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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承受高家的罪,這是他的姓氏決定的。我們何嘗不是?我們灌了魏氏的姓,享了皇家的福,若是池兒的地位不穩,我們自然也要承受如今的罪。所以靜兒,今後不論是皇宮內還是皇宮外,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全力支援池兒,維護了她,就是維護我們自己,你可明白?”
魏靜思見她說的這樣嚴肅,趕緊點點頭:“放心吧二姐姐,我又不傻,她好了,我們自然才會好,我們是一家人嘛。”
魏紅衣看了下外面的日頭,道:“我們趕緊再念一會,別錯過午時三刻的行刑時間,可就前功盡棄了。”
和兩個女兒在宮裡自己搗騰個小佛堂比,親自去看魏青蓮替她親掃陵寢的落葉灰塵,才是為人父母的心。
周圍的宮女太監替打掃乾淨的陵墓灑了水,太上皇帝扶著肖以柔坐下,“柔兒,坐下歇一會,青兒定不願看著你如此勉強自己。”他對身邊人道:“都下去。”
肖以柔強打起精神,慢慢道:“青兒,今日那些害死你的人就要行刑處斬,池兒替你報了仇……你那邊要好好的,若是有什麼事,你就跟母妃託夢,母妃一定替你辦到……你自幼就信善,心思也單純,自己以後要學著識人,別什麼人都信……下輩子,母妃還個你當母后,你還給母后當孩兒,可好?”
她微微扭頭看向身側的太上皇帝,道:“你父皇重傷在身,身上的傷口無法控制的擴大,他說他愧對於你,早就想好扶池兒登基之後就要去陪你,母妃……”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哭道:“母妃捨不得他,只是……母妃毫無辦法!青兒,若是你父皇……真的去了,你……可要照顧好他……”
身側的太上皇帝眼眶溼潤,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柔兒,你別這樣說……”
肖以柔反抓著他的手,哭道:“陛下,不要離開妾身好不好?求你……”
“柔兒,”他哽咽著說,“別這樣,生死有命。此生有你,為夫亦無悔。”他伸手擦她臉上眼淚,道:“你要好好的,帶著我們三個孩子,不要讓人欺負她們……記得要替為夫把多活幾年,為夫一定在那邊等著你,就算等到你的時候你老了,白髮蒼蒼滿臉皺紋,為夫也要牽著你的手過奈何橋……你一定要活到那個時候,可好?”
肖以柔低頭,把臉埋在他的掌心,“陛下怎能這樣對妾身……”
他伸手把她摟到懷裡,低聲道:“求你了,柔兒……”
他們守在九華長公主的陵寢,一直等到正午時分,正是行刑時候。
魏西溏沒有觀刑,只是獨自一人坐在上書房,一封一封的批示著奏摺。
她扭頭看了眼窗外,出聲問道:“什麼時辰了?”
“回陛下,午時了!”柯大海在外頭小聲應道。
魏西溏頓時煩躁起來,眼睛盯著奏摺,卻一個字看不進去。
過了一會她又問:“現在什麼時辰?”
“過午時了。”
她伸手遮住眼睛,閉上眼一言不發。
門外突然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人還沒出聲,魏西溏已經一骨碌站了起來:“什麼事?”
門外的人道:“陛下,付將軍派下官進宮覆命:有人公然闖刑場!”
“什麼人?”她問。
“下官不知,付將軍說唯有陛下請下親自定奪。”
魏西溏略一思索,對付振海道:“擺駕刑場,朕要觀刑!”
刑場人山人海潮水似得圍了個結實,行刑臺上橫屍一片,血流成河。
帝君親臨,跪伏一地。
在萬民高呼的“萬歲”聲中,魏西溏踏入觀刑臺主座,她神情漠然的看著滿地鮮紅的行刑臺,問:“何人擅長刑場?”
高高的刑臺下方,跪著一個破衣爛衫鬍子拉碴滿臉汙垢的人,他赤著腳,身上的衣服完全看不出顏色,沒有半分當年的宰相風範。他被兩個將士壓著跪下,高舉雙手,手裡捏著一張破損的紙,高聲疾呼:“罪臣高演,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魏西溏緩緩的、沒有任何表情的吐出一口氣,她盯著下手的高演,問:“你所犯何罪?”
高演大聲道:“罪臣身為人父,對長子管教不嚴教子無法,身為高家主事卻不作為,讓家中逆子做出滔天大罪,謀害九華長公主,罪無可赦!罪臣違心判主棄君不顧,遁走南陵……罪臣罪行罄竹難書,不敢求陛下開恩,死萬次不足惜……”
魏西溏直接道:“還不把高演壓上刑臺?”
兩個將士伸手就要拖著他上刑臺,高演聲嘶力竭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