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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徐卿卿略懵::“師兄不是去了上海嗎?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去北京有事。”
徐卿卿尷尬起來:“那正巧。我也去北京有事。”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寒暄著。上了飛機,一看位置。很好,並排的。白汐扣安全帶的,徐卿卿也扣安全帶。起飛,無話。到了午餐的時候,白汐的特殊待遇就來了。甜點,冰淇淋,還有愛心卡片。吃的明顯和周圍人不一樣。
徐卿卿忍不住問道:“白小姐訂了什麼套餐?”
她忽悠起來:“我辦了……海航的VIP貴賓卡。這是VIP待遇哈哈。”
徐卿卿點了點頭。卻是明白了什麼,但是沒有追問下去。後來上的午餐和晚餐,徐卿卿也沒怎麼吃。白汐不做那個爛好人。不吃就不吃。她減肥,關自己什麼事。
接近凌晨時分。飛機終於到達目的地了。
下了飛機。卻是撲面而來北京的特色霧霾。白汐打了個噴嚏。卻看徐卿卿已經熟稔無比地戴上了口罩。走向了出口。
她亦跟了上去,然後看到接機口有個高大的男子,舉著徐卿卿的姓名牌。黑夜中,他的五官不甚清楚。不過聽徐卿卿喊了一聲:“顧師兄!”
那男子就走了過來:“怎麼現在才來?”
“飛機晚點了嘛。”
徐卿卿脫下墨鏡:“對了,顧師兄。謝師兄的在上海辦夏拍,你怎麼不去參加?”
那顧師兄掐滅了菸頭,接過徐卿卿的行李包。語氣中挑起一絲兒威嚴:“謝文湛那小子主持夏拍。說出來氣派,實則他能不能扛得住。還是個問題。”
徐卿卿不解道:“怎麼?”
那顧師兄道:“往年,都是師父鎮場子。今年,師弟他第一次當主人。不怕東西不真,怕的是有些人心術不正。想搞垮至尊行在業界的地位。”
徐卿卿瞪大了眼睛:“不會吧!”
顧師兄笑了笑:“卿卿,你也別管這個。師弟他人聰明,怎麼對付,自然有辦法。咱們只管在北京看好戲。到了秋拍的時候,師兄帶你參加。”
徐卿卿搖了搖頭:“我不當鑑定師了。來北京也是來跟你打個招呼。”
那顧師兄停下了腳步:“怎麼不當了?到現在了,你還惦記著七八年前那案子?”
徐卿卿嘆息道:“這個行業,我是真的怕了。謝師兄也是,夏拍千萬別出什麼事才好……對了,師兄,謝師兄的女……”她轉過身,卻發現白汐已經不見了。徐卿卿愣了一會兒,那顧師兄問她:“怎麼了?謝師兄女什麼?”
“沒什麼。”徐卿卿轉過了身子。
而聽到他們剛才談話的白汐,卻是已經動身到售票口,買了一張去上海的機票。反正夏拍就這麼幾天,她就去看看唄——這畢竟是謝文湛第一次主持的超大型拍賣會。
第99章 秘色
2016年,8月3日。上海。
位於維多利亞港黃金地段的“中國至尊行”總部大樓前,人來人往。
因為臨近一年一度的夏季拍賣,前來參拍的社會名流絡繹不絕。根據已經流傳出來的拍賣清單,本場拍賣會,至尊行將轉手全世界各地徵集到的400多件藏品。每一件藏品,都是經過重重把關,甄選出來的古董珍品。
其中,今年的拍賣手冊封面藏品,是一件越窯秘色梅瓶。
據文獻記載:相傳五代時,吳越國王錢繆命令越窯工匠,燒造瓷器專供錢氏宮廷所用。庶民不得使用。故稱越窯當中的精品貢瓷為“秘色瓷”。唐人陸龜蒙吟詠道:“九秋風露越窯開,奪得千峰翠色來。”就是指的秘色瓷。
但是1987年之前,秘色瓷到底是何方神聖,一直不為人所知。直到1987年,隨著陝西扶風法門寺寶塔的轟然倒塌,塔基下的地宮暴露出來。一塊物帳碑上,清晰地記錄了“秘色瓷”。這才揭露了秘色瓷的廬山真面目。
其實,秘色瓷並不陌生。就是五代越窯中的極品青瓷。除了法門寺地宮的幾件瓷器之外,民間也有極少量的秘色瓷流傳。
而這一隻秘色梅瓶,是由北京的私人藏家所委託拍賣。上拍之前,謝文湛親自進行了鑑定:瓶底足有5個支釘燒痕。瓶身垂直,穩重大方,製作規整,刻意求精,釉質晶瑩如同美玉。胎壁薄而均勻,特別是湖水般淡黃綠色的瓷釉,玲瓏得像冰,剔透得如玉,勻淨幽雅得令人陶醉。完全符合古人典雅的審美情趣。
這是一件真正的越窯秘色瓷,而且是秘色中的精品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