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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燃起了希望:“那在哪裡?”
“我記得……這隻碗被一個姓李的守陵人,拿去喝茶了。後來破四舊,那姓李的就捲鋪蓋跑了。”
姓李的?白汐記下了。又繞了一週,其餘的定陵文物,也是同樣的說法。看來,她只能寄希望,尋找那姓李的守陵人了。
晚上回去吃飯,她把事情跟謝文湛說了一遍。成功壞了謝文湛的胃口。他也覺得,假如跟淫器借靈氣,很那個啥。於是放下了筷子:“不許看。”
“什麼不許看?”
他很嚴肅道:“不許看那些東西的記憶,聽到沒有?”
“怎麼,怕我學習了之後實踐在你身上?”她色眯眯地盯著他。真是幾天不調。教調。教他,男人就敢騎在她身上了。
“整天腦子裡都想些什麼。”謝文湛賞了她一個爆慄:“總之不許看。”
白汐答應了,她根本就找不到那玩意瓷器的碎片啊。就算找到了……假的那玩意,哪裡比得上謝文湛真的好……於是上了床,她就色眯眯地欺負謝文湛去了。
本來,陶瓷屬火。表面冷淡,冰涼。實則內心深處都有一把熊熊的爐火。愛起來就是瘋子,狂人。把自己燒了,也要拉對方一起熔化。
但是,床上溫順的謝文湛。早上就不太溫順了。難為昨晚那麼辛苦,今天他還起了個大大的早。又囑咐她早點回來,晚上思思要過來吃飯。
“思思怎麼在北京?”
謝文湛給她圍了條圍巾:“思思一直陪著爸參加人大會議,和上海代表團一起住在北京飯店。”
“那你爸怎麼不來看我們?”她覺得謝老爺子挺和藹儒雅一人,放大變老版本的謝文湛,別有一番老薑的風味。還想多認識認識呢。
謝文湛摸了摸她的頭:“爸他今年年初的時候就說了,秋拍過去以後再見面。他暫時不會插手至尊行三個季度的拍賣。”
“那就有意思了。你爸想看你們師兄弟哪個厲害啊。”白汐答應了:“好吧,晚上我早點回來。”
送走了謝文湛。白汐再次去了定陵博物館。這一次,她查出了那個姓李的守陵人的下落。這人就是大嶼山腳下的一戶農民,家中排行老六,光棍一個。當初,定陵的挖掘者也是看他老實,所以才僱傭他看守文物。
白汐根據檔案館的記載,尋去了李老六家。可惜的是,李老六的房子已經被拆除了。只剩下矮矮的地基,淹沒在亂草叢中。
她隨便撿起一塊磚頭,試了下,無法通靈。年代實在太短了。邃轉到了村口,問了下李老六的後人。得知給他送終的侄子,在村裡的工廠上班。
於是白汐又尋到了工廠去。找到了李老六的侄子李浩。她自稱是定陵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來詢問那一隻茶碗的下落。但李浩說他從來沒見過。她再詳細問了問,李浩一口咬定叔叔沒留什麼東西。但眼神躲躲閃閃的。
白汐也不洩氣,只說了句:“行,那你忙吧。”
但是她轉身就去了李浩家,李浩家裡沒人。這個窮光棍,守著一個院子,一片玉米地,過小日子。門板漏風,還是用玉米的秸稈擋在外面的。屋子裡沒靈氣,看樣子不像是藏有古董。
但她前腳剛進來,後腳那李浩也回來了。白汐連忙躲了起來。只見李浩,拿起鏟子,就往後山的坡地去了。白汐也跟上。
李浩走到自家叔叔墳前,開始挖。一邊挖,還一邊唸唸有詞:“這回發達了,發達了……想不到叔叔死之前還聰明瞭一回,把皇帝的茶碗帶了回來。哼,那臭娘們想白拿,沒門……”挖著挖著,見到棺材了。李浩興奮地跳了下去。
白汐站在他身後,搖了搖頭。她就說,李浩心裡有鬼。
但是不一會兒,李浩上來了。手上拿著的是一隻普通的黑釉碗。還當寶貝似的用衣服裹好。四下看看無人,興沖沖地走了。白汐忍不住笑了一聲:萬曆皇帝要是用這種粗糙的黑釉碗喝茶。明代御窯廠的人,都要被砍了頭了。
她來到李老六的墓地上,用手感應了下。土層下面沒有靈氣。原來白高興一場,那茶碗根本沒有隨之入葬。
眼看天色不早了,白汐決定明天再來。
與此同時。北京崢嶸大酒店裡。
中午,這裡舉行了兩個女孩的小小見面會。現在,桌上一片狼藉。
徐卿卿畢業於中央美院,謝思思也是。兩個人在大學時候,就是關係最好的閨蜜。正是因為這一層關係,徐卿卿才得以進入至尊行,進而成為謝鏞的弟子。如今,6年不見,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