢。只是事關國家涉及,陛下久病不起本就是大事,如今休朝十日,臣等非親眼見到陛下安然,自是放不下心……”
“你放不下心又能如何?本相也沒瞧著你眼多大,還親眼所見?陛下乃天禹帝君,也是你這等貨色說見就見?當著陛下和太后的面就這般放肆,日後若是讓你升了高位還得了?劉大人,多日不見,威風見長,倒是叫本相大開眼界。”
那臣子的話還沒說完,冷不丁後面冒出個冷颼颼的聲音,那聲音惡毒嘲諷,說出的話壓根就不留半分情面,人家一聽就知道,這天禹臣子裡頭,敢說出這樣話的,也就那一人罷了。
那臣子一看是左相大人回來,被他這話一說,當時就嚇的跪在皇太后面前:“太后息怒,臣並無此意,左相大人誤會,臣不過是關心陛下龍體……”
相卿淡淡一笑,道:“陛下執政以來,可曾要你們操心過?陛下用人之際一個個跑的比馬還快,如今陛下不過身體抱恙修養兩日,倒是讓你們為難起了皇太后。本相倒是想看看,你們見了陛下,是說關心陛下龍體還說想看陛下一眼?倒是不怕陛下懷疑你們居心叵測,欺負太后不理朝政。真是一副好臣子的嘴臉。”
皇太后的臉色變了變,“難不成你們……”
“太后明鑑!臣等絕無此意!”這罪名哪個承擔得起,一聽太后朝著別處懷疑,當即跪了一地不敢抬頭,生怕誰先抬頭誰就被扣上居心叵測的帽子。
相卿看了那些人一眼,這才對太后施禮:“臣相卿叩見皇太后。”
皇太后表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起來吧。哀家雖不懂朝政,不過也知左相該是在西洲的,左相這是事成回京了?”
“太后英明,臣正剛剛回京,便急著趕往宮內見駕,不想就看到他們這裡久跪不走。”相卿抬頭,道:“這些人要求面聖雖唐突,卻也是對陛下忠心,臣懇請太后息怒,念在他們對天禹一片赤誠之心的份上恕了他們的冒犯之罪。”
“陛下久病,十日前便不見朝臣,還請左相先回吧。”皇太后的心裡頭,這左相也是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她沒記錯,這傢伙其實也是個居心叵測的,只是,這麼長時間一來,左相還沒做過什麼於國於民不利的事,若是有什麼讓她不高興的,那便是陛下孕期他的一次無意冒犯,雖不知具體什麼事,卻是讓陛下氣的不輕,要不然,也不會有他外放這事。
“太后,臣剛回金州,陛下又是久病,臣雖來自世外,卻也知忠君之心,更何況臣還略懂醫術,既然陛下重病,臣自當近些綿薄之力,再者,也可慰了諸位大人的心,太后以為呢?”相卿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視皇太后,似在暗示,又似在逼迫。
一時之間皇太后頓時覺得進退兩難。
今晚的事,必然是要有個退路的。
原本相卿初之時,倒是個退路,可如今一看,他分明就是一把利劍,看似給了她臺階,震懾住了這些不依不饒的臣子,可他本人卻像牛皮糖一樣貼了上來。
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皇太后也不知道,不過,在相卿提出他要面聖,並且願意出手救治的時候,那些原本跪地領罪的朝臣突然就覺得左相大人有一手好醫術這事,可替陛下診治是個實打實的好藉口。
畢竟陛下的女帝,不同他人,特別是在陛下寢宮之內,面見男臣確實不妥,可左相不一樣,他可以醫者之說見上一面,只要陛下確實在殿中,便可知陛下無礙,並非他們臆想的那般。
“太后,左相大人乃世外高人,醫術高明眾所周知,若是能讓左相替陛下診治一番,興許陛下不多兩日便會慢慢轉好,臣等以為,此舉甚妥。”
皇太后真想讓人把這幫老東西直接扔大牢裡,甚妥甚妥妥在何處?外臣都是男子,陛下是女兒身,究竟哪裡妥當了?
不過,看此刻情形,這似乎是唯一的出路,皇太后唯一能賭的,便是相卿的心思。
縱觀前後,相卿算不得是個相信之人,但一想此人一路走來的軌跡,皇太后卻又找不到他的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