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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是。”
“難怪。”董明堂掛起一抹促狹的笑意:“我說謝大少怎麼站在臺上和人切磋手藝,還老往我這邊看。原來不是我魅力大,而是我身邊的姑娘,魅力太大。”又自嘲道:“要不然,我還挺麻煩。安妮那邊也不好交代。”
“你和安妮,什麼時候結婚?”謝文湛這時候也放下了董事長架子,和董明堂這麼面對面談話。好像兩個相交多年的老友。
“不知道。我們都處物件處了兩年。安妮的家裡也催著早點辦妥,我倒是也想早一點……”
董明堂嘆了口氣——但是妹妹董青花的下落,還沒有查明。三年前,他就在爸爸的墳墓前發誓,一定要找到妹妹。後來,他和安妮談戀愛了。要結婚了。卻是想啊——我這麼幸福,青花怎麼辦?!好像自我懲罰一樣。他不願意一個人幸福下去。因為他的命,是謝文湛和妹妹救下來的。所以,要先找到妹妹,再去談人生其餘的事情。
“明堂,”謝文湛喝了一杯酒:“我下個月要結婚了。”
“這麼快?”董明堂有了些許醉意:“那真恭喜你了。那個白小姐,人不錯。但是看樣子,是個管得兇的。你以後,怕是要當妻管嚴了。”
謝文湛一笑了之,誰知道,他是不是巴不得被白汐管呢。
董明堂又道:“但是我心裡過不去這個坎啊……死要見人,活要見屍。但是人和屍,都見不到。一點下落也沒有。這怎麼辦?跟自己說:這還找個屁啊。但是連屁都找不到。這怎麼甘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放棄。”
“明堂。”謝文湛嚴肅道:“雖然這麼說,有點武斷。但我想,你自己也明白。青花回不來了。既然已經成了事實。那就無法更改。”
“說得容易,哪裡那麼容易就接受。”
董明堂嘆了口氣。不知怎麼,他想到那一位“白小姐”。卻是笑道:“要是青花在的話,一定會成為她那樣的女孩子。我當時,就想著法子。多給青花攢一點嫁妝。就算她要嫁給你謝大少爺,嫁妝也不能寒摻。”說著說著。不知道怎麼。他就忍不住了。男兒有淚不輕彈,說的不錯。但下一句是:只是未到傷心時。
但是這哭,不是放聲大哭。而是眼淚流到酒杯裡,含著笑喝下:“來,說這麼多有個屁用。哥們要結婚,我該高興才對。來——乾杯。”
謝文湛陪著他喝了這帶淚的酒。彷彿看一個少年,轉眼一杯酒,就這麼滄桑成了中年人。但,哭得出來就好。就怕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悶在心裡。潮潮發了黴。那樣,心就會生病。生活也會跟著灰暗下去。
回到家以後。謝文湛沒跟白汐提及這件事。白汐還笑著問他,怎麼西服上有酒味。他只是挽起她的手,然後走進了臥室。
他喜歡和白汐做。愛。無論何時何地,她的溫柔似水,都會讓他的心靈得到最真摯的歸屬感。但,白汐有的時候又很過火。試圖讓他第二天起不來身。他不責怪她,她太缺乏安全感和歸屬感,需要他努力的安慰。但,不能太縱容她。
雖然,說節制,也已經為時已晚。
這一夜。白汐吵吵嚷嚷要四五次。他只給了她兩次。每一次,都很深,很熱,很緊緻。最後,滿滿當當,填充了彼此的心靈。結束了之後。彼此擁抱著。然後用接吻,來表達那深刻到無法言喻的愛情。白汐喜歡撫摸他的脊背,四肢並用,纏在他身上。有的時候,擦過火了。又是一場痛快淋漓的顛覆與充滿。
“文湛。”她平復著呼吸,嬌嗔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上班。我不想一個人在家裡,我想碰古董,然後當一個合格的鑑定師。”
“好。”有她在,他工作起來,也幹勁十足。
“文湛,結婚的時候,我想請哥哥來參加。”她小聲嘆了口氣:“就算哥哥認不出我。也沒關係。”
“好。”一切聽她的。
白汐幸福地笑了起來:“結婚了,你就是我的男人了。一輩子都不許反悔!”說完了,她就側過頭去。他也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兩個人的目光一起落在鑽戒上。手指稍稍一動,鑽戒就閃到炫目,比夏日的陽光還要璀璨——情比金堅。正因為鑽石是世界上最堅固的礦石,才會寄託瞭如此之多的。地久天長的願望吧。
十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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