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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她,“舒莫辭,你怎麼了?怎麼了?”
舒莫辭被他一晃,本就沉重的腦袋如灌了鐵水般,猛地往前一栽暈了過去。(未完待續)
340 大逆不道(二)
不說郡主府鬧的人仰馬翻,舒莫辭暈過去做了個冗長而真實的夢,夢中她看到了自己,不,應該說是曾經的自己。
她看到自己傻乎乎的被程正則哄到了悅美別院,想要阻止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想要伸手拉住自己,卻連動動小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她就像是戲臺子下的看客,被牢牢的綁在椅子上,根本無力阻止臺上的戲。
馬車不緊不慢往前行,車外程正則溫柔的笑臉變做了諂媚的笑容,他的對面則坐著似笑非笑,帶著煩躁和不耐煩的遊晗之,程正則似乎沒看出來遊晗之眼中的鄙夷,殷勤的勸著酒,遊晗之很快就喝醉了,鵲兒進來了,和程正則不動聲色的對了個眼神,程正則便吩咐鵲兒將遊晗之扶下去休息。
舒莫辭激動起來,再次想要阻止,身上卻似壓了千斤重錘,根本動彈不得。
鵲兒力氣不小,扶著遊晗之進房也累的氣喘吁吁,沒好氣的將遊晗之扔到床上,床裡側舒莫辭仰面安靜躺著,雙手交疊在心口,呼吸間都是酒氣。
遊晗之哼了一聲,卻沒動彈,暗淡的月光下,他俊俏的臉蛋因酒勁嫣紅嫣紅的,如三月的桃花引人垂涎,鵲兒小心翼翼靠近,伸出手,似是想要摸一把,卻到底沒膽子,狠狠吐了口吐沫,將一塊褐色的丸子扔進屋中的鎏金銅獸中。
若是之前,舒莫辭肯定認不出來,現在卻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正是她曾經給程正則和舒月涵下過的虎狼藥,中了,只怕聖人也把…持不住。
舒莫辭明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心中卻隱約鬆了口氣,她是女子,那種事就算遊晗之手段再高明,她也總有些察覺,她曾仔細回想過,她與遊晗之有什麼,也絕對就是那一次。如今知道遊晗之是被程正則灌醉了。又下了那樣的藥,壓在心中許久的大石頭終於鬆動了。
夢中畫面一轉就到了第二天早晨,遊晗之醒來後被懷中的舒莫辭嚇了一跳。慌張點了舒莫辭昏睡穴,胡亂套上衣服來,似是想想又不太對,在屋中找了一圈。卻沒找出什麼不對勁來,又在床邊坐了下來。他這一年已經十九歲,沙場征戰馳名,已不似年少時的稚嫩浮躁模樣。
他坐在床邊想了一會,似是想通了。便也不慌,轉身給被他裹的嚴嚴實實的舒莫辭掖了掖被子,靜靜盯著舒莫辭熟睡的面容。半晌嘴角露出一抹笑來,俯身在舒莫辭唇角印下一吻。貼了半晌方抬起頭來,舔了舔唇,“放心,跟著我,可比跟著那個偽君子強——”
他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敲門聲,接著一切順理成章,遊晗之一直坐著,似笑非笑的看著痛心疾首質問他的程正則,程正則被他看的心虛,準備好的長篇大論竟是說不下去了。
遊晗之這才彈了彈袍子,不緊不慢開口,“程大人,你當真以為我遊晗之是那般好算計的?”
程正則勉強鎮定道,“下官聽不懂世子在說什麼”。
遊晗之笑了笑也不與他爭辯,“只不過你這番算計卻是甚得本世子的心,你要的本世子自會給你,只是你……”
遊晗之後面說了什麼,舒莫辭卻是聽不清了,畫面又換成了一個精緻奢華的閨房,房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婦人正滿臉喜悅的縫著一件戰袍,她相貌美豔,眉宇間英氣凜然,瞧著倒有幾分曲少微的風采,舒莫辭雖不認識,卻一下生了好感,正猜測著這婦人是什麼人,就聽吱呀一聲響,一人推門而入,正是遊晗之。
那婦人欣喜起身迎了過去,叫了聲爺,舒莫辭恍然,她應該就是遊晗之前世的妻子,兵部尚書嫡幼女武氏了。
遊晗之進門後便揮手讓丫鬟、婆子都下去了,似笑非笑的瞧著武氏做針線,含情帶笑的桃花眼中時時閃過的厲芒卻讓舒莫辭心驚肉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武氏卻毫無所覺,在遊晗之的視線下麗容飛紅,連針都拿不穩,時不時拿眼偷看遊晗之。
“娘子——”
武氏瞧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低低嗯了一聲,遊晗之似是瞧的有趣,咧嘴笑了起來,一掃剛剛的戾氣,現出他在舒莫辭面前的稚氣明朗來,“娘子,我看上了一個女子,那女子已經有了我的孩子,現在養在西郊的別院裡——”
遊晗之說到這裡頓住聲音,看著武氏猛然抬起的面容和震驚、不敢置信的雙眼,露出一個惡劣的笑來,“娘子說該怎麼辦?”
武氏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